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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騎士消逝的1999

假面騎士消逝的1999

腸在蠕動的豬 著

  • 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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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2-03上架
  • 306979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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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照片

假面騎士消逝的1999 腸在蠕動的豬 4219 2020-02-03 15:16:31

  2019年的最后一天,大街上的燈光分外耀眼,夜晚的寒冷又一次輸給了人們跨年的熱情。

  京翔翼百無聊賴的趴在柜臺,打著哈欠,羨慕的看著店門外路過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分享著跨年的喜悅,而京翔翼呢,卻要在麥當勞里,陪著兩個大老爺們收攤。

  “啪”

  “唉,我就休息一下至于嗎?”

  京翔翼偏過頭,無奈的看了一眼身旁這位,身高一米八,長相英俊,對什么事都擅長的好友,天理。

  見他好像要開口說話,十來年好友的自覺讓京翔翼一下就猜到他要說什么。

  “好了,好了,不用你嘮叨,我去干活行了吧,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把我爺爺說過這種話放嘴上。”

  天理沒因為翔翼的吐槽而不滿,反而還表現(xiàn)出了欣慰,翔翼猜,可能是他會搶答的緣故吧。

  翔翼前往休息室,取了羽絨服,想著等會要拿水管給店門口的地上噴水,就感到一陣寒冷,手都莫名腫脹起來,誰讓凍瘡害死人呢。

  可等翔翼一副武裝到了清潔室,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把水管拉出去澆地了。

  不用多想,翔翼便猜到是誰這么好心,到了店門口一看,果然是他。

  “史代大哥,你真是我親大哥,還好有你在,給你磕頭了,砰砰砰?!?p>  正在幫我打掃衛(wèi)生的人叫做史代,是個暖男,喜歡幫助別人,長相陽光,充滿了親和力,下巴有一顆痣,給他的臉增加了特點。

  史代大哥對翔翼的跳脫則是無奈一笑,指了指放在門邊的掃帚。

  這么久的同事配合,翔翼自然明白史代哥的意思,取了掃帚就到史代哥等會要澆水的地方,開始了打掃。

  其間,史代哥完成了他那塊區(qū)域的衛(wèi)生,見翔翼還在打掃,就靠著墻,拿起放在外頭架子上的熱咖啡,不喝,單單握在手里取暖,和翔翼閑聊了起來。

  “翔翼,你準備未來做些什么?!?p>  翔翼詫異史代哥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心想是不是跨年的時間越來越近,生性灑脫的史代哥也有感而發(fā)了。

  “未來嗎?我不知道,我跟天理不一樣,他成績好,大學一畢業(yè)基本就是那些大公司眼中的搶手貨,我呢,不過一個混子,在大學混了兩年了,也差不多對自己有數(shù)了?!?p>  這是翔翼的真心話。

  “妄自菲薄是軟弱的行為,你只是還沒找到自己的路。”

  史代鼓勵翔翼如是說道。

  翔翼很感謝史代哥對他的鼓勵,可惜一件事橫阻在他的心頭,讓他從小學開始就懶散度日。

  “別光說我了,史代哥你有想過你的未來嗎,不準備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嗎?”

  翔翼轉(zhuǎn)移了話題,不過這也是他最想問的。

  史代哥是個很神秘的人,翔翼曾聽經(jīng)理他們討論史代哥,說他的兼職經(jīng)歷很豐富,工作也勤快,但不會在一個地方待太久,對于史代哥來說,他更傾向于到各地看一看,兼職不過是為了賺取路費。

  “翔意,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安定下來,說來也是好笑,我一直覺得自己在尋找什么,卻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尋找什么,也是奇怪,就像我上次跟你說得那個笑話,你還記得嗎?”

  “記得,史代哥你跟我說過,你去警察局補辦身份證,警察第一時間看電腦說你是1976年生人,感到很奇怪,打量了你半天,結(jié)果再看電腦,發(fā)現(xiàn)是看錯了,你是1996年出生的,嚇得那位民警都懷疑自己得了什么眼部疾病?!?p>  這個笑話翔意記憶尤深,因為史代哥很少跟他們講他的身世,所以這一件事算是翔意對史代為數(shù)不多的私事了解。

  “哈哈,這件事看起來確實是個笑話?!?p>  史代也跟著翔翼笑了起來。

  “那史代哥,你為什么忽然提這件事?”

