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心境自然,只是有點(diǎn)淡淡的憂傷。
朱顏姐,你什么時候出關(guān)???不會真要到我練氣九層的時候吧,你不在的日子,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
若松看著外門的春色,回想去年那個秋天,那時落葉紛飛,意境凄涼,此時百花開放,惹人喜愛。
那時,若松和朱顏一起賞景,此時,在路上,景色再好也是匆匆走過。
那時,若松弱小,此時,若松在外門算是站穩(wěn)了腳跟。
今天,他像往常一樣向角斗場走去。
路過戰(zhàn)船港的時候,若松看見那里人群聚集,很吵。
“又有什么任務(wù)了嗎?”
滅殺邪宗的任務(wù)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一些殘黨,所以很多弟子都回來了,宗門會發(fā)配新的任務(wù)。
若松只希望不要分發(fā)到自己身上,只希望在宗門里平安地修煉。
他快步走,到了角斗場。
角斗場內(nèi),也是人群聚集,嗡嗡響,沒有多少個平臺在使用。
人群圍在中心的平臺那,四周的平臺都站滿了人,空中也有人飛著。
若松走近去,聽到了這是大師兄和吳必清在切磋。
一個是外門排行榜第一,一個是常年在外征戰(zhàn),可以說是巔峰對決。
若松也想要看看,這兩個都是奔著外門大比的,以后必定會交手。
人群擁擠,連條縫都沒有,若松根本擠不進(jìn)去。
倒是有人喊:“一百塊靈石,這個位置誰要?”
有人應(yīng)聲:“我要?!?p> “我一百一十。”
“一百二十?!?p> ……
有錢真好。若松把目光看向空中,雖然也很擠,但至少還有位置。
他疑惑為什么那些人不飛上去,反正他沒錢,他立刻飛上去了。
等他飛上去后,就找到了原因,他們不是不想飛上去,而是空中要承受打斗的余波,有本事才能上去。
余波呼嘯,若松感覺壓力不大。
平臺上,吳必清很好認(rèn),扎了一個辮子,另一個就是大師兄了。
大師兄叫祁軍鵬,板寸,臉也棱角分明,棕色的皮膚顯得很穩(wěn)重。
兩個人你來我往,法寶碰撞,術(shù)法消弭,身法快得有時只見殘影。
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往往取決于細(xì)節(jié),兩個人都面色緊繃,出手刁鉆。
臺下的人也不管有沒有看懂,一人起哄,無數(shù)人起哄。
若松自問:這樣的對手我能贏嗎?
他盯著他們的一招一式,拳頭緊握?,F(xiàn)在還不能,但以后我一定要贏!
今天若松是不能和別人打了,就算他們的戰(zhàn)斗結(jié)束了,這些弟子也不會進(jìn)行比斗,而是回去消化。
既然這樣,若松索性也在這里觀看。
高手的修煉方法也許和自己的不同,但只要用心,就可以找到可借鑒之處。
若松身為局外人,看得神經(jīng)也緊繃。
大師兄果然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下手狠辣,這一刀恰好抓住了施法的空隙……
大師兄出手有所保留啊,吳師兄出手直接封住退路……
這一招,吳師兄失誤了,大師兄也沒有抓住機(jī)會……
旁觀者清,若松對局勢的變化有了更深的理解。
最終,這一次比斗大師兄險勝一招。
臺下沸騰了,“大師兄”的吶喊聲經(jīng)久不息。
兩人抱拳客氣了一會,各自離去。
若松走在回去的路上,沉浸在回味中。
路過戰(zhàn)船港,人群已經(jīng)離開了。
他的房間外,有兩個白衣弟子站著。
白衣除了是外門弟子的衣服,還是執(zhí)法處的衣服,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穿衣服的人。
執(zhí)法處的人,肯定更兇一些。
若松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左思右想,自己沒有做什么壞事啊。
他泰然自若地走過去,果然,那兩個弟子說:“若松師弟是吧,跟我們走一趟?!?p> 若松乖乖地跟上,問:“師兄,是什么事???”
“問那么多干嘛,沒叫你說話別說話?!?p> 若松知道,頂嘴就會挨打,沒說話。
他們把他帶到義峰的峰主那里。
到了山頂,走過長廊,到了一個亭子。
里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一個光頭,看那光頭的袈裟,就知道他是佛宗的人。
若松認(rèn)了認(rèn),不是給他功法的那個。
峰主放下茶,說:“你們兩個下去吧。若松是吧?”
“弟子在?!?p> “這位是佛宗的長老?!?p> “長老好?!?p> “找你來就是確認(rèn)一件事。”
“你之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是不是遇到了一個佛宗弟子?”
“是?!比思叶颊疑祥T來了,若松排除了瞞過去的想法。
他立刻想到了幾種可能。
那個光頭死掉或失蹤了,找自己問話。
那個光頭的功法是偷的,找自己要功法。
那個光頭的功法有問題,來救自己。
“他叫什么名字?”
“弟子不知道,弟子和他只是偶遇?!?p> 一旁的長老撫著佛珠,慈眉善目。
峰主看了一眼長老,繼續(xù)問:“他是不是給了你一塊紅色石頭?”
若松察言觀色,排除了前后兩種可能,現(xiàn)在,說還是不說?
不說的話,瞞得過去嗎?峰主是結(jié)丹修士,朱顏不在,若松自認(rèn)沒有抵抗的手段。
但是,說的話,自己已經(jīng)修煉了功法,指不定這是佛宗的秘法,那豈不是會滅口?
峰主話音落下,若松已經(jīng)思緒百轉(zhuǎn)千回,他強(qiáng)裝冷靜,說:“是的,在這里?!?p> 他把石頭遞給峰主,峰主遞給長老。
石頭血紅,長老問:“小兄弟,你拿到之前它是這樣的嗎?”
若松端詳一會兒,“是?!?p> “嗯,你伸出手來?!?p> 若松盡力壓住聲息,控制住不抖,伸出手。
一股暖流進(jìn)入體內(nèi),四處游走,在心臟處徘徊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小兄弟,有空來佛宗玩玩?!?p> “啊,是?!比羲伤闪艘豢跉?。
“李峰主,告辭?!?p> “慢走?!?p> 峰主再看向若松,語氣更沉重了一些,“若松,你怎么會遇到佛宗弟子?”
“在城里的時候偶然遇到的?!?p> “那他為什么要把石頭給你?那里面可是他們的秘法?!?p> “他說我和他有緣,就給我了,弟子未曾多想?!?p> “嗯,你也下去吧?!?p> “是?!?p> 若松原路返回,心里還是驚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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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出氣
掃了一下榜,自卑了。寫到這里發(fā)現(xiàn)寫不好了,雖然有一點(diǎn)大綱。就堅持到十萬吧,簽不了就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