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憨覺得有點餓了,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殿內(nèi)的床上,準備喚侍女送點吃的上來時,突然發(fā)覺不對,他昨天不是在白以書家的酒館嗎,怎么,做夢嗎?
“你們家殿下醒了沒有?”
門外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好像是白微?
“回殿下,二殿下還沒有醒呢?!?p> “還沒醒?”白微很是嫌棄的語氣,韓憨聽了很是不滿,哼了一聲,剛準備起來,又聽到一個聲音。
“睡了三天了,還沒醒來?”
給韓憨一激動的立馬起身坐了起來,但由于醉酒后頭痛,只能緩緩。
“微微,你先去看看小...二殿下,我去煮碗醒酒湯給他吧?!?p> “好吧?!?p> 韓憨聽到這以后只能嘆口氣,慢慢的躺了下去。
這一幕剛好給進來的白微看到了,白微很嫌棄的說道。
“你跳完了舞,現(xiàn)在玩詐尸了?”
韓憨躺在床上,扭頭看著白微?!笆裁矗刻晡??”他話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沙啞。
“你嗓子怎么變這樣了?”白微戲謔道“你是不是忘了那天喝完酒,非要跳舞給我們看嗎?”
韓憨一臉疑惑。
(回憶中)
白微自告奮勇下樓拿酒的時候,剛把門關(guān)上,韓憨同志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到把白以書下了一跳。
“你醒了?這么快?”白以書看了韓憨一眼,那紅彤彤的臉,看起來竟有些可愛。
韓憨沒有答話,只是一步一步走向白以書。
白以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繼續(xù)給自己倒了碗酒。
突然‘撲通’的一下,韓憨跪在白以書面前,白以書手一抖,酒都灑了。
韓憨伸出雙手,一下子就抱住白以書的腰。
“以書,你終于來了,白以墨那個壞蛋騙我,說我?guī)妹玫臅r候你就會來看我,我都帶了好久好久好久,你一直都沒有來,為什么???”
白以書放下酒杯,把韓憨的小爪爪扒開,低下頭仔細端詳著他“你是醉了?”
韓憨搖了搖頭,然后抬頭看著白以書“你以前說妹妹跳舞肯定好看,但是我覺得我跳舞也好看,我之前帶著妹妹去花樓看過那些女子跳舞。不對,是妹妹帶我去的。”即使是醉酒的韓憨也不忘坑白微一把。
“我,妹妹說那些女子可好看了,但我覺得她們都沒有你萬分之一好看,我還學了許多舞,我想跳給你看好不好?”
“你...跳唄?!卑滓詴苁瞧D難的說出了這句話,她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這小屁孩醉了竟是如此,稀奇,真稀奇,得好好記下來。
恰好白微抱著三罐子酒踢開了門,看到韓憨抱著白以書的腰很是驚訝,不過她很機靈的把酒放桌上,再把門關(guān)上。
這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抱起來了,那下一次就...
白微不敢再想,但是仍然嘴角抑不住上揚。
韓憨站了起來,走了五步后,便朝白以書行了個禮。
“那奴家就獻丑了?!?p> 白微頓時滿臉問號。
奴家?怎么回事?
看向同樣滿臉問號的白以書,姨侄二人都很是想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只見韓憨將外袍一脫,丟至一邊,便開始學著之前在花樓見過的舞蹈。
不得不說,韓憨雖然是個男子,但是這腰肢的柔軟度是和女子能比上一比,白微自認為肯定是比不過的。
這邊扭扭細腰再轉(zhuǎn)轉(zhuǎn)小屁股,那邊的白以書卻已經(jīng)是笑的人仰馬翻了,一直拍手叫好道。
“奴家跳的好不好啊,大人~”韓憨嘟著小嘴,嬌滴滴的看著白以書。
“好呀,跳的好,再跳一個!”白微說著還鼓起了掌。
韓憨不悅的瞪了白微一眼“誰要跳給你看了,奴家又不喜歡你,你去找個喜歡你的跳給你看?!比缓筠D(zhuǎn)頭看著白以書。
“大人,想不想奴家再跳舞給你看呀。”
看著韓憨妙曼的舞姿,白以書一言難盡的看著韓憨,十分地糾結(jié)是該繼續(xù)看下去還是該叫人端醒酒湯上來。
誰料韓憨見白以書不說話竟開始脫衣服,并說著“大人是不是嫌棄奴家跳的不夠火辣不夠露骨,奴家這就脫?!?p> 白以書一驚,連忙說道“別別別,你已經(jīng)跳的夠火辣夠露骨了,你別脫,我就喜歡看你穿著衣服跳。”
韓憨這才停下動作,拉了拉衣襟,笑著對白以書說“奴家就知道大人是喜歡奴家的。”
白微笑了,敢情她剛剛下去拿酒就不應該上來了?
“微微...你說,要不我們把他敲暈送回天界吧,他這樣子弄的我都害怕了?!?p> 白以書看著旁邊的小侄女,小侄女也面露難色,說道
“他這個時候不太好近身吧...”
然后白微瞪大了雙眼,因為韓憨這時一下子撲到了白以書身上,摟著她的脖子,嘟起嘴吧,仿佛在生氣一樣。
“不要離開奴家,奴家可喜歡你了呢,奴家想把你娶回家,做奴家的夫人?!?p> 雖然醉了,但還知道自己是個男子啊,要不是知道他是一杯倒,都懷疑他是裝醉來表明心意的了。
白以書終于受不了了,連忙喊著“微微,快幫我!”
無奈,白微施了個睡眠咒讓韓憨終于睡了過去。
睡著了都不忘占便宜。
看著趴在以書姨身上睡著的韓憨,白微頓時覺得佩服,高呀!實在是高!乘機表明心意啊!
離開回憶
韓憨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在想著如何收拾包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