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自己就好像活在段子里,在我身上總會發(fā)生這樣那樣有意思的事情,讓我和我身邊的朋友捧腹大笑。
001
寢室的同志們想裝飾一下我們光禿禿的門,總覺得那個全樓道的白色過于單調。
“所以……我們需要什么”
“門上裝飾唄”
“咱可以貼個標語或者寢室名怎么樣”
“有人覺得需要個門鈴么”
“我覺得門鈴可以?!?p> ……
最終的結果是,寢室門口貼著“魔鬼寢室,凡人勿進”。原本預想好的門鈴,結果被同志們換成了慘叫雞。想象一下,在一排普通的純白寢室門中,有一個門上貼著標語,還掛著一只醒目的慘叫雞,就問你想不想上前按一下。
所以,我和同志們經(jīng)過了三天時不時被一聲“咯!”驚嚇后,不得不放棄了這個選項。而那只雞,被我后來用做叫全寢室起床上課的必備神器。
002
作為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雪的南方人,小可愛來到哈爾濱無限期待的就是滿天的白色。
所以當真有白色的片狀固體漂浮在空中,為這座城市送來第一抹白色時,小可愛就在一群北方人眾目睽睽之下,撒著歡跑到操場上,拿出手機瘋狂拍攝。
“你們不出門么?”嵩哥問。
“出門干什么,有種說法叫,拿著手機的有兩波人,一波是拍雪的南方人,和拍拍雪的南方人的北方人?!?p> “就這,在我們那就算是個中雪?!边@是來自華中的阿卓
“這,在我們那算是個小雪吧。”這是來自西北的我
“你們管這個叫雪?”這是本地的飯飯
果然,不同地區(qū)對雪大小的理解不同。
003
放假前很多人都要進行的一項集體或個人的運氣大比拼,俗稱——搶火車票
對于文晞同學本人,運氣這種事情,永遠都不站在我這邊。
學校是1月11號放假,提前幾十天開放搶票。一般來說,第一波放票搶不到,后續(xù)能搶到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我的鐵路回家之路,足有兩千多公里,需要轉車,而且只有兩條路線。所以,搶票的困難程度,和我大學某科目考滿分的難度近似相等。
最終的結果是,11號假期開始,我只搶到了15號的票。相比阿卓這個搶到了20小時硬座的兄弟,應該要好一些。
自從阿卓和我坐完了第一次長途火車,我們都下定決心,就算是做兼職,也要攢夠回家的機票。我經(jīng)歷的,是連續(xù)兩天三宿都在狹窄的中鋪,而阿卓,在一個座位上從凌晨坐到凌晨……
004
阿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買了一個長相奇特的抱枕,藍色打底的抱枕上,與折磨了全國無數(shù)高三學生的那本練習冊一樣。只不過寫著“五年單身,三年當狗”
“我說,你買這個抱枕,不是在咒你自己五年內沒對象么?!?p> “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好不好,我就是覺得這個抱枕好看。”
“可是,上面的字……”
“嘁,我才不信這個呢”
然后,阿卓到現(xiàn)在,都還沒女朋友。
005
某些大學老師的幽默程度,足夠寫好多。程序編譯老師上課時放出一張圖,內容大致為這樣:
“老師我太崩潰了”
“怎么了”
“我就寫了幾行程序,結果跑不動,結果忘了和女朋友的約會,她現(xiàn)在要和我分手”
“所以,你是想讓我?guī)湍銊衲闩笥巡灰湍惴质?,還是讓我?guī)湍憧闯绦???p> “看程序”
這,真是程序員最后的倔強。
……
“我們接下來舉個例子啊,按照結構體來說,我們在坐的每一位,都是……”
所有人:“辣雞……”
為什么要這樣詆毀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