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獨自出院,闌尾就留給你們做實驗吧。
坐公交車回家,對,我沒車!像我這種馬路殺手,不買車是對自己和他人的一種責(zé)任。
不打車是因為不喜歡打車,我一直認(rèn)為坐公交車呢能看見生活。
到了小區(qū)門口,“大爺,我忘記帶門卡了,你幫忙刷下吧!”
“你住哪個樓?”
“D3樓2201”
“讓人下來接你”
“大爺,我家就我一個人,你就讓我進去吧!”
“不行,俺要對小區(qū)負責(zé),你打電話讓人接?!?p> 這時候來了一個人高貌美的女人,是小女人。
“你去哪里?”
“哥哥,我去C區(qū)1201”
說話嗲聲嗲氣,我要是門衛(wèi)才不讓你進。
“進去吧!”
什么?我是瞎了還是聾了?我正想上前理論,遠遠看見居委會的陳大媽出來。
我揮手“陳大媽!”
陳大媽見我揮手,熱情起來,“綽綽,你站著干嘛呢?”
“我忘記帶門禁了,大爺不讓我進”語氣委屈,表情到位
“老頭子,這是住咱們樓上的小姑娘,經(jīng)常來居委會參加活動,很支持我的工作,快讓人家進去!”
大爺尷尬笑了笑,“這樣?。】爝M去吧!”
“好,再見陳大媽,再見大爺!”
現(xiàn)實生活讓我成為了耳清目明的人。
離我的舒適圈還有500米,要先去接我家的小窩頭,我走進寵物樂園,說明說明來意,迫切想見我你寶貝兒子,對方確說了一大堆我不愿意聽懂的話。
“李小姐,我們約的是明天來接寶寶,您提前來了,今天的費用是要算全天的呦!”
“好!”簡單明了又不失風(fēng)度
店員笑的更燦爛了,“我領(lǐng)您去看小饅頭”
“小饅頭?是小窩頭!”語氣不輕不重,笑容得體,滿分!
“哦!是小窩頭”她蹲下,把我兒子抱出來,“媽媽來接你嘍!”
我余光瞧過所有籠子,最上排的一只貓咪寫著小饅頭,“還真有小饅頭!”
店員把兒子遞給我,“是有一個,和您家寶寶名字很像?!?p> “名字后面的1000是什么意思?”我疑惑
“哦,那是貓糧的價錢!”
“哦!”我禮貌的哦了一聲,表示我明白了,然后瞅了一眼我家兒子住的窩,“200”
“嗯,再見!”
離開寵物店,距離我的舒適圈的直線距離還有100米。
回到家,我給小窩頭洗了澡,讓它在家里自由自在的溜達。
我坐在我賺錢的位置,舒舒服服回了編輯催促的短信,繼續(xù)寫我的小說。
對,現(xiàn)在的我是一名小說家,正經(jīng)點就是一個作家。五年前,我還在一家庭院設(shè)計公司勤勤懇懇的工作,那是我換的第四家設(shè)計公司,工作不開心的我一直以為是公司的原因,后來我想明白了,原來是我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喜歡這個工作。
作為一個成年人,并不想啃老,也許是我根本沒有機會啃老,老爸老媽像雙胞胎一樣,退休之后到處旅游,作為唯一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哪里浪。
有問題只能自己解決。貿(mào)然的離職意味著我會沒有飯吃,在尋找自己興趣的同時,我也在繼續(xù)著我沒那么喜歡的工作。
有一天,我就在想,什么工作能一直呆在家里,自由自在,沒有人管,
“叮鈴”手機推送:大熱網(wǎng)文改編劇一起走進熱愛官宣男主上古余捷。
“對??!我可以寫小說”自此一發(fā)不可收拾,經(jīng)過五年積累,總算是有幾部能拿的出手的小說,在我第一個作品簽約后,果斷辭職,成為了一名自由且孤獨的網(wǎng)文寫手。
接下來四年,在責(zé)編催促下完成了一部又一部作品,在網(wǎng)文圈也算是站住了腳跟,小有名氣。
衣食無憂的日子過的太舒坦,自己宅在家的感覺爽且孤獨,最近幾年,我越發(fā)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獨行俠,什么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有些時候,我也想遇見我的幸福,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只鏟屎官。有了我的兒子小窩頭后,幸福多了!
接下來我要講的故事是咸甜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