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鴻郁將宋如玉直接帶去了驛站,由于之前顧長安已經(jīng)替宋如玉把過了脈,所以他拒絕了顧長安進(jìn)入驛站,并冷漠的說:“有我在,如玉不會出問題。”
顧長安一時啞口無言,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驛站的大門在他面前緩緩關(guān)上。
他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失落。
可是他能怎么辦,這驛站里面住的只有官家人,如果沒有得到允許他根本就進(jìn)不去,而且就算他去了又能做什么呢,把脈開藥?這些換成是隨便一個郎中也可以做到。
“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吧?!?p> 顧長安嘆息,又呆呆地看了那門兩眼,最終無奈離開了。
驛站內(nèi),魏鴻郁將宋如玉放在床上后便一直在鞍前馬后的照顧她,終于在不久之后宋如玉睜開了眼。
宋如玉睜眼,看到一個陌生的房間,雖然神智不算清楚,卻也是在第一時間打起了精神。直到耳邊傳來魏鴻郁熟悉的聲音她才放下警惕。
“如玉你終于醒了,先別動,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宋如玉微微偏頭看向一邊的魏鴻郁,他的面上是毫不掩飾的關(guān)心。
宋如玉愣了一下,才慢慢開口:“除了渾身沒有力氣之外一切都好?!?p> “那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吩咐人熬了粥,現(xiàn)下應(yīng)當(dāng)好了。”
宋如玉感受了一下身體傳來的饑餓感,微微的點了點頭。
魏鴻郁起身去屋外盛粥去了,宋如玉就看著屋子發(fā)呆。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魏鴻郁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進(jìn)了屋來,將她扶坐起之后舀了一勺粥在嘴邊輕輕的吹著。
待到粥不是很燙之后,它被喂進(jìn)了宋如玉的嘴里。
幾口粥下肚,宋如玉感覺力氣回來了些許,便將心中的疑惑講與魏鴻郁:“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按理說,我被王知府囚于柴房,你沒道理會懷疑到他的?!?p> 魏鴻郁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又舀了一勺粥在嘴邊吹冷,送到宋如玉的嘴邊,但這次她卻是沒有張嘴吃下去。
魏鴻郁深知宋如玉的性子,此刻自己若是不告知她,只怕這一碗粥她也是不會再吃一口了。
“那日我聽聞你失蹤,便想著借助官府的能力來尋你,我將你的畫像呈給王知府過目,他的神情明顯有些慌張,我便猜測你的失蹤有他的手筆在里面?!蔽壶櫽粝蛩稳缬窠忉屩?,然而宋如玉只是聽著,任然沒有張嘴接下這一口食物。
魏鴻郁有些無奈,“你先將這粥喝完,我再事無巨細(xì)全都告訴你。”
說罷,魏鴻郁似是鐵了心般不肯再向宋如玉說半句話,只抿緊了雙唇。
宋如玉看他這模樣,只好將信將疑的張嘴喝完了剩下的粥。
放下碗勺,魏鴻郁拿起一塊手帕給宋如玉擦嘴,邊擦邊緩緩說:“我本也只是猜測,是后來顧神醫(yī)找到我,他告訴我有人看見你被王知府的手下打暈帶走了,我這才確定你的人是被王知府抓了,我這才帶著人去抄了知府府。”
宋如玉震驚:“抄……抄了知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