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圈終究還是沒有跑完,小姑娘抽抽搭搭的,妝面也都花了,眼瞼黑乎乎的,頭發(fā)也都糊在了臉上,有些狼狽,往日處的要好的小閨蜜過來攙她,被她一掌揮開,在原地鬧小脾氣,死活不起來,她朋友本就又累又餓,見她還作,也不管她,轉(zhuǎn)身去食堂吃飯了。
她在原地哭了許久,見沒人過來勸她,也就起來了,心中小聲罵著,往食堂走去。
這是一個危機,這里簡直就是地獄!
溫茶看看墻上貼的光盤標語,放盤子處站著的教官,低頭瞧著鐵盤里的芹菜,臉都綠了,原來是芹菜炒肉,肉還有米飯全吃完了,就剩這個了。
要不,給燒了?
桌子下,圓潤的指尖上升起一縷小火苗。
“誒?你不吃芹菜么?”柏秀成眼巴巴地瞧著溫茶的小鐵盤,手里的小筷子蠢蠢欲動。
溫茶將鐵盤推給他,望向他的目光溫和極了,等他吃完,悄悄往他手心里塞了個巧克力。
“啊?!卑匦愠梢宦暥毯舨铧c叫出聲,溫茶沖他眨眨眼睛,他點點頭,兩人達成一種詭異的默契。
“食不言寢不語,離半小時還有十三分鐘,沒吃完的快點?!鼻裉熳Uf道。
食堂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碗筷的聲音,溫茶默默的又打了一份飯,柏秀成動作熟練地挑走里面的芹菜,溫茶沖他贊賞的點點頭,是個好后生。
因為沒了后顧之憂,溫茶吃了三盤飯。
午飯過后,邱天祝讓學(xué)生們在操場集合,領(lǐng)取宿舍房間號,迷彩服。
他拿著一床被子平鋪在地上,手把手教同學(xué)們怎么疊豆腐塊,并選出每個宿舍的小隊長。
“現(xiàn)在我給你們四十分鐘的時間回去收拾換衣服,四十分鐘后在這里列隊站好,遲到完不成的罰圈!”
“是!”
四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柏秀成床單都沒鋪,直挺挺地趴在床上,像一條咸魚。
“啊~終于能喘口氣了?!?p> 王瀟還行,陶伏臉色煞白,嘴唇一點兒血色沒有,他坐在床上,頭倚在爬梯邊上,閉眼。
“你怎么了,臉色好差。”王瀟忍不住詢問道。
“沒事,休息會就行了。”陶伏問道。
溫茶去了趟洗浴室,出來的時候手里握著幾顆水果糖,“含著會好一點?!?p> “謝謝,”陶伏說,“不過你從哪兒拿出來的,竟然沒被搜出來?!?p> “山人自有妙計?!睖夭杳虼?,沒有多說,陶伏幽知趣的沒多問,剝開糖紙,將糖塞進嘴里,絲絲縷縷的水蜜桃味在唇齒間擴散,味道還行。
幾人休息了一會兒便去換了迷彩服,當溫茶推開門出來時,幾人皆是一愣。
迷彩服款式簡單,由各種色塊組合而成,穿在這人身上跟要發(fā)光似的,她本就長得好看,穿上迷彩服更添了幾分精神氣,倒真像是根根正苗紅的小白楊了。
“唉,幸虧手機沒收了,不然把你這模樣發(fā)出去,不知道又得嚯嚯多少姑娘?!碧辗{(diào)侃道。
溫茶眉梢微挑,沒作聲,看見鉆進床單的那一坨,外面就剩個屁股和腿,上半身在被罩里鉆啊鉆。
“他在干嘛?”
“套被子,”王瀟把柏秀成揪出去,把他放在一旁,讓他乖乖坐好,手腳利落地套好,“等你套好,咱們就得去跑圈了,好了?!?p> 說著話的功夫,一個漂漂亮亮的豆腐塊兒就出現(xiàn)在床上。
“哇,王瀟你也太厲害了吧!”柏秀成一臉崇拜。
“還行吧,家里家務(wù)都是我做的,我媽說不會這個以后找不到婆娘?!蓖鯙t臉色微紅,搔頭道。
溫茶看王瀟操作幾遍,了解到步驟就會了,本來就不難,望著自己疊好的被子,溫茶有些小得意。
等幾人收拾好了以后,回到操場上列隊,開始了魔鬼一樣的訓(xùn)練,其實也就是基礎(chǔ)的站軍姿,可學(xué)生里不乏從小沒受過苦的,后期邱天祝時不時還會搗個亂,拽一下你的胳膊,踢一下你的小腿肚,完了還不能動,動了就是跑圈。
一天下來‘尸橫遍野’,眾人回到宿舍隨便沖了沖躺在床上不動了。
漫長的黑夜悄然來臨,那繁星鑲嵌在夜幕上,美的絢目,星漢燦爛若出其里。
一抹黑影在劃過空中落入?yún)擦?,宛若流星墜落?p> 黑影快速移動,最終停在樹后,悄然無聲,前面的空地上有一只灰兔子,耳朵高高豎起,鼻尖聳動。
黑影露出尖牙,朝野兔撲去,精準地咬斷其喉嚨,令其喪命,她將兔子甩在地上。
兔子已經(jīng)不動了,灰色的皮毛上沾著黑紅色的血塊,血液從喉嚨里緩緩流出,潤濕了地面。
星光下,溫茶穿著私服,白皙的臉頰上還沾染著些血液,靈巧的小舌舔凈牙尖上的兔血,眼眸中是對狩獵的興奮。
愛國小姑娘
不是,這是什么神仙小可愛,今天發(fā)完之后才看見,心都化了,栗子穎火夢,我要哭了。 男女主比較慢熱,中間甜的一批,小可愛莫方,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