  翔翼不解的問道。

  史代偏了偏頭,“沒原因,忽然想起來就提了,感覺還挺有趣的?!?p>  翔翼對史代哥的言行感到費解,不過也沒深究,畢竟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史代哥有時候確實會說一些讓人模棱兩可的話。

  就在兩人之間氣氛沉默時,不遠處走來了一名身穿加絨風衣,發(fā)型清爽干凈,臉龐堅毅,整體看起來十分干練的青年。

  史代在看見他時臉上露出了一個像是見到煞星的陰影。

  翔翼則是繼續(xù)低頭掃地。

  干練男子走進了麥當勞,到柜臺處點餐,天理這時候正在后廚配餐,所以,史代便從外面進來,幫這位男子點餐。

  “這位顧客,請問你要什么?”

  “沒想到你真的來到這里了?!?p>  “顧客,請你告訴我你想吃什么嗎?”

  史代瞇著眼對著男子微笑道。

  男子瞪了史代一眼,點了一份安格斯厚牛堡套餐,但把可樂換成了熱咖啡。

  “等會你給我送過來?!?p>  男子用著命令的語氣說道。

  “抱歉顧客,麥當勞是要到前臺取餐的?!?p>  史代提醒道。

  “可麥當勞也沒說不能送餐上桌,我想我是顧客,獲得這點服務(wù)權(quán)利總是應(yīng)該的吧?!?p>  男子說完話,沒給史代回答的機會向著離柜臺頗遠的靠窗位置坐下,雙手交叉貼于胸口,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天理聽到了柜臺的對話,從后廚走到柜臺,眉頭微皺,詢問史代道。

  “史代哥,你和哪個人是不是認識?”

  史代苦笑,沒有否認。

  “可以說認識吧?!?p>  “嗯?!?p>  天理沒多說什么,只是心里略微驚訝,史代哥這種漂泊浪子,居然有熟人在這城里。

  帶著一絲疑惑,天理很快就把漢堡做好,并配好了餐,交給了史代。

  史代拿起放置食物的餐盤,向著那名干練青年走去,來到男子座位旁,見他還是在閉目養(yǎng)神,史代便小聲的把餐盤放下,挪動腳步,準備悄悄離開。

  “坐下?!?p>  嚴肅的聲音從史代后方響起,史代聳了聳肩,轉(zhuǎn)身,拉開椅子,坐在了干練男子對面。

  正在外面用水澆地的翔翼看到這一幕,和天理的心情一樣,也是感到疑惑,史代哥居然有認識的人。

  雖然好奇,但隔著玻璃也聽不見里面在說什么,加上翔翼想快點干完活,進去取暖,就繼續(xù)去澆其它區(qū)域了。

  干練男子睜開眼,看了一眼史代,就偏過頭看向窗外,而翔翼這時候已經(jīng)走遠了。

  “和我想得沒錯,你果然有問題?!?p>  干練男子率先開口道。

  “易條先生,我究竟有什么問題,你不能因為你們警局電腦出問題,看錯我出生年月,就覺得我有問題吧,從我在山里探險遇難被救出來后,到你們警局補辦生份證起,你每天都來詢問我這件事,我雖然在遇險后,喪失了記憶,想不起以前的事,包括我的生日,可我的出生年月總是白字黑字在你們警局數(shù)據(jù)庫里存著的吧,這你總該相信吧?!?p>  史代無奈的說道,對面的這個警官就像是幽靈一樣,不論他去了哪里,都會跟來。

  “這里似乎離一所大學很近?!?p>  易條忽然提起了一件不相干的事,令史代楞了一下。

  “是離一所大學很近,現(xiàn)在在店里兼職的這個兩員工就是哪所大學的?!?p>  史代回過神來,把知道的事說了出來,他還是不明白,易條先生為什么忽然提這件事。

  “我記得哪所大學好像是叫,城南,對吧?!?p>  這一刻,易條側(cè)過臉,緊盯著史代,似乎是要看出史代臉上的細微變化。

  聽到城南兩字,史代不知這么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心想可能是曾聽天理或者翔翼提起過吧,可史代忘了,天理和翔翼從沒在店里提過學校的名字,其他兼職的也沒人提過自己的學校的名字,因為這附近的大學很多。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p>  史代點了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這所學校有一個很驚悚的傳聞?”

  “什么傳聞?”

