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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頭發(fā)花白,步履蹣跚的父母在大西北退休后,早已回SH市安度晚年。
哥哥姐姐也都在SH市機關企事業(yè)單位、公司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兄妹5人,唯獨榮昌一人仍堅守在祖國的大西北,傳承父輩們建設守衛(wèi)大西北的誓言。
父親榮茂也是隔代親,他早已明確告訴小兒子,聰慧的孫女榮露露無論如何,也要留在SH市這座大都市深造學習、工作生活、成家生子。
這一點,榮昌與老父親想法所見不同,他認為決定權還是在女兒自己身上,今后她將工作崗位選在何處,都有她自己來決定吧。
寒夜里,刮了陣寒風,有些冷了,榮昌朝辦公樓走去,邊走邊想,女兒不會是遇到淼淼了吧。
不過,這個想法轉瞬即逝,瞬間被寒風刮得散落在寒冷的夜里,消失無影……
眼下,退休老黨員、老教師伊老太太是最聽鐘南山院士的警告,最近疫情防控已到了最緊要關頭,如非必要,絕不出門。
淼淼舅舅一家五口,本打算離開媽媽的春花小區(qū),回到寧西河邊的河景小區(qū)自己的家里。
但是,他開著車一家五口戴著口罩,打算離開春花小區(qū)時,被社區(qū)張姐勸阻了,私家車輛不能通行,讓淼淼舅舅一家就宅在淼淼姥姥家吧。
伊家大哥立即配合社區(qū)工作,開車返回媽媽家,看來今天小區(qū)進出把關得更嚴了。
既然這樣,伊家兩個姐妹也只能服從命令守在媽媽家了。
子孫四代守候在90來平米的小屋,熱鬧而又擁擠著。
伊家老太太讓兒子把小院里閑置的三塊木板清掃干凈,在朝南的大臥室放置幾個圓凳,放上長短適宜的木板,緊鄰著臥室2米寬的大床延伸搭建了木板床。
在木板上鋪上床褥,一張足足有三米多寬的巨型大床擺在主臥室,伊家老太太與自己的兩個女兒、兒媳等五人睡在大床上是綽綽有余。
北面小屋的大床上,淼淼大表姐鈺鈺一家三口睡在那張大床上。
當年淼淼姥爺肺癌晚期時,為了照顧重病的老人,幾個孩子夜晚輪流值班。
為了方便,買了一張行軍床,淼淼姥爺去世后,這張床一直放在地下室。
這次,特殊時期,把這張行軍床放在客廳的陽臺處。
舅舅晚上住在這張小床上,淼淼睡在客廳沙發(fā)上,屋雖小,可也夠用。
伊家老太太一聽孩子們都不能出門了,早就把孩子們晚上睡覺的地兒安頓好了。
這場突發(fā)的肺炎,給整日忙碌的伊家兄妹們來了一個緊急剎車。
同樣,也給全國人民一個緊急剎車。
在這個時期里,大家都在回望過往,沉痛的反思,過去的生活焦慮而浮躁。
為了一個個沒有必要的聚會和見面,而放棄了與老人、小孩呆在家里靜靜讀書、喝茶、聊天、做飯的機會。
為了追逐明星和娛樂,而將關于屠呦呦、張富清、袁隆平、鐘南山、陳薇、杜富國等多少國家棟梁的訊息置若罔聞。
但是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上,歌星、明星都跟伊家人一樣“躲”了起來,
而無數(shù)個醫(yī)護人員、社區(qū)干部、干警、軍人、機關干部、環(huán)衛(wèi)工人們,在這緊要關頭都逆行而上,這些為我們遮風擋雨的可愛人在都負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