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小聯(lián)盟開考還有52天14個小時
天氣:熱
狀態(tài):神游
復(fù)習(xí)(劃掉)學(xué)習(xí)進度條:53%
人物克?。?%~12%~10%
西因士大清早就看著手里面那份人物檔案發(fā)呆。
模仿人的言行舉止不是最難的,人最難模仿的是腦殼里那一兩腦子里面容納的東西。
一個簡單的稱謂——“警察”和“條?子”其實可以折射出兩個人截然不同的說話習(xí)慣。
西因士拿著筆帶著耳機把賭城派提供給自己的“尤尼加”音頻挨個辨別。
西因士之所以會選擇一個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角色。
這大概是因為他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覺變回了自己,那就真是尷尬至極。
尤尼加說話中的那種接近于耿直的措辭。
雖然西因士本人在耿直上面自己不逞多讓,但是他還是可以斷言。
此耿直非彼耿直。
有種耿直只是一種生活調(diào)味劑,而尤尼加這種耿直則是扼殺他在社會根基的毒藥。
西因士開始學(xué)對方毒瘤一樣的說話方式。
這些話只要他在巴賽勒斯面前說任意一句——西因士的嘴一定會被打歪。
——
“我想請問一下,這個剪刀有沒有消過毒?”
“沒有,果然如此,這樣子理發(fā)很容易細菌感染的?!?p> “這里所有人的細菌,很有可能被傳染到皮膚癌的?!?p> ——
“媽的,真是怎么樣的人才能說出這句話...”
念到這里西因士自己罵了一聲。
什么叫做瞎操心,這尤加利就是典型瞎操心。
——
“人造肉類都含有谷氨酰胺、鈉、亞硝酸鈉都是致癌物質(zhì),為什么要故意吃致癌物質(zhì)呢?”
——
“辛達理冬春交界時期會有沙塵暴空氣細顆粒還超標,你把鼻子嘴巴直接拿蠟堵上好了?!?p> 西因士每聽一段尤尼加的“經(jīng)典語錄”就覺得妙不可言,他碎碎念到。
尤加利口中對知識的賣弄就是傳說中的優(yōu)等生的知識長袍對吧?
他時不時就要揮舞一二顯擺顯擺自己的高知灼見。
西因士發(fā)現(xiàn),好像這種學(xué)生通過掌握高人一等的知識,接著他們揮舞長袍把那些愚昧無知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這真讓人討厭。
西因士繼續(xù)聽這個被賭城派暗箱操作的好學(xué)生的人生名言。
有個問題西因士就想不明白,像是這種剛正不阿的鋼筋混凝土的尤加利怎么就答應(yīng)了賭城派的暗箱操作守則?
賭城派和各個統(tǒng)一暗箱操作的考生有個不成文的約定。
無論最后打入內(nèi)部成功與否,只要對方守約賭城派就會給他們準入承諾。
因為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被最后同意和公會進行暗箱操作的學(xué)生不是家境貧寒迫不能錯過任何一絲好的就業(yè)機會。
但是像是這種喜歡拿著文化人長袍顯擺的家伙應(yīng)該最厭棄做投機取巧的事情才對。
所以這個尤尼加的口嫌體正直還真的蠻真實。
西因士看了眼尤尼加的人物檔案,他竟然要在接下來五十余天把自己改造成一個滿口文化火車的社交毒瘤。
想想他都覺得這個過程夢幻。
看到差不多的時候西因士就吃起了尤尼加語言里面唾棄,充斥著谷氨酰胺、鈉、亞硝酸鈉還有植物奶沫反式脂肪酸的樂色食品。
......
70億70億。
老爹向戴滴細細盤問的70億,金砂島都隱隱好奇的70億。
戴滴沒有說錯,只要按尋常的方法來搜索那70億。
錢的屎點子都找不著。
黃魚啊,一萬多條黃魚會藏在哪里呢?
西城某個住宅區(qū),一個中檔小區(qū),阿紅托熟人來買房幾乎不會被詳細盤查。
辦了住戶IC卡把黃魚裝在家具里面,金砂島套牌的搬家公司就順利駛出金砂島來到西城監(jiān)控密度的地盤。
一箱箱黃魚就這樣被搬運工噗嗤噗嗤的送進了住宅小區(qū)。
在小孩的歡笑中經(jīng)過的業(yè)主身邊悄然隱匿在西城眼線下。
四指阿紅坐在自己這個家具里填滿黃魚的屋子里,看著桌面上響起的電話。
老爹鴨梨誰都吞不下的錢,竟然后來被白烏鴉一錘定音。
阿紅用自己只剩下四指手指的手掌摸摸自己的臉。
沒想到白烏鴉并不是下巴輕輕隨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對方竟然真的打來了電話。
四指阿紅拿過自己的手機仔細的看了看,接著按接聽。
“喂~”
“確定是70億對吧,這筆錢可以放心交給我,我聯(lián)系到人接手了?!?p> 白烏鴉在電話里說到。
“怎么說呢?”
“渠道我就不公布了,目前來看你的錢轉(zhuǎn)不動,把錢放著也不是辦法。盡早給個答復(fù),西城最近風頭緊了,錢盡早套出來比較好?!?p> 白烏鴉也沒什么虛與委蛇,他就和阿紅明說了。
這筆錢他可以吞下,阿紅肯不肯信不信給個答復(fù)就好。
“約個時間喝茶,細談事項吧~”
阿紅一邊聽電話,手指一邊清清的敲著桌面。
“看來銀錢交割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完。”
“是啊,畢竟是70億,稍不留神就被有心人搶了~”
“時間地點你定一下,隨后通知我就行了?!?p> “明天就去云霄賭場吧,好久沒光明磊落的進去了?!?p> “嗯”
阿紅聽到白烏鴉干凈利落的掛斷電話,阿紅看了看自己手機里面的錄音。
白烏鴉的路數(shù)就連在金砂島爬摸滾打多年的老爹也不知道大概,大家只知道他曾經(jīng)是財務(wù)。
阿紅轉(zhuǎn)手將自己手機里面的錄音發(fā)去郵箱存檔。
四指阿紅并沒有他說話調(diào)調(diào)這么輕佻。
既然白烏鴉都明說了,路數(shù)不用他擔心,套現(xiàn)的方法也不是問題,四指阿紅只要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fù)即可。
“真是狡猾,連上線都不愿意介紹?!?p> 阿紅回聽自己和白烏鴉的錄音時在檢查自己的說話偏頗。
白烏鴉根本就沒有把自己介紹給他上線的意思。
他只是表示自己有這邊的人脈可以捎他一程。
“戴滴,晚上來一下,白烏鴉那邊有新動靜?!?p> 四指阿紅在斟酌完后心中有了周密計劃,他先是通知自己最忠誠的下屬。
接著再在收手機里面編輯了一條意義不明的短信。
——魚上鉤了——
魚上鉤了,這條魚看起來是如約給四指阿紅打電話的白烏鴉,但是也有可能另有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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