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還沒被松綁的黃毛不停掙扎,雒硯停下腳步看著他。
“哎呀,忘記給你松綁了,”雒硯蹲下準(zhǔn)備給他解開。
“呸呸!”路明從地上起來,不僅衣服全是灰,還吃了一嘴灰。
雒硯解了半天發(fā)現(xiàn)解不開,這哪個人才綁的,根本找不到結(jié)頭在那里,無從下手。
“嗚嗚!”
黃毛繼續(xù)發(fā)出抗議,雒硯這才揭開封住他嘴布料。
“林落顏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拖老子干什么!”
“你說什么?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我名字?不是我把你救出來的?”雒硯看著他。
黃毛瞬間清醒了。
“那什么,落顏姐,我剛才是被綁糊涂了,你給我次重來的機會,你看我這腦子有時候就容易不清楚?!?p>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什么德行,”雒硯站起來,這結(jié)她解不開,龍澤羽過來看著黃毛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黃毛打心底里覺得自從有了林落顏,他這個老大就不是親的了,變成了后老大,不再會心疼他,他太難了,哭了。
其實原來的龍澤羽不見得就有多心疼他,人總是擅長自己騙自己。
“喂!你們誰綁的他,過來把他松綁了,”雒硯朝路明的那堆小跟班喊道,真是浪費時間。
她說完過來好幾個男生,他們一塊蹲下要給黃毛解開捆住的校服,結(jié)果五分鐘過去了毫無進展。
目前的這個結(jié)就很離譜,纏繞在一起,怎么都解不開。
“都過去,還是得我來,”雒硯看不下去了,過去蹲下找到一塊薄弱的地方,使勁給校服撕開了。
在場的小男生都看傻了,這就尼瑪?shù)碾x譜,這個人簡直是變態(tài),你瞅誰家小姑娘能徒手把這么厚實的校服外套死兩半?
終于解開束縛的黃毛高興地站起來,“你真是我親姐姐,我太愛你了?!?p> “注意措辭,你不能愛她,”龍澤羽插嘴道。
“老大我這是敬重佩服的愛意,你不懂,”黃毛頗為嫌棄道。
龍澤羽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這小子是又飄了,欠收拾,凈給人添麻煩還不自知。
“這誰校服啊,不要訛我,我不會賠你的,”雒硯丟掉撕爛的校服,她很窮不可能會賠償。
“沒事沒事,不需要賠償,”校服主人接話,他哪里敢要雒硯賠償。
“沒事了吧?我們走吧,回學(xué)校。”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路明喊住他們。
“回去在練練再來問我名字吧,”雒硯順勢裝了個逼。
路明瞬間覺得她的背影高大起來,她真的很強,路明由衷地感覺到他們之間的差距。
“拜拜~”龍澤羽還轉(zhuǎn)身朝他揮手,樣子欠的很。
路明卻沒有注意他,現(xiàn)在他的眼里只容得下雒硯,這下他把雒硯當(dāng)成新的對手。
不,不是對手,而是學(xué)習(xí)的對象,總有一天他也要達到雒硯的高度。
“黃毛這次是我救了你,回去你要給我買點好吃的感謝我,”走在回去的路上雒硯開始琢磨怎么坑黃毛。
這次她出力又費時,一定要討點好處才行。
她從不免費幫忙。
“那還不是小事一樁,我出錢,姐你到時候想吃什么都行,”別看黃毛牛皮吹得好聽,其實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了,他就知道雒硯不安好心。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他每個月生活費要被她吃掉三分之一。
雒硯走在最前面,黃毛和龍澤羽在后面,黃毛悄悄湊到龍澤羽身邊小聲地說:“老大你資助我一點唄,你也知道落顏她吃得多,我招架不住,到時候我會在她面前給你說好話的?!?p> 龍澤羽點點頭表示可以。
【你能不能注意點不要展示出你非人類的一面】
就剛才雒硯的那套徒手死校服看的炮仗都害怕,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姑娘的身軀,真的不能再逆天了。
在這樣無法無天下去炮仗擔(dān)心雒硯會不會被抓起來送去研究。
“我怎么就非人類了?我覺得我還好吧?反正我現(xiàn)在還不會飛,不用怕,要是我會飛了可能需要擔(dān)心這個問題。”
【你可長點心吧,把學(xué)習(xí)搞好就行,對了,還有你的任務(wù)?!?p> “知道了,你天天這么啰嗦就不怕變成老麒麟?”
【你別胡說,小爺這個年紀(jì)在麒麟里面都還沒成年。】
“哦,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奶麒麟。”
【哼!小爺才不跟你一般計較,大人有大量?!?p> “你就那么小點能有什么大量,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p> 雒硯這個時候化身為雒懟懟。
【胡說!小爺我大度的很!】
“是嗎?你大度為什么還要這么惱火?說好的大度呢?”
【……】
雒硯成功的把炮仗繞了進去,讓他無話可說,只能一個人躲起來生悶氣。
他真是太討厭雒硯了!
他要去跟主人告狀!
回去后白曦王煜他們問雒硯有沒有事,雒硯頭發(fā)一甩,相當(dāng)自信地說:“我怎么可能會受傷,碰上我只有別人受傷的份?!?p> 另外同歸來的龍澤羽黃毛就無人問津,活像是兩個“孤兒”。
在層朋友關(guān)系中,他們兩個屬于金字塔最底層,就是兩個孤兒。
雒硯這次月考進步卓越,她沒有受到班主任的批評,不僅沒有被啰嗦還被鼓勵了,班主任鼓勵的好好干,爭取回到以前的狀態(tài)。
雒硯自然選擇好好干,她現(xiàn)在就想要回到第一名的位子,她現(xiàn)在是學(xué)生,校園中最強的位置就是年級第一,所以她要做最強的那個。
別問,問就是要當(dāng)最強,這是雒硯的人生信條。
不當(dāng)最牛逼的那個,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所以吃著“敲詐”黃毛買來的零食,由著白曦王煜輪番給她講錯題,雒硯表示這樣的日子相當(dāng)舒服。
如今都是白曦第一名,王煜有時第二有時第三,總之在前五名里徘徊。
雒硯的問題不大,反觀龍澤羽問題可就大了去了,他這第一次用心考的試結(jié)果相當(dāng)慘烈。
就連雒硯拿到他的答題卡都連連搖頭,慘烈都不足以形容了,可以說的上是壯烈犧牲,啥也沒剩。
“你們別光搖頭,給我支點招,我這該怎么辦?”
“害,你這沒救了,”黃毛也跟著搖頭。
“有你啥事?這里就你一個天天不學(xué)習(xí),還敢嘲笑我。”
“老大我錯了!”
然后黃毛被他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