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好心給阿麗蓋被腳的豐呈,直接被睜開眼睛的阿麗重重的打了兩個耳光,臉部毛細血管破裂,很快就形成了兩個清晰的五指印。
“我我我……”
像是被抓了現(xiàn)行的小流氓,漲紅著臉,豐呈嘴里半天只有打著磕巴的‘我’字。
“你對我做了什么?”整理著自己的睡衣,同時勉強感應了下,身體狀態(tài),阿麗臉色稍綺,但是看著豐呈的眼神還是缺乏善意。
強自鎮(zhèn)定下來,顧不上臉部兩側(cè)的腫痛,豐呈拍拍胸脯,顯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委屈的開口道:“我什么也沒做呀,把你救回來,我都是閉著眼睛給你換濕衣服的,真的,你相信我!”
“哼,你要是撒謊,我就把你整個人電成烤乳豬?!泵銖娮似饋恚m然身體虛弱不堪回首,但是說話的口氣還是高高在上的,那種藐視的眼神,讓豐呈非常傷自尊。
“喂,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就喂大蜘蛛了,你就是怎么感謝救命恩人的?”
“可你看了不該看的……”
“我那是不得已,我畢竟還是救了你的……”
“你看了不該看的。”
“……”
在這種完美的邏輯下,豐呈很快就敗下陣來,這種情況他根本斗不過阿麗,索性退出房間,去拿杯熱水,這是對付女孩子最好的招數(shù)。
“我叫不打女人,我叫不打女人……”
小聲嘀咕著這句話,小小安慰自己男人的心靈,對于女人,豐呈一直奉行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則,不必要的正面沖突,一定要避免。
看著豐呈離開房間,阿麗默不作聲,她細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暫時確認了安全,但還是有一些戒備,她仍然懷疑這是櫻島人的陷阱,所以調(diào)動身體內(nèi)的氣息,希望能夠有所恢復。
可惜終究讓她失望了,體內(nèi)一團亂麻,生命力枯竭,帶來的問題,便是整個身體技能的損失,此時她也就勉強比正常成年人偏上一點,能力也是完全無法施展。
“你還是不要勉強下地,雖然給你補充了一些生命力,但我畢竟不是專職奶媽,更不是醫(yī)療職業(yè),你身上的傷我也沒有辦法?!?p> 阿麗抬起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疑惑,在短暫的對視下,豐呈再一次敗陣下來,根本抵抗不住,只能再次解釋道:“我說的是游戲術(shù)語,通俗一點的說,就是我只救了你的命,你身上的傷,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p> “那你把我送回回收指揮部?!?p> “我勸你還是暫時不要有這個想法,那里現(xiàn)在是混亂的源頭,我?guī)慊貋淼臅r候,可是看到軍隊大部分的坦克和裝甲車,都在往那個方向移動。”
“軍方也開始行動了……”
“對呀,很麻煩的!”
邊說話,豐呈邊倒熱水,又拿出了幾樣在超市順回來的零食,里邊的巧克力還是高檔貨色,他自己先自顧自的吃了一塊。
“你是異變者吧?!?p> “咳咳咳……”
阿麗的直接嚇了豐呈一跳,這幾天潛伏的生活,他收集了很多信息,他豐呈很清楚,異變者在政府來看,可不是什么好的名詞。
“我只是個見義勇為的勇敢市民,老牌兒的良民……大小姐,您不要多想,來多個點熱水……”
手上捧著很有年代感的搪瓷茶杯,上面還印著‘為人民服務’五個大字,豐呈恭恭敬敬的把它推向阿麗面前。
“那很好,就請良民先生為我找一塊能量石吧?!?p> “???!”
驚訝的看著阿麗,豐呈一時間忘了自己的手還在滾燙的搪瓷茶杯上,接下來就是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啊?。 ?p> 看著豐呈呆傻的樣子,阿麗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只有二人的屋子里,氣氛也和諧了許多,事情向著利好方向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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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站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忍者團的堅守超過了二曲和三曲的預期。
身著藍色外骨骼的臨時指揮官亞香在用伸縮金屬制造的盾牌防御下,勉強著建立起了一個短途的通信基站,這也是因為她能力的增幅運用,統(tǒng)計了戰(zhàn)損后,她更加頭疼了。
“翩翩回來一定會給我記過的,巨靈!”
“沒關(guān)系的,亞香,我會保護你的?!?p> 回答亞香的牢騷,這是一種電子合成音,‘巨靈’是亞香所裝備的外骨骼中加載的人工智能程序,某種程度上說,它和外骨骼以及亞香就是一體的,亞香電子精通的能力,和‘巨靈’配合,能夠發(fā)揮出巨大的威力。
“通告刺曲臨時殲滅部隊,權(quán)限擴展,允許使用非常規(guī)熱武器,目標改變?yōu)槿珰灁耻姡 ?p> 亞香通過外骨骼鏈接成功的私人通訊網(wǎng)絡(luò),傳遞到了在場每個刺曲人員的通訊設(shè)備上,之后就是收費站中,升起了各種顏色的煙火,非常規(guī)熱武器的使用,瞬間把膠著的戰(zhàn)局解放,刺曲的優(yōu)勢擴大,完成目標不過是時間問題。
“接下來就看吳邢哥的了,大師范對大師范,應該沒什么問題吧?!?p> 將近兩個小時的高強度對戰(zhàn),對于吳邢的體力也是很大的考研,他實在想不通已經(jīng)年過六十的新免真一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老人家有這樣的體力,真的很讓人佩服。”
“年輕人能達到這樣劍道造詣,也很令人欣慰?!?p> 看似互相吹捧,實際上還是在打心理戰(zhàn),對于一個劍手來說,任何心境上的動搖,都會使自己手的劍不再鋒利。
“我始終沒想到會和老師,在這種狀態(tài)下對戰(zhàn),我一直以為您的政治立場是中立的?!?p> “你很好,還記得當初誓言,沒有使用你那外道的劍法?!?p> 事實上武士道并不能代表正義,更加接近于一種純粹的強者為尊,是一種階級性很強的團體。
根本不理會迅刀吳邢的疑問,新免真一將手中太刀上的血花甩了出去,顯得悠然自在,因為披頭散發(fā)的緣故,實際上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一時間二人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