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普通西毒的,那把這個交給資料部,越級資料會遞交是大忌?!?p> 安庫克看著妲斯琪舉著的u盤搖搖頭。
既然妲斯琪說那里面的人是一般普通溜冰人,那她為什么要等自己準(zhǔn)備離開才單獨交給他。
很顯然里面的主角身份不普通。
*“溜冰的人很特殊我不知道檢察局內(nèi)部有沒有內(nèi)鬼,所以我才會交給身為銀亂之蛇一員的您?!?p> 妲斯琪雖然稱安庫克為“您”但是她遞給安庫克u盤的行為倒是有幾分強硬。
“我說,還是遞給資料部?!?p> 安庫克冷哼了一聲,他頓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讓妲斯琪按照內(nèi)部流程遞交資料。
*“那就算了,你不敢接我還是交給會長好了。”
妲斯琪一聽安庫克不愿意接受信息,她便把u盤收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她昨天撞見的事情確實非同小可,這是一件震驚西部賭城派的絕世丑聞。
安庫克一聽妲斯琪說了“會長”這一詞他一愣。
巴賽勒斯被銀亂之蛇稱為“會長”,這不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情。
妲斯琪她是怎么知道這個別稱的?
她口中的“會長”確實是指巴賽勒斯嗎?
“等一等,現(xiàn)在小丫頭都這么沒有耐心的嗎?我讓你交去資料部不是讓你直接遞一個u盤,你裝進西部銀行的信封里資料名稱備注我的資金流水。”
安庫克叫住妲斯琪,他說任何事情都要按照規(guī)矩辦,但是規(guī)矩是死人卻是活的。
妲斯琪只要靈活一點把這個資料換一個形式交上去就合乎規(guī)矩了。
妲斯琪聽到安庫克讓自己交資料放聰明一點,她站著點了點頭。
“巴賽勒斯沒和我提過你。”
安庫克試探妲斯琪是否知道她口中的“會長”和“巴賽勒斯”之間的聯(lián)系。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p> 妲斯琪轉(zhuǎn)頭對安庫克嘆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妲斯琪甚至不知道怎么和對方解釋自己和巴賽勒斯父子的關(guān)系。
干脆別解釋了,問就是說來話長無法長話短說。
看著妲斯琪頂著她那勝利獅子頭走后,安庫克看著關(guān)上的門不可置信的笑了一聲。
“哼,年紀(jì)小小性格鬼鬼?!?p> 他感慨妲斯琪看似年紀(jì)輕輕但是性格鬼精得歷害。
“會長,銀亂之蛇什么時候多了一名新成員?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安庫克轉(zhuǎn)過頭對一直藏在陰影里不說話不移動的巴賽勒斯問道。
“她不是銀亂之蛇的,她資歷不夠?!?p> 巴賽勒斯從陰影里走出來,今天檢察院新人案例匯報的表現(xiàn)他都看在眼里。
大體上差強人意不功不過。
“那她為什么會稱你為會長?”
安庫克幫巴賽勒斯開門,他們一前一后走出放映室。
“我猜八成和西因士那小崽子有關(guān),他們認(rèn)識了快九個月他終究說漏嘴了?!?p> 巴賽勒斯說一定是西因士干的好事,畢竟妲斯琪接觸西因士的時間最長。
人與人越熟悉越不拘謹(jǐn)越容易漏出馬腳。
“原來她就是西因士的那位搭檔,時間過得真快轉(zhuǎn)眼間就九個月了?!?p> 安庫克突然間醒悟妲斯琪就是西因士身邊的那位隱形人。
“是啊,誰都沒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加入賭城派。”
巴賽勒斯感慨這還沒到一年事情便發(fā)展神速。
“……她不是你有意發(fā)展的嗎?”
安庫克一聽巴賽勒斯的話覺得不對,他以為妲斯琪是巴賽勒斯游說進來的。
“不是,是她自己爭取機會擠進來,她不是一般的小丫頭片子?!?p> 巴賽勒斯搖搖頭,妲斯琪一開始就是一位自由能力者,由于綜合素質(zhì)評估欠妥無緣小聯(lián)盟選拔。
她與派系本無緣
但是偏偏她卻抓住了彩蛋回歸儀式的機會狠狠的向康斯貝爾勒索了一筆。
緊接著彩蛋回歸儀式后的事情便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
“這樣說來她確實也是個傳奇人物,我只怕我這座小廟容不下她這尊金佛,呵?!?p> 妲斯琪給安庫克的印象倒是十分的簡潔明了,安庫克覺得妲斯琪的行動能力不錯但是心太老成了。
安庫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到,妲斯琪這種往上爬的家伙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她應(yīng)該不會在這個年齡止步不前。
她的最終目標(biāo)應(yīng)該不是自己這小小的檢察院斬獲一席之地僅此而已。
“會長,我想她的心絕不止步于檢察院吧?”
巴賽勒斯聽到安庫克這位老下屬果然問出了這句話,他搖搖頭臉上出現(xiàn)久違的迷茫,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怎么向?qū)Ψ芥告傅纴怼?p> “她是先認(rèn)識西因士再進而接觸到我,不過說來也好笑,我一直以為她想要靠近賭城派的核心但是我竟然錯了,妲斯琪并不是很想這么靠近權(quán)力?!?p> 巴賽勒斯從妲斯琪給他答案的那一刻到現(xiàn)在都覺得妲斯琪十分神奇。
她為什么可以前期做這么多鋪墊就為了得到一樣壓根不需要爭奪的東西。
“會長你別賣關(guān)子了?!?p> 安庫克聽巴賽勒斯一說他來精神了他催促對方講下去,作為巴賽勒斯的下屬安庫克很久沒見過會長匪夷所思的神情。
“她選了西因士,我并不清楚她出于什么目的站西因士那邊?!?p> 巴賽勒斯向安庫克透露,妲斯琪是站西因士那邊的人。
這真是讓安庫克大吃一驚,畢竟西因士在賭城派里身份特殊得有些尷尬。
一個派系不能有兩個太陽,既然巴賽勒斯是執(zhí)政者那么西因士就是執(zhí)政者的擁躉。
而妲斯琪沒有選擇成為巴賽勒斯的擁躉,她成為巴賽勒斯擁躉的擁躉。
“她可能在等機會,因為她知道此時她站西因士可以博取你的好感,畢竟這顯得她對名利不那么迫切又很忠心耿耿。”
安庫克根據(jù)自己對人的了解來推測妲斯琪的意圖,他問巴賽勒斯有沒有這種可能。
“天底下這么多彰顯對權(quán)力不渴望表忠誠的方法她唯獨就選了一個最笨的?!?p> 巴賽勒斯是聰明人,他知道妲斯琪是聰明人,所以巴賽勒斯說選擇西因士并不是一個好選項。
現(xiàn)在他這個聰明人發(fā)現(xiàn)妲斯琪的決定并不聰明,巴賽勒斯有些不明白。
畢竟像妲斯琪這種人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做出愚蠢的決定,因為她生存的環(huán)境使然。
每一個愚蠢的決定都極有可能讓她以往所有的努力功虧一簣。
而西因士是巴賽勒斯的養(yǎng)子,他最清楚西因士身邊確實沒啥好運走這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