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勁為竹筒恰皮筋再在里面恰一個涂了毒并且足以致命的裹針在里面。
然后……后發(fā)先至!
暗勁劍氣隨著園鱗之的踏步持劍直沖陳燃面門,若是一般人,第一個反應便是打消可見的暗勁劍氣,然后在全力出手亦或者盡可能的避開園鱗之的劍勢。
可陳燃不一樣,陳燃一劍迎向園鱗之,然后不管那道暗勁劍氣,讓它隨意撞擊在自己身上。
然后就……石沉大海了。
旁人可不知道這一招的威力,園鱗之本人怎能不知?
“你…你……你怎么可能一點沒事!”園鱗之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燃。
那本可秒殺如何納氣境修士的暗勁劍氣就如此消失了?
連動靜都沒有?
當然沒有了!
陳燃怎么可能與他廢話,一止劍而出,先發(fā)人擲!
“挑!”
陳燃手腕上翻,左手成拳右手持風劍,輕輕一挑,斜著格擋在陳燃面前的劍便如浪翻涌一般直接蕩開!
匆忙迎接陳燃這一劍的園鱗之手指一疼,緊接著便是手中的避水劍脫手而出,驚呼之聲在紅酥樓后院不斷響起。
臉色蒼白的園鱗之噔噔倒退,手指尖一寥靈絲蔓延而至手臂,已經(jīng)馬上侵入園鱗之體內了。
再一次被人扶起的園鱗之見狀緊鎖眉頭,連忙用手指在胸口處連戳三下,然后噗的一聲,吐出一口冒著熱氣的心頭血。
這一口心頭血一出,園鱗之本蒼白無比的臉瞬間一片潮紅,那是一種回光返照的紅!
然而這種狀況沒有過幾息,園鱗之便被體內的虛弱徹底擊??!
扶著胸口,被人攙扶著的園鱗之滿臉怨毒的看著站立與自己對面的陳燃。
“若不是你境界比我高,又有護體靈氣纏身,你怎么可能勝我!”
陳燃像是看傻子的一樣看著園鱗之“你不會是個弱智吧?老子境界一定要比你低?”
“你……”噗的一聲,園鱗之再一次吐出一口炙熱的鮮血,從這里可以看出陳燃自身陽氣種的特殊地方。
炙陽剛猛!
當年在獲得道德心經(jīng)時,李伯羊李先生曾經(jīng)說過。
“這既是書,育人教人的書,但,他同樣是道,入天遁地無所不能的道。
當然,這其實就是一種選擇,又不是選擇,一切看你怎么理解罷了!”
這段記憶在陳燃腦海里面一閃而逝,陳燃按已本有的記憶來講是不存在這一段記憶的。
他陳燃現(xiàn)在的腦子里有點亂,就像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人在拼命掩蓋,另外一個人則是在拼命掀蓋。
如今,掀蓋的占據(jù)了上方,幾乎每天陳燃都有一股“新鮮”的記憶出現(xiàn)在腦子里。
有可能是一段話,有可能是一個畫面,這些同樣有可能是一個恍惚之間便會出現(xiàn)在腦子里面,同樣也有可能一覺醒來出現(xiàn)在腦子里面。
就像是皇帝選妃子翻牌,你永遠不知道牌子下面的是誰。
有人可能會說,皇帝選妃子不就那幾個嗎?
如果你是怎么想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為什么呢?
你又不是皇帝,你知道個屁!
……
園鱗之心里面不服啊,是真的不服,若不是陳燃已經(jīng)淬體境,怎么可能抵擋的住自己一招?
怎么可能!
陳燃看著換了一茬又一茬的桌椅板凳,不由得一陣納悶,這園霸天這么還沒有來,莫不是已經(jīng)忘了今天是他包了場的?
……
紅酥樓三樓一處觀景臺。
彈琵琶的那個姑娘長的真的俊,一身碧綠的秋衫襯托出她的婀娜。
那琵琶也是一個好物件!
上胸一別,微微泛紅的臉頰,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消瘦,就像一抹梨花突然干癟,變成一個標本了。
可看,可摸,…沒了生氣!
“這奴仙兒姑娘今年年芳幾許了?”
“已有十一二三了吧,你問這個做什么?”
園霸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事,沒事,就是覺得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是該出嫁的年紀了?!?p> 霆桑聚淡淡一笑“那可未必。”
“哦?怎么?這奴仙兒還有什么特殊之處不成?”
提起奴仙兒,園霸天突然就來興趣了。
要說怎么形容園霸天,那只能說是土財主的外貌。
人不高但肥,也就是個土肥圓了,園霸天沒有土財主的市儈,也沒有土財主那種守財奴的性子,他有的就一個氣質。
浪!
浪蕩不羈的浪字!
人常說,人到中年不得已,可園霸天到了中年完全屬于自己。
一土肥圓的身材駕馭著無可匹敵的力量!
霆桑聚就簡單多了,說書先生知道吧,霆桑聚就那模樣,一張嘴,便是黃不拉及的滿嘴黃牙,一股子酒味可以熏的人睜不開眼。
若不是紅酥樓的茶好,香料好,怕是霆桑聚的嘴這一張開,這紅酥樓有不用開了。
知道的人是霆桑聚,沒有幾十年的老釀是出不來這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紅酥樓終于挖茅廁了!
霆桑聚見園霸天對這奴仙兒有興趣,也不由得心里面一陣激動,他好久都沒有敞開嘴說過話了,今兒個可得好好說說。
“我就說一個字,你猜猜是什么,猜出來了就是這個奴仙兒特殊的地方”
見自己的老友賣關子,園霸天也不煩躁,笑盈盈的開口“說看看,讓我猜猜?”
霆桑聚一笑,四周張望了一圈,似在找什么東西,望了一圈后見桌上兩碟花生米以及大碗海碗酒,頓時有了主意。
霆桑聚剛準備沾酒寫字就被用筷子夾花生米的園霸天敲了一下。
剛準備罵人的霆桑聚還沒有說話,就被坐在他對面的園霸天罵了一句。
“老子還喝不喝了,你剛剛才摳腳丫子!”
無力反駁的霆桑聚只能訕訕一笑。
“種!”
“種?”園霸天皺眉問道。
“對,就是一個種字”霆桑聚篤定的點了點頭。
園霸天就在心里面盤算,這個種字,種字,什么字可以與種字搭配。
見自己的老友在一旁沉思,霆桑聚也不著急,他相信以自己老友的腦袋一定可以想到那東西的。
霆桑聚今年五十有余了,也是一名修士,因為沒有所謂的天師山的駐顏術,看起來有些老,但整個人的氣質卻不老,整個人透露出的是老練之氣。
端起海碗也不顧一切,咕嚕咕嚕一口直接干了大半碗,擦了擦沾在兩片胡須上的酒水,霆桑聚就賊溜溜的半臥著看露天女子彈琵琶。
琵琶聲起,如流水,如瀑布,如小溪,如波濤,如云卷,如云舒。
砰的一聲,讓躺在金絲玉席上的霆桑聚打了個激靈。
然后霆桑聚便看見了園霸天難以置信的眼神,他霆桑聚知道了,他的老友園霸天也知道了!
園霸天一臉激動的看著彈琵琶的奴仙兒,艱難的轉過頭看著霆桑聚“真的是?”
霆桑聚見園霸天如此神態(tài)也不由得輕輕一笑“當然!”
“奴仙兒,老夫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