“子宣你終于接電話了,你去干嘛了”
“你是林雨欣吧”
“你是誰”雨欣聽到對面?zhèn)鱽淼氖且粋€女孩的聲音,特地看了一下手機確認了是子宣的號碼沒錯就問道。
“我是蘇藝”
“蘇藝,你怎么拿著子宣的手機,子宣呢”
“他喝醉了,接不了電話”
“不可能,他答應(yīng)過我不喝酒的”
“信不信隨便你”
“那他現(xiàn)在在哪”
蘇藝把酒店的地址還有房號說給了雨欣。雨欣聽到后就掛了電話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酒店。
蘇藝本想先走,但是看著躺在床上不斷地翻滾的子宣又于心不忍。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敲響了。蘇藝去開門,門剛一打開,雨欣就推開蘇藝往房間里面沖,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子宣。然后回頭就怒視著蘇藝。
“子宣怎么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們倆都干了什么”
“我去酒吧喝酒,就已經(jīng)看到他喝醉了,我們什么都沒干”
雨欣沒說話,不相信地看著蘇藝。
“隨你信不信,你現(xiàn)在也來了,那我走了”
“話還沒說清楚”雨欣上前就將蘇藝攔住。
這時床上的子宣又發(fā)出了一聲難過的喘息聲。
“你還是好好的照顧你男朋友,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為什么喝酒吧”蘇藝推開雨欣就出了門去。
雨欣擔心子宣也就沒繼續(xù)去糾纏,趕緊來到了子宣旁邊照顧子宣。折騰到很晚子宣終于是平靜了下來,雨欣也在床邊累的趴著睡著了。
子宣摸著頭醒來,他坐起了身子,這動作也驚動了一直趴在床邊的雨欣。
“你醒了?”
“雨欣?這是哪,我們怎么在這”子宣看了下四周很陌生。
“你不記得了?”
子宣敲了下頭后搖了搖頭。
“我只記得我去酒吧喝酒,后面喝醉了就不記得了”
“干嘛無緣無故跑去喝酒,還喝成這樣”
“哦,沒什么,就是好久沒喝酒了,看到酒吧就進去喝了點,沒想到一喝就醉了”子宣敷衍著,然后立馬轉(zhuǎn)移話題:“我是怎么來這的”
“是酒吧一個服務(wù)員見你喝醉了把你送到這來的,剛好接到我打給你的電話就告訴了我地址,我就趕過來了”雨欣也編著謊話。
“那我們走吧,還要去上班”
子宣拉開被子就想下床,但是立馬被雨欣攔住。
“你這狀態(tài)上班也沒法工作,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那你呢”
“我待會跟我經(jīng)理請個假”
雨欣說完也爬上了床依偎進了子宣的懷中。
“以后你去哪里了話能不能事先告訴我一聲,你這樣害我一個人在家會很擔心你的”
“嗯”子宣抱緊了雨欣。
兩人又休息了會,直到中午才退了房去到昨天子宣停車的地方拿了車回到了家中。
下午子宣來到公司,領(lǐng)了兩個月的工資,雖然這一年里子宣漲了點工資,但是兩個月的工資對于20萬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子宣又開始苦惱該如何才好。
子宣走到樓下,看著自己剛買的新車,想著是在不行這兩天就去把車賣了,先把他爸的事情解決了,但是這樣一來雨欣肯定會知道,這樣子宣想一個人抗下所有的事就事與愿違了。
晚上子宣媽媽來了電話,子宣偷偷的去到了樓梯口接聽,從媽媽的口中知道,他爸爸現(xiàn)在還一直被關(guān)著,而且再過幾天就過了調(diào)解期就要上法庭,到時候一旦被判刑就晚了。急的子宣的媽媽都哭了。
子宣掛了電話后,狠了狠心決定第二天就去二手車市場把車賣了。當子宣回頭準備回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雨欣站在了消防通道的門口。
“雨欣”子宣很驚訝。
“你怎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只會讓你也跟著煩惱”
“我們都已經(jīng)訂婚了,而且我們也說過要同甘共苦,你也答應(yīng)過不再對我隱瞞任何事”
“雨欣,我只是......”
