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啟三年春,秦宗權(quán)決定集中全部兵力強攻汴州。
朱溫大營
得到風(fēng)聲的朱溫顯的非常煩躁。
“王彥章你幫我看看,我們現(xiàn)在還需要招募多少士卒。”朱溫雙手相插,兩手的大拇指相互不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王彥章回道:“最少十萬兵力,要不然無法抵抗秦宗權(quán)的進攻?!?p> “朱珍在哪?!敝鞙赝鶢I外問道。
“末將在?!敝煺浒粗鍎ψ哌M了大營。
“現(xiàn)任命你為淄州刺史,到淄、青二州招募十萬士卒,你這就準備下,在初夏之前必須趕回汴州?!?p> 朱珍抱拳:“末將遵命?!?p> 朱溫扶著主帥桌,看著龐師古,說道:“幫我傳令下去,城墻全部加固加高,并在城墻上做好箭手躲避隱藏的虛位,還有讓兵器廠加大產(chǎn)量?!?p> “末將領(lǐng)命?!饼嫀煿疟叱隽酥鲙洜I。
“王彥章、王彥童你們過來?!?p> 朱溫揮著手招呼道:“你們二人除了每日加緊士兵的操練以外,還要加強軍營,城墻守衛(wèi)巡邏,守衛(wèi)分三個時辰為一組,另外要求軍營所有士卒每天好好休息,不許去鎮(zhèn)上玩,在朱珍回來之前,我們誰也不能踏出這個軍營?!?p> 王彥章,王彥童相互對看了會兒,低頭抱拳說道:“末將遵命?!?p> 安排好一切,朱溫伸了個攔腰,慢悠悠的走到了張惠營帳。
見朱溫來了,張惠一下子抱住朱溫,朱溫一愣,癡癡地笑著,垂目看著張惠:“怎么了?想我啦,那么親熱。”
張惠立刻松開手就往自己床上走去,卻被朱溫從后抱了一個滿懷。
“知道你最近累了,想體貼你罷了,如果你不喜歡,那你回主帥營好了?!?p> 朱溫抱著張惠的手忽然用力把她直接給端起來了,走了幾步,到了床邊,朱溫手一松,張惠一屁股跌在床上,朱溫眉毛都笑彎了,邪邪的看著張惠:“喜歡,當然喜歡,你那次出走害我難過了好久,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p> 噗。
張惠故意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咳咳,來,快躺下讓我看看將軍的心?!?p> “啵~”
朱珍按照計劃啟程到了淄州,一個人很無趣的坐在一個屋棚下面募兵,路過的人很多,卻沒有人進來看,這時副將張仁遇走進來,悄聲對朱珍說道:“又出現(xiàn)幾個逃兵,我把他們都抓回來了?!?p> 朱珍挑了挑眉,看了眼張仁遇:“你把他們帶過來,我來問他們怎么想的?!?p> “我已經(jīng)把他們都砍了?!睆埲视龌卮鸬?。
砍了?
朱珍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手指著張仁遇大聲說道:“你去把剩下的隨軍全部召集過來,我有事情宣布?!?p> 過了兩柱香的時間,隨軍全部站立在屋棚前,朱珍走到士卒面前,雙手抱著腰間,嚴肅的說了起來:“我現(xiàn)在要和各位將士說明一個問題,我們將軍朱溫的治軍之道是:若有違反軍令者,要說清楚原因在決定是不是斬殺,而不是像有的人......”話還沒說完,朱珍迅速拔出手里的佩劍對著一邊站立的張仁遇胸口用力一扎,張仁遇應(yīng)聲倒地。
“張仁遇作為副將,罔顧軍紀濫殺無辜,斬立決?!?p> 隨軍的士卒們先是一愣,見張仁遇就這么被朱珍陣法了,歡呼雀躍聲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
“哦,太好了,太好了。。。。。。”
士卒們歡呼的表情,讓朱珍的心情也變得晴朗起來,他雙手向下,示意安靜繼續(xù)說道。
“諸位先安靜,聽我把話說完,等會你們把被枉殺的士兵好好安葬,然后就要替本刺史多多招募新兵去了,要把我剛才和你們說的,告訴新兵,我們的主上是一個怎么的人,知道嘛?!?p> 隨軍士兵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齊聲回答道:“末將遵命!”
再往后的這段時間,朱珍在淄州招募士兵越發(fā)的順利,差不多十天就招募到了一萬多士兵,一個月以后,朱珍率軍繼續(xù)出發(fā)青州,一路上繳獲不少糧草,馬匹,布料,茶葉等等,并在四月八日統(tǒng)兵回到了汴州。
這天,朱溫早早的等在大營前,很遠就看到朱珍浩浩蕩蕩的隊伍,他心情說不出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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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宗權(quán)的軍隊在朱珍回到汴州五天后,才陸續(xù)包圍汴州,將領(lǐng)盧瑭帶領(lǐng)一萬多人在圃田北面的萬勝戍沿汴水兩岸扎營,張晊屯扎在北郊,秦賢屯扎在板橋,兩人各自都有幾十萬人,樹起的柵欄相連二十里。
朱溫和秦宗權(quán)的戰(zhàn)爭一直沒有停過,勝敗都有。
百草萌
朱溫已被封為檢校太傅,吳興郡王,食邑三千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