  史代隱隱間聞到了一股不妙的味道。

  “在1999年,這所大學有十名教授,他們組成了一個調(diào)查團,雇了一個向?qū)?,前往某個沙漠去探查一個遺跡,據(jù)說隨行的還有一位學生,可最后,加上向?qū)н@些人都沒有再回來了?!?p>  易條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

  “可奇怪的事來了,我去城南大學調(diào)查過,校方告訴我確實有十位教授在沙漠里失蹤的事,卻偏偏沒說有一名學生跟著失蹤,這令我很疑惑,我便去詢問哪些1999年前就在學校工作的老教授,是否有一名學生跟著調(diào)查團,而他們接下來的反應(yīng),讓我覺得很有趣?!?p>  說到這,易條發(fā)現(xiàn),對面的史代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神情有些痛苦,似乎是因為易條的話想起了什么事情。

  易條見到史代這個反應(yīng),決定蹭熱打鐵,繼續(xù)說道。

  “哪些老教授第一時間都說好像是有一個學生跟著調(diào)查團,可我一問學生叫什么時,他們都記不起來,然后,他們又開始改口說,并沒有學生,是他們記錯了,我想一個人記錯了是有可能的,可我每問一個老教授,他們的反應(yīng)都是如此,這就很奇怪,以至于,我去查了城南大學的檔案室,查了1999年的資料,找到了這張照片。”

  易條將一張泛黃的照片從風衣內(nèi)取了出來,遞給了史代。

  史代拿起照片,發(fā)現(xiàn)照片了里有這十位相貌硬朗的中年人,聚在一起,在他們身后有這兩輛大型的吉普車。

  “這照片有什么問題嗎?”

  史代看了半天,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如果硬要說不對,就是他看見照片上這些人的臉,心里既然會有一種安心感。

  “你再仔細看看吉普車上的倒影。”

  史代納悶的看了易條一眼,低下頭,看起了吉普車上的倒影,這張照片是在沙漠里照的,陽光很充足,他們拍照的時間點,陽光正好把他們的影子拉長在身后的吉普車上。

  “一,二,三……十,十一……!”

  史代的瞳孔下意識緊縮,兩手緊緊抓著照片,以為自己看花了,擦了擦眼,又重新數(shù)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一樣,吉普車上有十一個影子。

  這一刻,史代癱坐在座椅上,失聲詢問易條道:“易條先生,這是什么情況?”

  “傳聞從不會無風而起,我想這位不存在的學生也是,他并不是不存在,而是被人抹去了痕跡,這張照片上的影子,我想就是哪位學生留下的?!?p>  講到這,易條認真的看著史代,緩緩開口。

  “所以,這位消失的學生不想說個話嗎?”

  “嘭!”

  天理在后廚聽到了大廳傳來的拍桌聲,跑了出來,而這時候,翔翼也打掃好了外面,進來聽到了聲音,向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然后瞪大了眼睛。

  只見史代哥,面色蒼白,神情隱隱間有一種痛苦的感覺,被易條拉住手,才沒有向后摔去,而在史代哥身下,他原先坐著的椅子倒在了地上。

  翔翼和天理馬上跑過去,一人將史代哥一只手放在肩上,扛著史代哥到了旁邊的座位坐下,天理立刻到后廚去弄了一碗鹽水出來,而翔翼則是向易條詢問起發(fā)生了什么。

  易條解釋說史代突然感覺腦袋疼,向后倒去,他只是負責拉住了史代。

  翔翼狐疑的看了一眼易條,并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扶著史代進了沒人的經(jīng)理值班室,讓史代哥緩一緩。

  看著兩人扶著史代走進值班室,易條無奈的笑了笑,心想自己是不是把他逼得太急了,可他也是沒辦法,自從他哪位朋友哪天來找他拿文件,見到了來補辦生份證的史代,竟然莫名哭了,嚇了易條一跳,當場便詢問這位朋友這么了,得到的回復(fù)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單單說看史代眼熟。

  可易條是警察,他并沒放過他朋友的這次奇怪的行為,開始盯上了史代,然后從給史代補辦生份證的那名同事哪里得知,史代的出生日變化事件,更讓易條覺得史代有問題,便找了史代的資料,發(fā)現(xiàn)檔案上面很奇怪,只能看到史代的出生日期,其他的資料居然都是要權(quán)限的,易條身為警官都無法觀看。

  所以易條又去找了他那個朋友,可結(jié)果是,他那個朋友笑著反問易條,她有看到人哭嗎?易條很納悶,決定先跟著史代,不論史代到了那座城市,易條都會動用自身權(quán)力,調(diào)到那座城市,終于,這次易條隨著史代來到了這座全國最繁華的城市,發(fā)現(xiàn)史代正在某家麥當勞打工,他便開始在這家麥當勞周邊巡邏,然后他路過了城南大學,想起了一件哪位朋友曾跟他說過的大學重大事件,而他這位朋友恰恰好就是城南大學畢業(y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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