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這一桌氣氛很好,推杯換盞二人不亦樂乎。
“今日接著劉三爺?shù)慕鹋柘词执髸?,倒是遇見賢弟你,哈哈哈哈哈哈,共飲此杯?!保瑔谭逭f著此杯,卻端起一只碗。
“大哥說的是,只不過劉前輩此事卻是有些麻煩了,今日還能借著群雄化解了,這往后可就不好弄了?!?,慕容復皺著眉頭。
“賢弟說的是,不過說劉正風勾結魔教我是不信的,不過這畢竟算是五岳劍派自己的事,如果沒什么由頭,咱們也不好介入?!?,喬峰也是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話說到這,卻聽見回雁樓別處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慕容復循聲望過去,卻見不遠處的座席上有三個人,兩個站著,應該坐在地上,屁股下面還放著一塊凳面!
坐著的那人瘦長臉,五官端正俊朗,站著的兩人一個是長相十分清秀可人的小尼姑,一個也算俊朗,只是眼神猥瑣,把這份英俊破壞了!
慕容復看著三人這奇怪的組合,當下就明白這三人是誰了,嘴角微笑。
“大哥,由頭來了!”。
“???”,喬峰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慕容復。
“看那弟子著裝,該是華山派弟子,那小尼姑顯然是衡山派地,而那個扛著刀的穿的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慕容復站起身來,徑直走向那一桌。
喬峰不明白,但還是跟著慕容復走過去。
“田兄,是你的屁股先離開凳子的,趕緊叫師傅吧!”,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強忍著痛苦,對著那扛刀的人說著。
“拜……拜我為師。令狐大哥,這可不行,他……他……”,小尼姑紅著臉,看著倒在地上的令狐沖扭捏的說著,全然忘了把令狐沖扶起來。
“屁,你還嫌棄起我來了,我田伯光怎能認一個小尼姑做師傅,媽的,你這小尼姑以后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那扛著刀穿著花里胡哨的男子說著,從窗戶里飛出去。
店小二對此見怪不怪,年輕人嘛,肯安安分分走正門的有幾個?
慕容復看著從窗口飛躍而出的田伯光,似乎明白了回雁樓的窗戶為什么那么大。
慕容復還未趕至跟前,卻又見一伙戴著綠帽子的人提著劍氣勢洶洶的走向令狐沖。
“巧了,這不是青城四獸的羅人杰羅兄弟嗎,聽說你最擅長的那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練得更加精進了?”,令狐沖倒在地上,嘴不饒人。
“胡說八道!令狐沖,你前幾日害我們師兄弟丟臉,今日我就要你好看!”,那一堆綠帽子里邊打頭的一個人說著。
“真不巧,他今日受傷了,幾位改日吧!”,慕容復的聲音傳來。
“辣個龜兒子說滴,出來!”,羅人杰氣勢洶洶地說著,轉過頭看見慕容復和喬峰,當下不發(fā)一語,直接開溜。
廢話,沒回頭都能拿丁勉的劍削掉丁勉一只手的恐怖存在,是他一個小小青城派弟子能招惹的,哪怕余滄海來了都不一定夠看,更何況后面還跟著丐幫的少幫主。
小尼姑見那幾個找事的走了,當下快步奔向已經暈過去的令狐沖,使勁搖著令狐沖的胳膊。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他……死了嗎?”,小尼姑臉上寫滿了緊張,眼眶里的淚水打著轉兒。
“這傷難治是難治,但一時半會死不了,但你這么搖下去可真說不定!”,喬峰開口,看著力道大到快要把令狐沖胳膊撤下來的小尼姑一臉無奈。這時窗外一只鴿子咕嚕嚕地叫著,窗口盤桓飛了一會,飛到喬峰肩頭。
“哦哦!”,小尼姑不好意思地撓一撓自己的光頭。
“小……師妹……”,令狐沖沒了意識,嘴里還呢喃著。
“令狐大哥,別擔心,儀琳在這里,儀琳會陪著你!”,小尼姑又緊張起來。
“賢弟,我丐幫有事,這里既然有你我也放心,剛才的事稍候再議!”,喬峰說這話,手里握著一只鴿子。
沒等慕容復回應,喬峰快步走下樓梯,不見人影。
“都有異種真氣這種玄幻世界的操作了,為什么通訊方式還是如此落后!”,慕容復心里嘀咕。
“這位師兄,既然你能一句話趕走青城派的人,一定能救令狐大哥對不對?”,儀琳把目光投向慕容復。
“我能趕走人跟我能救人有什么關系?”,慕容復一臉懵,話說這小光頭屬實挺可愛,比自家表妹也就差那么一點。
“慕容復你可真是個渣男,不聲不響地流出來就罷了,還背著表妹說別人家地姑娘好看,更何況人家還是個小尼姑。”。慕容復對心里升起地念頭作了一番自我檢討。
“這位小師傅,這位少俠的傷勢恕我無能為力,不過你倒是可以救他!”,慕容復裝出一副高人風范。
“你是說,我能救他?可儀琳不知道怎么救他啊?”,儀琳一臉郁悶地說著,小臉疑惑,煞是可愛。
“說話時候代自己名字的妹子不要太可愛??!何況這還是天然呆?!保饺輳涂粗鴥x琳的模樣感覺自己又該自我檢討了。
“你身上天香斷續(xù)膏是起死回生的靈藥,他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得回來!”,慕容復開口。
“哦哦,儀琳知道了!”,儀琳一臉呆萌地翻找著自己身上地天香斷續(xù)膏。
“你是誰,你如何知道地天香斷續(xù)膏?”,一個大號和尚忽地出現(xiàn)在慕容復身后。
“你這么大體積走路還沒個聲的嘛?”,慕容復腹誹,但還是一本正經地介紹自己:“在下慕容復,自燕子塢而來!”
“哼,慕容家的,怪不得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大和尚冷哼一身。
“小師妹……”,這天香斷續(xù)膏當真是神藥,剛用過,令狐沖就又開始呢喃,似乎有醒轉的跡象。
大和尚見令狐沖的樣子,又冷哼一聲:“今日之事暫且罷休,日后和尚再找你說道說道!”。然后左手扛起儀琳,右手拎起令狐沖,從窗戶跳出去。
“窗戶大也經不起你帶倆人一起造?。 ?,慕容復看著碎裂的窗框,小聲嘀咕著。
“這位公子,看您與剛才那位大師是相熟的,能不能把窗戶的維修錢算一下,對了,還有這一桌客人的酒錢!”,還是剛才那個店小二,此時此刻他拿著個算盤笑瞇瞇地彎腰站在慕容復身后。
慕容復面色呆滯:“怪不得你回雁樓只能開在衡山!哼!”。
“從我剛才賞你的里邊扣!”,慕容復也從窗戶里飛出去,聲音遠遠的傳來。
“唉,這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 ?,那店小二取下帽子,看著慕容復的身影呢喃著。
“掌柜的,宋捕頭請您過去!”,另一個店小二來到身邊喊著。
那店小二又戴上帽子,轉身向三樓的雅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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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那小尼姑到底什么來頭啊,那種藥都能隨身戴著?”,一個花里胡哨的男人看著慕容復。
原來,田伯光并未真的離開,反而一直盯著回雁樓內的事情,慕容復剛跳出窗戶,他就跟了上來。
田伯光作為一個淫賊還能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不是沒有原因,他有眼色,慕容復很顯然不論是武功還是家世都是他田伯光惹不起的人,所以才表現(xiàn)地如此客氣。
“哼,她是你惹不起地光頭妹妹!”,慕容復看著這個花里胡哨的男人,沒好氣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