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C監(jiān)獄離開,一路上都是低氣壓。
戚語妃因為一些原因,選擇拋棄沐木。
所以只剩下沐木和云若勛兩人回家,怕再惹他不高興,沐木強撐著精神。
云若勛見狀,心底的火氣蹭一下壓不住了。
“沐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嗎!”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男朋友!回家這幾個月因為你身體緣故少聯(lián)系也就算了,今天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臉色!”
罵歸罵,云若勛氣得把人拉到一旁的公交車站前坐下,“累了不知道說嗎!強撐著打算把剛恢復(fù)一點的身體再搞垮嗎!”
“哪里不舒服?”
怒意漸漸弱下去,沐木伸出手拉了拉身邊人的衣角,“若勛~太兇了。”
云若勛瞪了她一眼,語氣卻降下了很多,“還敢說我兇。木頭!你真是······怎么突然哭了呀?”
沐木突然紅了眼眶,云若勛慌得手忙腳亂。
“我不是,···,木頭,不要哭,好不好?”
云若勛伸手給她擦拭著眼淚。
“若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沐木哭得更兇了,云若勛把人抱到懷里一下一下輕拍著背給她順氣。
“木頭,我看到你的定位突然從老家變成炎城,還鎖定到了監(jiān)獄,一時間太著急了,······”
“若勛,我想回家,回我們合租的家?!?p> “好,我們回家?!?p> 云若勛果斷地打了車,上車后司機那“你怎么能把女孩惹哭”的眼神也沒空理會。
回到家,云若勛把人帶到沙發(fā)上坐下邊哄邊問,“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沐木埋在他肩膀邊,小聲道:“若勛~你可以再多叫我?guī)茁晢???p> 云若勛挑了挑眉,還不好意思了?
“叫你什么?我的小女友?沐木?木頭?還是小木頭?嗯——~”
那奶酥奶酥的尾音讓沐木小臉一燙,“若勛,錯了?!?p> 沐木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的錯誤。
“我不應(yīng)該自己偷偷跑來你,應(yīng)該在來炎城前打電話告訴你的?!?p> “然后呢?”
“慕白想殺我,我還不知道原因。”
云若勛將人抱得更緊,“我們一起調(diào)查?!?p> “嗯?!?p> 猶豫了一會兒,沐木再次出聲道:“若勛,慕白跟我說,那條項鏈關(guān)乎你的性命······”
“不要聽她胡說。其實那條項鏈?zhǔn)俏业母改冈诔錾鷷r給我打造的象征平安符的一條項鏈,在情感層面上也可以說是很重要畢竟是我父母對自己孩子的心意。”
“不要多想?!?p> 聽到他的解釋,沐木點了點頭。
可心里還是放心不下,她不覺得慕白說得是假話。
云若勛的那條項鏈究竟在誰手上?
會不會真的在忘記一切的自己手上?又或者根本就在慕白手上?
她的思緒很快便被仍有不滿情緒的云若勛牽走了,數(shù)落著她身為女友該如何改變一下對待男友的態(tài)度。
沐木有一搭沒一搭接著,甚至小哄了一番。
直到隔天,手里響起的短信提示音——
【等了幾個月,終于可以開始我們的游戲了~——慕白】
這該死的,陰魂不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