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魏泯深握著車把的手緊了緊,身體在微微顫抖,“總不能因為我掃了大家的興致吧”
“就說你身體不舒服,我相信紀桐會理解的,她那么單純善良的...”
魏泯深不等江和煦說完開口道:“就因為她單純善良,所以我不去也要撒謊找理由欺騙人家?”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和煦聽著他這像又不像質(zhì)問的語氣和這莫名其妙生氣的態(tài)度,他的火氣也攛了上來,“你說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兩人像是要干一架的樣子,周全趕忙當個和事佬,“吵啥呀吵?”
于是先對著魏泯深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和煦還不是為你好,怕你心情不會調(diào)整不過來,又沒別的意思”
然后又轉(zhuǎn)過身面對著江和煦,“你也是,泯深都答應了的,總不能因為個人原因讓約定好了的事作廢啊”
要拒絕在當時在說的時候就說不去了,還能等到現(xiàn)在,
“我沒別的意思,是我語氣過激了,你別在意”魏泯深偏過頭,難得認了次錯,
“行了,這事就算翻篇了”江和煦知道他就那樣,也明白他意思,
就直接走過去攬上了他的肩,“我們誰跟誰啊,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還能為了這點小事鬧矛盾?”
“這才對嘛”周全也撞了一下魏泯深,“走吧,回去了”
魏泯深看著騎在前面的兩個少年,不禁意笑了,還是一如既往慢悠悠跟在他們身后。
晚上吃飯的時候,紀桐一直在找機會跟外婆開口,但始終不知道怎么開口,
外婆看著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于是便主動問她:“小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