雨欣鉆進子宣的懷里一把將子宣抱住了。
“你放心我有辦法”
“你能有什么辦法,你不會又要向你父母開口吧,已經(jīng)不能再麻煩你的父母了”
“你相信我,明天我把錢拿回來”
說實話子宣不是很相信雨欣,幾十萬不是說一下就能拿的出來的,何況時像他們這樣的工薪階層的人,子宣猜想雨欣還是會問她的父母開口,他想著如果這錢依舊是從雨欣的父母手中拿過來的,他還是要把車賣了還回去。
又過了一天,子宣去上班,一天都是坐立不安的,一邊等著雨欣的消息,一邊糾結(jié)著要不要先去二手車市場。直到下午子宣準備下班回家的時候,張燕打了個電話了,子宣接通。
“喂,張燕,今天好像沒有貨要送過來吧?!?p> “不是叫你驗貨,你現(xiàn)在到我店里來一趟,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么東西”
“你來了就知道了”張燕說完便掛了電話。
子宣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開車去到了張燕的店門口,子宣剛要下車,就看到張燕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
“這個給你”張燕將文件袋遞給了子宣。
“這是什么啊”
子宣剛要拆開,就被張燕攔住。
“回家再拆”說完便走了。
子宣更疑惑了,但是也只能聽話地又上了車回了家。
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子宣將鑰匙一丟,便開始拆封手中的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資料還有一張銀行卡。子宣一看文件驚呆了,居然是當初自己和恒藝簽的投資協(xié)議,子宣又看了下文件袋里面還有一張紙條,子宣抽出一看上面就只有簡短的一句話:卡里是你原來投的50萬,密碼是:******。
子宣趕緊跑下樓,找了個自動提款機,一查,里面果真有50萬。然后子宣便立馬掏出手機給張燕撥了電話。
“喂,子宣”
“這個文件袋是誰給你的”
“你不要問,她不讓說”
“那你告訴她,如果她不讓我知道她是誰,那我就把東西毀了”
“那我問一下,她同不同意”說完張燕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電話響了,來電話的不是張燕,而是蘇藝。
“蘇藝,你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想知道那東西是誰給你的嗎”
“是你?”
“是”
“你怎么能幫我拿回這些”
“你不用問,你只要知道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就行了”
不等子宣再想說什么,那邊的蘇藝掛了電話。
子宣回道家中,雨欣已經(jīng)在家里做著飯,看到子宣進門,便立馬調(diào)小了火候,走了出來。
“你回來了,你等一下”說著便是跑到桌子旁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展示到了子宣的面前:“這里面有20萬,加上之前我爸媽給的20萬剛好40萬,你趕緊給你媽打過去吧。”
“你這個錢怎么來的,是不是問你父母借的?”
“放心,這個真不是我父母的錢,是我問我一個女同事借的”
“什么同事,一下能借你這么多錢”
“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是個很好的朋友就行”
雨欣見子宣沒動手接,就直接拿起子宣的手將卡片拍到了他的手中。“你放心,她不著急用錢,我們可以慢慢還給她”
“已經(jīng)不用了,還給她吧”子宣將卡片又塞回雨欣的手中。
“怎么了,你家已經(jīng)把錢湊齊了嗎”
“不是”子宣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那張有50萬的銀行卡:“是我之前投的錢,有人給我送回來了”
“你們的那些錢都追回來了嗎”雨欣疑惑地問道。
“是蘇藝叫張燕轉(zhuǎn)交給我的”子宣搖了搖頭。
“蘇藝?為什么是她,她怎么做到的”雨欣開始對蘇藝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
“嗯,我也不知道,她對自己的身份從來沒說過真話”
“不管怎么說,拿回來就好,那我明天就把錢還給我同事”雨欣收起了那張卡,然后繼續(xù)去做飯。
子宣對于雨欣聽到蘇藝的態(tài)度讓子宣很有疑惑。
晚上睡覺的時候子宣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
“雨欣,你難道對蘇藝為什么突然幫我這件事沒什么要問的嗎,我也是很奇怪為什么剛好在我家出事的時候幫我,我向你保證我們最近真的沒聯(lián)系過”
“好奇是好奇,但是我相信你沒和她來往”
“謝謝你雨欣,這么信任我”子宣抱住了雨欣。
“傻瓜”
“雨欣,我想了一下,等過兩個月,我不想再呆在這里了,我想辭職回家”
“為什么”
“我感覺我不太適合這座城市,在家里還能多陪陪父母,你怎么想”
“你去哪我都跟著你,這輩子就賴著你了”
“雨欣,你真好”
子宣緊了緊抱住雨欣的手。
子宣第二天早上便是將錢打給了他媽媽,死者家屬拿到錢后就和子宣的媽媽達成了和解協(xié)議,子宣的爸爸這才順利地回了家。
兩個月后子宣和雨欣都辭去了工作,退租了已經(jīng)住了3年多的房子,請?zhí)K倩和陳宇這對藏的很深的小情侶吃了頓飯,然后將收拾好的大包小包全部放進了車的后備箱開上了回老家的路。
兩人都沒急著找工作,而是開始了進修,雨欣是被她爸爸要求考個公務(wù)員,而子宣呢則是準備考個建造師的證書,兩人在各自的家中投入到了緊張的學(xué)習(xí)當中。
今年的冬天特別的冷,子宣下午坐在家里還要裹著棉襖烤著火爐,這時子宣的電話響了,子宣一看是好久沒聯(lián)系的子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