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張凡一直跟在司徒笑身邊,兩人住進了附近最好的灑樓。他們也不干什么,就是每天吃著靈肉,喝著靈酒,再打坐修煉一番,日子倒是過得挺逍遙快活。
只是時間一天天過去,張凡內心也越來越著急,司徒這撕每天花上百靈石,怎么看也不缺錢的主啊,為什么就纏上自己了呢?張凡自認為只是最普通的修士一枚,自己完全不值得對方浪費時間啊。
“司徒兄,你就給我露個底吧,你把我留下來到底是要做什么?”張凡每天吃喝都花對方的錢,語氣也好了很多。拋開其它不說,張凡這幾天吃喝的工花銷比他原來十年加起來都多。好酒好肉伺候著,這完全是貴賓的待遇啊,張凡都不好意思指責司徒笑了。
“別急嘛張兄弟,你跟著我,我敢保證你有百利而無一害?!彼就叫β龡l斯理喝著靈酒,好像根本沒看到張凡著急的樣子。
“是,是”張凡表面卻不動聲色,繼續(xù)埋頭大吃,內心卻大罵:
“我信你個鬼,以后你別落在我手里。”張凡內心暗罵,
“老板,再來兩斤靈肉,一壺靈麥酒。”張凡也不客氣,自己隨時可能損失五千靈卵,先吃回本再說。
“張兄,你在清源宗應該有些人脈吧?據(jù)我所知,一般外門弟子根本不可能培養(yǎng)出如此多的靈卵。”司徒笑絲毫沒有介意張凡神一般的飯量,反而對張凡的背景很感興趣。
“不是不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外門弟子?!睆埛踩鐚嵒卮稹?p> “五千靈卵,如此大的數(shù)量,在宗門已經(jīng)方便出手,所以才拿到萬里之外的青云城售賣,我說的對不對?!?p> 聽了這話,張凡臉色微變,居然一下就被對方猜出來了。
“不敢在門內大肆兜售靈卵,說明你的后臺在門內地位也不是很高,我想應該是位外門長老吧。”
不等張凡否認,司徒笑已經(jīng)繼續(xù)他的分析。
“張兄,你不會是某個外門長老的私生子吧?你不用否認,回頭我查查你們門派外門有沒有張姓長老就行了。”
張凡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實在不便解釋,干脆不說了。
看到張凡的表情,司徒笑愈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估計八九不離十了。
“讓對方誤以為自己有些背景也好,這樣他加害自己時或許會猶豫半分。”張凡這么想著,同時也不忘想法設法打探司徒笑的來歷。
這司徒笑,做事滴水不漏,實力也看不出深淺,根本推算不出他的身份。不過財力最少也可以媲美清源宗內門弟子了吧,更讓張凡嫉妒的是,他居然看到司徒笑有一個儲物袋。
容量最少的一級儲物袋,也得上千靈石才能買到,能用得起儲物袋的人,怎么會看上自己的靈卵呢?
司徒笑輕易就能買下這靈卵,或者直接搶奪也行啊,為何對方還要如此大費周章呢?難道是因為自己本身實力高強?張凡也很想是因為這個原因,不過理智告訴他這實在是不可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張凡決定還是先多吃點靈肉靈酒,趕快提升點實力再說。混吃混喝的日子,時間過得極快,半個月時間,張凡差不多吃了上千靈石的美酒佳肴,實力居然從五階中期突破到了五階后期。
如此快的修煉速度,讓張凡有點使料未及,然后他又加大了飯量,飯前飯后靈茶靈果更是一樣沒少。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張凡恨不得天天過這種日子。
清晨,張凡伸了一個懶腰,又準備一天腐敗的生活,只是沒想到一早司徒笑便找了過來,等了那么久,看來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這司徒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早餐都沒吃,司徒笑就領著張凡匆匆離開酒樓,向野外走去。
“我們這是要去哪?”張凡充滿警惕。
“別緊張,放松,只是出來活動活動?!?p> “活動活動你拿著把二級靈器做什么?”二級靈器,如果不是碰到強勁對手,是不可能會拿出來的,很多筑基期修士也未必有二級靈器。
“哦,我怕有妖獸,做點防備。”
“這里是平原,都是人類修士的地盤,怎么會有知獸?還有你為何把面也蒙上了?”荒郊野外,根本沒看到一個人,司徒笑還把面蒙了,這怎么看都不對勁啊。
“我要不要把面也蒙上?”
“隨便你。”
“你怎么把我裝靈卵的袋子刺破了?對了你往靈卵里灑的是什么?香氣怎么這和以濃?”
“閉嘴。”
司徒笑居然把靈卵和一種香氣十足的餌料混在一起,沿著地面分散鋪開,張凡也沒弄清他這是要做什么。
做完這些,司徒笑在遠處布了一個隱匿陣法,然后兩人藏在其中。
“難道這是要獵取妖獸?”只是這吸引妖獸的餌料都可以買到一只靈獸了,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果然,沒過多久,躲在后面隱匿陣法里的張凡就看到一條水桶粗的蟒蛇急速而來。
“赤尾蟒”張凡差點驚呼出聲??催@大蟒散發(fā)出的威壓,它的實力和那天看到的閃電雕都差不多了。司徒笑說有三級靈獸,果然是真的,只是他怎么有點想哭的感覺。獵取三級靈獸,這和找死沒有任何區(qū)別。
“赤尾蟒,喜食各種靈卵?!币恍行畔哪X中閃過,張凡瞬間明白了司徒笑的用意。是了,那餌料應該是龍誕香。靈卵加上龍誕香的香氣,足以讓任何一只赤尾蟒瘋狂了。
“用這靈卵把這赤尾蟒吸引過來可以理解,只是他為何要把這些靈卵撒得到處都是呢?”赤尾蟒嘴巴斗大,要吃完這些細微的靈卵還真是不容易。
“拖延時間”張凡馬上懂了,要把這么多靈卵吃完,比吃一包瓜子還難,司徒笑絕對是故意把這靈卵撒在地面,甚至處處縫隙的。想到這問題,張凡差點驚出一身冷汗,這司徒笑到底是要做什么?
容不得張凡多想,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死死跟著司徒笑,不然被賣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這時,司徒笑已經(jīng)小心往花蟒來的方向摸去。
“難道你想去那邊偷東西?這東西被這花蟒看守著,所以你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張凡想到了一種可能。
“說偷東西多難聽,只是去取些靈藥靈草,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厚贈,說什么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