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歷,我希望這次你沒有耍我們,我們這次可不會空手而歸哦!”士兵頭子向厲厲大叔表達了他和他手下們的不愉快。
“哪敢哪敢~”厲厲大叔唯唯諾諾,不敢直視眼前這些人。
哐當幾聲響,幾十個士兵被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八九錘子敲暈了腦袋,同時倒在了地上,又給收進了兩儀罐,這一頓操作可把厲厲大叔看傻了。
晏詩要來一套鐵甲,想著能不能假扮士兵混出去,王來鴻給了他,出人意料的是,沒了異能的他居然拿不動這鐵甲。
糟林姝一陣埋汰后晏詩躲到一邊自我反省去了。
其實這無法藥水厲厲大叔已經(jīng)交了出來,但眾人拿到后也沒有辦法解開,據(jù)說這藥水只要打開瓶子就能揮發(fā)到空氣中,普通人聞到后不會有影響,但具有法力的人聞到后,法力便會被禁錮,還會很快陷入沉睡。
看來法力是個很寬泛的概念,出了北邊天法國的那些法師,魔力和異能也都會失效,用晏詩的話說就是“感受不到了”,李天笑的那兩具分身也變成了兩具帶著面具的尸體。
但王來鴻究竟是怎么回事,厲厲大叔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他聞到后就沒有事兒呢?
不過王來鴻還是留著這藥水,要是帶回到自己的世界可就是一件大殺器了,試想一個敵人魔法師軍團突然變成了一堆普通人,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接下來要干什么呢,有路可走就上去瞧瞧唄。
“厲厲大叔,一起走吧?”黃雪又一把抓住了厲可愛。
“你們說話不算話!”厲厲大叔想怒不敢怒。
“這么給你說吧,這個世界會因我們而改變,
雖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們是要幫助你們國王來抓到這那一百萬個法師,還是幫助北邊的法師們推翻你們國王的殘暴統(tǒng)治,但我們是一定要做些什么的。
還有,你愛來不來,反正我們會帶厲可愛走的?!崩钐煨ρa充說道,她也是有點可憐這厲厲大叔。
“還有啊,一會兒上面國都的人發(fā)現(xiàn)這些士兵不見了,不會派其他的士兵不會過來調(diào)查嗎?
你怎么給他們解釋啊,難不成還說你和我們串通好了陰了這些士兵一把?
你還是會進大牢的,要是進大牢了,以后誰照顧可愛?
跟著我們,還有一線生機?!绷宙采锨皠裾f。
在大家的威逼利誘下,厲厲大叔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家當,和厲可愛也隨著黃雪李天笑他們,一起進了王來鴻的兩儀罐。有軟肋的人,太容易被控制。
趁著夜色,王來鴻獨自上去順著倉庫里的那個通道上去了,畢竟現(xiàn)在只有他還保存著實力,這個通道很可能通向一個兵營,其他人在找到解藥之前,還不適合經(jīng)歷打打殺殺。
那個通道也很神奇,王來鴻搖了一下鈴鐺,叮鈴鈴的響了幾聲后,沒過多久,王來鴻腳下的木板就開始往上升。
上升的速度并不快,大約過了十分鐘,才到達頂端,王來鴻看見絲絲火光。
王來鴻努力的調(diào)整著身體的狀態(tài),復(fù)眼也開到最大,等待著應(yīng)付接下來會遇到的各種情況。
不出所料,這里確實是一個類似兵營的地方,還沒等自己露出頭,王來鴻便一躍而上,在院子里站崗的士兵還沒察覺的時候,便把他們打暈裝進了兩儀罐。
王來鴻也不知為什么,只知道自己睜開那雙復(fù)眼后,看什么都像是慢動作,全功率的復(fù)眼配合上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機能,他能把一秒鐘當做十秒鐘來用。
當然這個狀態(tài)下,能量消耗的極快,復(fù)眼關(guān)閉后,王來鴻會非常疲憊和饑餓。
走出兵營來到?jīng)]什么人的大街上,王來鴻把自己的同伴們放了出來。
很難想象,群山之上,有這樣一片地方。這里估算著至少立地三千米,往周圍看去,四面群山環(huán)繞。
據(jù)厲厲大叔說,這無法國只有兩個正式的出口,一個是萬丈瀑布,一個是他們來時那條山路??梢哉f是易守難攻了。
這里的城市并沒有想象中的繁華,設(shè)施很簡陋,甚至比不上星塵海的那些海盜樂園,沒什么樓,但一個個尖頂小屋整齊排列,有一種整齊感,看得出這是一個按著嚴格的規(guī)劃建造的城市。
城市最中間矗立著一座三角形的建筑,從城市里的任何一個方位都能看到它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這無法國國都便人潮竄動,人們都走著向那個三角形的建筑趕去,聽路人的交談,說是要去看血祭。
為了避免暴露,王來鴻他們也沒多向行人打聽,跟著他們一同往那個三角形趕去。
走到才發(fā)現(xiàn),三角形建筑是一個高大的祭壇,像是一座小山立在眾人面前。
山下是一片平坦的廣場,密密麻麻站滿了人,站在最前方的,是國王。
祭壇那尖尖的頂端,有一個黑點,沒法擠到前面的眾人窮盡目力,才發(fā)現(xiàn)那好像是個人。
只有王來鴻看的清楚,那人白衣,長發(fā),臉上帶著一個面具,這個面具,他見過。
那個人就是所謂的先知嗎?
“城主大人,你撿到的那個面具呢?”王來鴻悄悄問李天笑。
“其實面具已經(jīng)丟了,一來到這個世界就找不到了,怎么了?”李天笑無奈的說道。
“站在塔頂?shù)哪莻€人,臉上戴的面具,和你的那個面具一模一樣?!蓖鮼眸櫟吐曊f道。
“難道說我撿到的那個面具,在她手上,怎么做到的?”李天笑很驚訝。
“很有可能,在這里什么都有可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我們沒察覺的狀態(tài)下接觸過我們?!?p> 這個面具,王來鴻一共見過三次,一次是在他被改造的前夜,那個所謂的神,便是以這個面具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的,一共次李天笑在海底撿到的這個面具,還有一次,就是現(xiàn)在。
這個面具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許這個面具便是這次任務(wù)的關(guān)鍵。
正午時刻,太陽立于祭壇中央,血祭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