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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國從臣子到君王

第七十章 離開西羌

戰(zhàn)國從臣子到君王 雀同 1917 2020-05-07 02:08:50

  營帳內,劉眾正整理著離開前的事務,想著還有哪里沒有考慮到。

  “將軍,子車嘉言求見?!?p>  侍衛(wèi)進來,向劉眾稟報。

  “宣!”

  劉眾有些疑惑,這小子啥時候變得這么禮貌了?

  “主人!”

  子車嘉言剛進門,就立即跪拜在地。

  劉眾愣住了,啥情況?

  按平時,即便是覲見君主,那也無需下跪,而今子車嘉言二話不說進來就下跪。

  “主人,今日子車嘉言和父親一起去了豆園?!?p>  “嗯!老族長近日身體可好?”

  劉眾上前扶起子車嘉言。

  “回主人,父親近日氣色大好,只是...?!?p>  子車嘉言有些猶豫。

  “只是什么?”

  劉眾上前,緊張的抓住子車嘉言。

  有些時候,他也要做做樣子,畢竟,雖然是征服者,但更需要羌地的人心。

  “只是父親已經(jīng)年邁,羌地之事,無力再操勞,如今有主人主持,父親想回青湖,過些安穩(wěn)日子?!?p>  羌地多湖泊,大大小小的湖泊隨處可見,至于青湖在哪兒,劉眾懶得知道。

  “嗯,也好!老族長要把重擔交于年輕人,那也正好可以鍛煉一下你和邱琢,羌地的安穩(wěn),以后就全靠你們倆了?!?p>  子車嘉言沒聽懂,愣愣的站在那里。

  “子車嘉言,春姬是個好姑娘,我走了以后,你莫要欺負他姐弟倆。”

  劉眾頓了頓。

  “若是我知道他姐弟倆在羌地受了什么委屈,那燕國的騎兵,將會像秦國的大軍一樣,進軍羌地?!?p>  這話聲音高昂,鏗鏘有力。

  “主人要走?”

  子車嘉言有些驚訝。

  “是呀!離開燕國許久,甚是想念啊,也該回去看看了?!?p>  對秦國的恨意,他不想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恨意是怎么個恨法。

  父親之死,是因為范雎恨他,雖然范雎被設計的劫難躲不過,但卻是因他而起。

  雖然如何設計,那是公孫衍的事,劉眾只是出個引子,但因果之間,總有那么多牽絆。

  自然對范雎痛恨,恨他心狠手辣,恨他陰毒霸道,恨他禍及家人。

  而對秦國的恨,甚至可以說是惋惜,秦王被范雎利用,讓秦王嬴稷和他之間的感情,變成了對立。

  殺父之仇,必定要報,但這仇報起來,卻是多么愧疚。

  就像,他間接的害死了老爹,那個在燕國養(yǎng)育了他十多年的老爹。

  “那羌地...!”

  子車嘉言說了前半句,便把后半句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劉眾自然知道他要說什么。

  羌地多災難,自從劉眾到來,他總有各種辦法讓羌地度過各種自然災害,如今劉眾要走了,再遇到各種災害,羌地民眾就要繼續(xù)飽受苦難了。

  “子車嘉言,邱琢已跟隨我多日,或許能護住羌地,你要好好助他。”

  劉眾走了,西羌的兵力和民心,自然會發(fā)生微妙的變化,這便是子車嘉言奪權的好時機,

  但如果邱琢有能力幫西羌度過各種自然災害,那子車嘉言的奪權,便會變得溫和而又緩慢,春姬也會被子車嘉言繼續(xù)尊重。

  感情歸感情,籌碼歸籌碼,只有有足夠的籌碼,才能不被人輕視。

  “沒事就下去吧!”

  跟子車嘉言沒什么好交待的,目前和他,各自的目標不同。

  送走子車嘉言,劉眾坐在案子上笑了起來。

  遠見之人,總有很多的顧慮,他是,子車嘉言也是。

  什么人最好交流?

  理智之人,遠見之人。

  他們會因為心中的理想,而放棄眼下微薄的利益,達成共贏。

  既然如此,羌地也沒什么值得掛懷的了,帶著谷倪去見見春姬,便可以就此離開了。

  叫來衛(wèi)兵,給邱琢和春姬傳信,卻沒多久,邱琢自己來了。

  “將...君上!”

  君上兩個字,自從開始在羌地帶兵,邱琢就很少再叫了。

  “嗯?”

  自個還沒去呢,邱琢卻先來做什么?

  “君上,姐姐她...不舒服,怕是不能見君上了?!?p>  “病了?嚴重不?快帶我去看看!”

  這個時代,一個小感冒都能要人命,劉眾自然緊張。

  “君上!”

  邱琢站起身攔住劉眾。

  “君上,姐姐說只是不舒服,無法見君上了?!?p>  “不舒服?”

  劉眾頓時明白了,女孩子嘛,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那他就不必擔心了。

  “那就晚幾天再走吧!”

  劉眾答應了邱琢,去見春姬,自然不能食言。

  “君上,姐姐說,君上乃是行大事之人,若因姐姐而耽擱,姐姐會自責。”

  “那?不見了?”

  劉眾向邱琢詢問。

  “邱琢代姐姐送君上?!?p>  “也好!”

  既然不見了,那就悄悄離開吧!

  至于為什么悄悄,他不想因為自己走搞得滿城風雨。

  羌地人心尚未穩(wěn)定,能給邱琢多爭取一天,就是一天。

  此次離開羌地,就畫地圖的倔老頭,阮隆和谷倪他們三人,連個車夫都沒有。

  而趕車之人,自然就是倔老頭了,誰讓人家堅持呢。

  平穩(wěn)的馬車向山坳里行去,越行越遠,留下淡淡的影子,然后漸漸消失。

  有些感情,只能深埋在心底,不敢顯露,不敢分享,甚至被人看穿了,也要假裝沒有。

  都說其實女人比男人堅強,女人的堅強,或許就是這么煉成的吧。

  自從孟嘗君害死父親,和弟弟進了女閭,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這么自由,可以自由的去愛一個人,盡管得不到。

  但,她心滿意足了,只要他好,只要能為他守護羌地的一切,她就覺得自己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里,被他深愛,憐惜。

  “姐,君上走了?!?p>  邱琢走進營帳,向春姬說道。

  “走了?”

  手中的帕子緊緊的撰在手里,坐著的身子想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

  “弟弟!”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連說話都感覺使不上力。

  “你要守好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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