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兒這邊梳妝好,另一邊的錦瑟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膳。
如往日一樣,很快的便從東方破曉轉(zhuǎn)為了薄暮余暉,一日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就這樣她又熬過去了一天。
不睡吧,她又困的慌,打不起精神聽課,硬是氣的教書先生直吹胡子瞪眼的,她只能選擇睡了,也沒人敢打擾他,只是某些人的眼神似刀子一般,如果眼神能殺人,她肯定是千瘡百孔了。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她一定要反抗!
“扣扣――”
正在書房批閱著奏折的千云澤等到了敲門聲,見也沒人通報,不用想這知道是誰,嘴角微微揚起,“進!”
“砰!”翟玖兒進門跑過去就是在桌子上一拍。
頓時手心手心里傳來了火辣辣的疼,不動聲色的吸了一口氣,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
千云澤待聽到聲響,隱匿了笑容,抬起頭看向她,“發(fā)生了何事?”
“我受不了啦!”她在也不想再去那個無聊的地方了。
她置氣道,“我不要再去宮學(xué)了!”
“為什么不想去?”千云澤雙眸瞇了米,“有人欺負你?”
她在心里癟了癟嘴,就連靠近她的人都沒有,更別說欺負她的了。
“哪有人敢欺負我,只不過是太無聊了,也沒人陪我玩,每天的課都不聊死了,待不下去了?!?p> “每天都是一些女德,什么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呸呸,我就跟聽了催眠曲一樣,這跟我學(xué)禮儀有什么區(qū)別。”
千云澤見她的小嘴巴拉巴拉的一說,小臉因說太久的話而憋的紅撲撲的,覺得有些想笑。
“先生講什么,你聽著便是,哪有那么多微詞。”
“我不管,你再讓我去,我就離開王府!”反正原來那個方法已經(jīng)算是廢掉了,她逐漸也有了法術(shù)。
聞言,千云澤臉上的一抹笑意瞬間被狠厲所吞噬,“你敢!”
她看到某王爺?shù)哪樕呀?jīng)變得漆黑,欲有電閃雷鳴之勢,暗道:不好!
但還是勇敢的冒著風(fēng)險,不然以后出了王府也是被人拿捏的,“你開始答應(yīng)我的你沒有做到,我很生氣!”
雖然她表達的是生氣之意,但話說出來卻像是在求饒一般。
她又接著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出了這想去那就去哪,你管不著我?”
至少去哪也不用在這里被洗腦,像是進入了某個組織一樣。
待她說完之后,并沒有得到某人的回答,有的只是尷尬。
千云澤良久一笑,好得很,想走,沒門!
這笑讓她打了個寒顫,怎么覺得有點冷啊~
“翟玖兒你聽著,你是本王的王妃,一本子都是,就算死也是死在王府。不管你去到哪,本王都能找到你,哪怕你是逃到別國,本王都會用鐵騎踏破他們得山河,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尋到!”
翟玖兒聽到他那話愣住了,片刻,又被他接下來的話給驚醒。
“來人,將王妃關(guān)進柴房,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能放她出來!”
往日是他對她太好了,以至于她都能胡言亂語了。
不會吧,她又要倒霉了?這每次來的太快了吧!
隨后走來兩個侍衛(wèi),躬身行禮:“王爺!”
“不要啊千云澤,我不要去柴房!”見來人,她不祥的預(yù)感愈發(fā)的強烈。
見形式他根本不理她,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侍衛(wèi)將人帶下去。
“每天只給她吃兩頓飯!”千云澤又命令道。
她不是喜歡吃么,給她長個記性,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了。
翟玖兒皺著眉頭,像是被雷電劈了一般。不過突然反回神來,她可是會法術(shù)的啊,這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千云澤看著她那悲喜交加的表情,難道關(guān)柴房不給的都比去宮學(xué)好?他有些不懂她在想什么了。
就連一旁的兩侍衛(wèi)也是一臉懵圈,這王妃真是開放的很。兩人不禁老臉一紅,低下了頭。
“王妃,請吧?!笔绦l(wèi)恭敬的說到。
等一下,她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