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君,冒然提出請你幫我的要求有些唐突,但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只有你能幫助我的了?!泵阑葑右荒樥嬲\的看著白賢說道。
白賢看著美惠子不解道:“美惠子,有什么話,你直說就好了啊,能幫到你我一定幫你?!?p> “白賢君,你還記得在司門口的那位程龍醫(yī)生和他弟弟程虎嗎?兩天前程虎在長春觀出現(xiàn)了,就在我們的人準(zhǔn)備將程虎帶回特高課的時候,他被人救走了。雖然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但是經(jīng)過我們的確認他是在準(zhǔn)備和人接頭。很遺憾我們并不知道他是準(zhǔn)備與什么人接頭,因此我們現(xiàn)在需要你幫我們確認?!?p> 聽到美惠子的話,白賢心里咯噔了一下:“我怎么幫你們確認這個程虎是想和什么人接頭?”
“白賢君,關(guān)于龍宮小組你知道多少?”
“聽說是共產(chǎn)黨的一個情報小組?!?p> “沒錯。美惠子點點頭,談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現(xiàn)在確認這個程虎就是共產(chǎn)黨龍宮小組的成員,我相信他的哥哥就是龍宮小組的重要成員?!?p> “你的意思是?”
“白賢君。”美惠子緊緊握著白賢的手,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龍宮小組的聯(lián)絡(luò)密語,現(xiàn)在我們需要一個理由將這個龍宮小組給引出來?!?p> “這么危險的事,你讓我去做?你確定我能做好這件事?”
“其實在龍宮小組里面已經(jīng)有我們的人,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合適的人將他們引出來就行。白賢君,這件事如果你辦好了,我可以保證以后江城的軍事物資采購全部交給你們白家?!?p> “你們在龍宮小組里有內(nèi)線,為什么還需要我將他們引出來?”
“因為現(xiàn)在有資格能引出這個龍宮小組的只有你們白家了,并且也只有你們白家有這個能力做到?!笨吹桨踪t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美惠子慢慢的說道:“因為他們需要你們白家的運輸渠道.....”
苦笑一聲后,白現(xiàn)有些感慨的說道:“原來是想用我們白家的運輸渠道,我真的很好奇僅憑我的家的運輸渠道怎么引出他們?!?p> 美惠子拍了拍白賢的肩膀,微微一笑:“很快你就會知道了?!?p> “什么時候?”看著如此自信的美惠子,白賢問道。
“你身體好了,我們就開始行動?!?p> “好吧,我想我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p> 目送美惠子離開后,白賢躺在床上思緒萬千。過了一會兒,白賢沖著房間外,大聲喊道:“王嬸,王嬸......”
本來窗外是陽光明媚,不知道什么時候飄過一片烏云,遮住了陽光……
“懸壺濟世?!?p> 程龍拿著抹布小心的將匾額上的金字擦拭了一遍,隨后站在匾額下認真的的打量這四個字。
“哥......哥......有人找你。”程虎穿著一件短衫匆匆忙忙地跑進來對程龍喊道。
“臭小子,慌慌張張像什么樣,狗攆屁股了?”
“嘿嘿,沒有,因為我們的等的那家病人,派人來請哥你了!”
“白家?”
“沒錯,就是白家人。”
“終于來人了?!?p> “是啊,終于來了?!?p> 說話間,程龍和程虎來到前廳,就看到一個大嬸挎著一個菜籃站在前廳上下打量著這間藥鋪。
“請問這位大嬸是家里什么人的病了?”程龍上前對大嬸拱手問道。
“怎么,大夫你看病還挑人嗎?”大嬸說著臉色就沉了下來,看向程龍。
程龍賠笑著說道:“大嬸,我們藥鋪是坐堂看病,如果不是經(jīng)濟情況,一般是不會出診,所以大嬸你家病人要是能動還是請病人到藥鋪來看為好,抓藥也方便點不是嗎?”
大嬸用冷眼看著程龍:“怎么,難道我們白家還請不懂你嗎?”
“請問可是卻月街白家?”
“我想在江城還沒有第二個白家吧?大夫,你可知道能登我們白家的門,對你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什么?”程虎忍不住插嘴問道,在程龍銳利目光地注視下,程虎咧著嘴,縮縮脖子。
“意味著從此你們不愁錢了?!贝髬鸬闪嘶镉嬕谎?,向程龍做個“有請”手勢。
程龍收拾了一下藥箱,便跟著大嬸坐上了汽車,在城中七扭八拐,最后停在卻月街白府門口。
“進去后,該說什么不該什么,我想大夫你是知道的吧?!贝髬鹫驹诎踪t房間門口對程龍叮囑了一番后,推開了房間大門。
白賢躺在床上,看著跟在王嬸身后貼著山羊胡須的程龍,心里有些好笑:“王嬸,這位就是回春堂的大夫?”
王嬸沖白賢點點頭:“少爺,這位就是回春堂的大夫,譜還挺大,不過還是讓我請來了,我去和小姐說一聲便回來。”說完將程龍引到白賢的面前,轉(zhuǎn)身離開了。
“夜叉,有沒有人說這個樣子像個獸醫(yī)?”白賢瞧著山羊胡須的程龍,滿臉的促狹。
“是啊,給你這個禽獸看病的獸醫(yī)。好了,咱倆不要說笑,還是談?wù)務(wù)?jīng)事。”看到白賢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程龍總算松了一口氣,難得和白賢打趣了一下后坐到白賢的床邊凳子上,一手捻胡須,一手搭著白賢的脈象,低聲說道:“在受傷的時候,我按照約定去長春觀等到其他小組的成員,但是只和代號蚌女的女同志接上頭了……”
“這么說這個漁火就是特高課安插砸江城特委的人了?!卑踪t長吁一口氣,臉色有些傷感:“看來龍王的犧牲和這個漁火脫不了關(guān)系,對了這個蚌女為什么要急著見我?”說著,白賢抬起頭看向程龍。
“蚌女說龍王當(dāng)初對她另有交代?!?p> “你覺得她的話可信嗎?”
“應(yīng)該是可信的,龍王十分謹慎,對龍宮小組的成另有交代很正常?!?p> “找個時間帶她過來見我?!?p> “確定帶她來見你?”
“不錯?!卑踪t點點頭:“既然這個蚌女這么想見我,不妨見見,看看糟老頭是不是真的對她另有交代也好,畢竟現(xiàn)在我們是兩眼一抹黑。”
程龍點點頭,但立刻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太子,關(guān)于漁火這個人怎么辦?”
“你不是把龍王留下與江城特委聯(lián)系的羅盤取出來了嗎?”白賢看了看房門:“將這個羅盤交給江城警察署偵緝隊隊長雨生,他是江城特委的人?!?p> “雨生,你的那個干兒子?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不知道?!卑踪t搖搖頭,繼續(xù)說道:“關(guān)于我的身份,只有糟老頭犧牲后,我徹底就和組織失去了聯(lián)系。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糟老頭給你留了與江城特委聯(lián)絡(luò)的信物,我還準(zhǔn)備通過我的這個干兒子與江城特委先恢復(fù)聯(lián)絡(luò)?!?p> “交給雨生之后呢?”程龍想了想,問道:“告訴江城特委,漁火是叛徒?”
“不,請求江城特委支援我們......”
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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