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聯(lián)手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麻煩馬社長可以去一趟?!睓辔渖乒Ь垂淼膶χ谏嘲l(fā)上的馬東錫懇求道,周圍圍著一圈虎派的成員。
“許善東讓我去看他?”馬東錫冷著眼看著權武善,這是極為不合理的事情。
權武善流著冷汗,熟知馬東錫的人都知道這位哥當初在佑南派是有著名為兇獸的綽號,作為當初佑南派的老成員,權武善知道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誰,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那恐怖的氣勢朝著自己涌來的時候,也是不自禁的心驚肉跳。
“非常抱歉,馬社長,我們社長說如果您方便的話還請過去和他會面一下,有要事想和您商討合作。”權武善顫巍巍的回答道。
“你社長不知道我受傷了不能隨意走動嗎?”馬東錫自顧自的點燃一根雪茄說道。
“當然是知道的,不過我們許社長也遇到了和馬社長一樣的襲擊,所以現(xiàn)在的身體連醫(yī)院病房都很難走出去?!睓辔渖蒲燮た裉孪乱粋€瞬間馬東錫就會突然暴起。
“這件事,我有所耳聞,不過因為這種事情就讓我去看許善東?你當我們虎派是給水原派做附屬的嗎?”馬東錫語氣一冷,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權武善擦了擦虛汗再次解釋:“非常抱歉,我們社長還說,愿意用兩座娛樂設施來換跟馬社長的會面?!?p> “嗯?真的難得看到許善東能這么大方,那么現(xiàn)在就走吧,正好我也想知道他想跟我合作什么?!瘪R東錫氣勢一卸,權武善長舒一口氣。
馬東錫當然不是因為許善東給出的條件才去的,主要是他已經(jīng)猜到了許善東想跟他合作什么,并且自己現(xiàn)在也能正常行走了,那么去一趟也沒有大礙。
……
醫(yī)院的高級病房
馬東錫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躺著病床上有些虛弱的許善東。
“傷你的人長什么樣子?”馬東錫開口問道。
“天太黑,雨太大,看不清?!痹S善東簡略的開口。
“一輛白色的車子追尾你?”
許善東詫異道:“你怎么知道?”旋即了然,“看來襲擊我們的估計是同一個人?!?p> “之前佑南派的仇家?”馬東錫不由得往這方面猜測。
“一開始我也這么想過,不過后來想想應該不是,之前的對手都被我們解決的差不多了,而且他們沒有那種膽子?!痹S善東分析道。
不過很多疑點值得商榷,如果兇手不是刻意針對,哪有那么巧合都遇到了沒有帶手下的虎派和水原派的領頭人。
“合作吧?!痹S善東目光灼灼看著身旁的馬東錫,“虎派和水原派聯(lián)手,這個人會被我們揪出來。”
“嗯,那就合作吧?!边@是利大于弊的事情,馬東錫不會不同意。
“答應你的那兩處場子,我會讓手下人撤出的,合作的這段時間,放下以前的恩怨,聯(lián)手將這個人找出來?!痹S善東表現(xiàn)出了自己的誠意。
馬東錫起身開口:“嗯,既然這樣,我也會通知我的手下人這件事情?!闭f完便離去了。
許善東看著馬東錫走出去,有些感嘆:“還是和當初一樣冷冰冰的啊?!弊詮脑诠黹T關外走了一遭,許善東突然不想再去和以前一樣和馬東錫斗來斗去了。
……
城南市的各個旅店和娛樂會所以及黑租房都被大量的虎派和水原派成員搜查著,一時間的城南被兩派人馬鬧的有些雞犬不寧。
不過城南的地方廳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些人都知道兩派的老大被襲擊的事情,也不想去觸霉頭,而且兩派的人只是找人,也沒有怎么打擾到普通人的正常生活,等過兩天風波過去就行了,而且對于地方廳的不插手,馬東錫他們估計也會記住這個人情。
雖然地方廳的高層是這樣想的,不過有一個人不這么認為,那就是鄭泰錫。
鄭泰錫正愁著怎么找到兇手呢,然而卻被兩派的行動給打攪了心情,就在兩派正式聯(lián)合行動的時候,鄭泰錫就在辦公室里大怒的罵著馬東錫等人在打草驚蛇。
向來就沖動的鄭泰錫直接去了馬東錫的虎派總部尋找馬東錫,而在這里,他反而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是你?”鄭泰錫看著面前將自己攔下的身影,就是之前在急診室外的遇到的齊睿。
“鄭專員,我們又見面了。”齊睿跟鄭泰錫打著招呼。
“攔著我干嘛?”此刻的鄭泰錫滿腔怒火,沒有絲毫的耐心。
“是不是怕兇手被我哥他們的行動打草驚蛇,導致讓他跑掉?”齊睿淡淡的開口。
鄭泰錫停下了想要沖進去的腳步,對著面前波瀾不驚的齊睿點點頭。
“這件事情,鄭專員不用擔心。”
鄭泰錫用看著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齊睿。
齊睿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之前也有很多類似的案件吧?”
鄭泰錫開始有些驚訝,雖然新聞里報道了幾件案件,但是還有一些類似案件為了防止民眾恐慌被刻意壓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鄭泰錫來了興趣。
“看來我猜的是對的,這么多起兇殺案,城南地方廳還沒有告破,真是愧對了自身的身份啊?!饼R睿還特意的調(diào)侃道。
這句話說出,鄭泰錫的表情就猛然一變:“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在找到你大哥之前,先把你解決了?!焙茈y想象這是一個地方廳專員的說出的話。
“和一般連環(huán)兇殺案兇手的最大特征「固定性」不同,這個兇手充滿了隨機性,這就是游蕩性型兇手,典型的麥克唐納癥狀,并且具有獵食者的作案行為,單純的為殺人而殺人。”齊睿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連什么案件都不知道,你怎么就這么確定?”哪怕齊睿說出了一些名詞,鄭泰錫也是嗤之以鼻。
“兇殺案的大多受害人是不是死之前都被追尾過?!痹捯魟偮洌嵦╁a便半瞇著眼睛,他開始懷疑地方廳有馬東錫這邊的臥底。
齊睿知道鄭泰錫的心思,解釋道:“我從最近的兩起案件里看出來的,想必你知道水原派的許善東也遭到了這樣的襲擊,他也被那輛白色的車追尾過,當然也有猜測的原因?!?p> 鄭泰錫不想再聽齊睿解釋什么,直截了當?shù)恼f道:“說出你的目的?!?p> “很簡單,合作!”
“不可能。”鄭泰錫沒有絲毫猶豫拒絕了這件事情。
“地方廳還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吧,而我哥就是唯二的目擊證人?!饼R睿當然有自己的底氣。
“那又如何,我是不會和暴力組織合作的?!编嵦╁a完全不吃齊睿這一套。
“那么,如果我有兇手的素描畫以及他的車牌號呢?”這才是齊睿要和鄭泰錫合作的底牌。
“我怎么相信你呢?”雖然嘴上質(zhì)疑著,但是齊??梢钥吹洁嵦╁a藏在表面下的心動。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相信虎派和水原派也能很快找到兇手?!饼R睿無所謂道,準備離開。
“等等!”鄭泰錫叫住了準備離去的齊睿。
背對著鄭泰錫的齊睿咧嘴一笑,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