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露西亞總統(tǒng)辭去職務,并宣布露西亞解體......”很快,時間就到了圣誕節(jié)。
“露西亞解體了?”李銘看著電視上的新聞。
“看樣子,大毛和小熊都要餓了啊。”李毅武說。
“那就干吧?!备缸觽z碰杯說,不過李毅武喝的是酒,李銘喝的是鮮榨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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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里,李毅武通過物資換東西,硬是從原露西亞地區(qū)里淘出來了很多寶貝,甚至得到了幾處軍需倉儲基地,淘換來的東西很快就變現(xiàn)了,甚至隱藏起來的財富足夠當上世界首富了。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那一年。
“好了,現(xiàn)在家里也足夠富了,該出去好好旅游轉(zhuǎn)轉(zhuǎn)了吧?!崩盍岘噯?。
“行,你說去哪吧?!崩钜阄湔f。
“要不去圖西國吧?!崩钽懻f。
“去哪干嘛?”李玲瓏問。
“我有點事情想去確認一下。”李銘說,其實他想去看看蒙亞是不是也重生了,畢竟幾個人在一個宿舍待了好幾年。
“那就去吧”李毅武說。
四月之初,他們就抵達了圖西國首都。
此時機場還有一大批白人,這些人就是李毅武招來的保鏢們,很多人都在阿爾法和信號旗服役過,都是因去年的北極熊內(nèi)部問題被開除的。
“老板,這里的情況現(xiàn)在在激化,我們需要早做準備。”沃卓斯基是這些人的隊長,安全事務由他負責。
“我們的武器彈藥到了嗎?還有,我在這的那幾座別墅你們是做好改造了沒?”李毅武問。
“已經(jīng)改造過了,武器彈藥也已經(jīng)準備完畢?!蔽肿克够卮?。
“那就行了,我們走吧?!崩钽懻f。
“俄語?小老板會說俄語?”沃卓斯基身后的一個保鏢驚奇的問道。
“當然,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嗎?”李銘問他。
“報告小老板,我的代號叫盾牌,我的名字是伊萬弗拉基米爾耶維奇?!蹦莻€大漢說。
“很好,我就叫你伊萬吧,你們那個班今天開始做我的警衛(wèi)吧?!?p> 一群人說說笑笑,像是朋友一樣,但其實保鏢們是以一個保護陣型的模式在走的。
此時天上有一架飛機準備降落,隨著一枚導彈準確擊中目標,這架飛機直直的沖向地面。
“有飛機墜落!”一個保鏢喊道,他迅速做出動作反應,把身邊的人按倒。
李毅武按倒李銘和李玲瓏,沃卓斯基和伊萬以及其它保鏢也迅速趴下。
“伊萬,今天是什么日子?”李銘看著燃燒的飛機殘骸問。
“四月六日?!?p> “我們的房子是否安全”
“改造過了,圍墻的防御級別已經(jīng)達到克里姆林的標準了”
“那就快撤,回到別墅區(qū)去,讓留守的人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要亂了。”李銘對沃卓斯基說。
“好的。”保鏢們迅速拉起身邊的隊友,護著李家一家人上車,車隊很快就開往圖西大飯店不遠的別墅區(qū)。
留守的人都迅速上到塔樓和哨位,當然此時需要隱藏一下武器狀況,還有比利時的維和部隊在這呢。
很快,這里就進入了夜晚。
收音機里的播音員說著一些煽動的話,此時別墅區(qū)外面已經(jīng)開始騷動起來了,警衛(wèi)們早已封鎖了大門,也都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伊萬,匯報一下看到的情況。”看著閉路電視上播放的情景,他知道那場人禍要爆發(fā)了。
“很多糊涂族人沖進了圖西人的家里,在那砍殺,看樣子我們是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離開了。”
“我知道了,你們做好警戒,必要時可以收容一些難民到三號和五號那邊?!笨粗饷娴膱鼍埃钽懓才诺?。
次日。
“讓一切的郁積都爆發(fā)出來吧。在這樣一個時刻,鮮血將滾滾而出,滋滋”。
“遭了,要出事了!”李銘驚叫。
“兒子這說了什么?我法語不行。”李毅武問。
“讓一切的郁積都爆發(fā)出來吧,在這樣一個時刻,鮮血將滾滾而出.....”李銘神色凝重的翻譯道。
李毅武聽到那句話之后,迅速從床下拉出一個武器箱。
“所有的隊長,緊急集合。”李毅武對著對講機說到。
“收到?!?p> “收到?!?p> ......
“現(xiàn)在的情況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外面很可能要爆發(fā)一次浩劫,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大家有信心守住這里嗎?”李毅武問手下各位隊長。
“我們的物資足夠三千人在這里生活兩年,武器彈藥足夠我們這幾隊人進行高強度的作戰(zhàn)三個月的,守住這里沒問題?!笨傟犻L威爾森說。
“現(xiàn)在安排一下,我們這是九個大型別墅的集合體,最中心的就是老板你們所住的,如果他們沖進來我們會把戰(zhàn)斗壓在外圍的這八個區(qū)域里,里面將由伊萬,你帶隊負責內(nèi)衛(wèi)和機動,其它各隊抽出一個班交給伊萬,然后各自負責一個區(qū)域?!蓖柹才磐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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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很慢,第四天的時候,街道上就已經(jīng)有死去的圖西人了。
一個半月后,街道上的越來越多,而這里收容的圖西人和同情圖西人的糊涂人也越來越多。
“你們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李玲瓏和一個圖西護士聊天。
“那天總統(tǒng)的飛機被擊落后,糊涂人就開始這樣了,我們自從獨立以后就一直有矛盾?!蹦莻€護士也很無奈。
“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說嗎?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其實你們根本就是同一族的,根本就沒有糊涂和圖西的分別?!崩盍岘囌f。
“我們其實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族,自從當年的殖民者來了之后就分成了這樣?!?p> “唉,現(xiàn)在都這樣了,想停下也很難了,我這里只能盡量容納難民,希望你們這里可以盡快平息下去?!崩盍岘噷ι磉叺膸讉€護士說。
“謝謝您李醫(yī)生,我們也希望可以早點結(jié)束。”那個護士說。
在這一群黑色皮膚里,除了李家的保鏢警衛(wèi),還多了些其它白人。
杰克是一個新聞攝影師,自從被迫裹進來之后,在這里的警衛(wèi)們的安排下都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