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子不記得屬下了?”藍昭驚愕地抬起頭。
葉書雙一臉凝重地點點頭,強調了一句,“我完全不知道你是誰?!比缓?,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又道:“此地不是說話得地方。”
“隔墻有耳”這個道理,葉書雙覺得在此刻深以為用。
藍昭點點頭,“主子說得對,這里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請主子隨屬下來?!?p> 說完,藍昭便走向燭臺,熄滅了蠟燭,四周頓時灰暗無比。
葉書雙不適地皺起眉頭,真是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奇怪的是,葉書雙卻能預判出藍昭在哪個位置,在干什么!
此刻的藍昭熄滅蠟燭后,將燭臺往下輕輕一壓,燭臺立刻縮了下去,代替的是一個類似于密碼鎖得輪盤呈了上來。
隨即,葉書雙就聽見了藍昭轉動輪盤的聲音。
待到這一系列的結束,左側石墻突然向后移去,石墻的邊緣磨擦這地面,發(fā)出悶重的厚重聲。
地上的灰塵被狠狠地揚起,葉書雙不禁閉上了眼。
不多時,便聽見藍昭的聲音,“主子,請?!?p> 葉書雙這才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一間簡潔而敞亮的封閉式的暗室。
室內染著黃暈的光,物件也是十分簡樸。
葉書雙眉微微一挑。
鼻子里鉆進淡淡的一股中藥的味道。
葉書雙眼眸轉了轉,瞧見,暗室的另一邊還有一道木門。
果真是別有洞天!
打量了一番,葉書雙才抬腳進入了暗室,前腳剛進入,后腳石門又給關上了。
自動門?
還挺牛逼的。
“主子,請隨屬下來。”說完,藍昭便上前,走向暗室另一邊的木門。
葉書雙挑眉,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緊跟了上去。
看來,今天她必須得把事情給弄得明明白白的!
離那扇門越近,葉書雙越覺得充斥在鼻翼的中藥味道越濃。
快到門口時,葉書雙拉住了藍昭的胳膊,指了指門,問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藍昭轉過身,雙手抱拳,不卑不亢地說:“回主子,這里面是主子半個月一用的藥浴?!?p> 藥???
葉書雙皺起眉頭。
莫不是這副身子還有什么隱疾?
“哦”葉書雙淡淡地點點頭,將手縮回袖中。
藍昭又轉過身,打開了門。便退到了一邊,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葉書雙不解地看著她。
這是何意?
剛剛進這暗室時,是藍昭先進來,然后再請她進來的。
藍昭感到葉書雙的目光盯著她,低頭解釋道:“主子有令,除了主子誰都不能夠進入這個房間?!?p> 葉書雙點頭。
想來是這原主藥浴時,不喜人來打擾,索性就定了這個規(guī)矩。
不過,這規(guī)矩還蠻好的。
這件屋子比起外面那間,大了很多很多。
屋內有一個長三米左右,寬兩米的池子,里面的水是綠油油的。
我的媽耶,這莫非就是藥???
葉書雙咽了咽口水,將目光悠悠地移去別處。
她發(fā)現(xiàn)這室內也擺著一塊銅鏡,葉書雙目光頓住,向銅鏡走去。
銅鏡臺上擺著清一色的面具,即疤痕面具。
葉書雙的眸子一亮,這疤果真是假的?
她迫不及待地摘下面具,在凹凸不平地臉上摸來摸去,忽然,手上好像多了一層皮。
葉書雙雙目怔怔地盯著銅鏡里的女子。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在電視劇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