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壽宴上的丑聞
真王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如神祇般救了自己?
宋翊根本來不及去想,也來不及為自己哭濕了真王前胸而對其抱歉。
遠(yuǎn)遠(yuǎn)的,一群人急促的腳步聲朝她們這邊過來。
宋翊嚇得渾身哆嗦。
那群人不會是來抓她的吧?宋翊胡思亂想。
這才被一個陌生丫頭設(shè)計,更是差點失身給陌生男人,宋翊這么想也似乎十分合情理。
畢竟,這小說、電視劇里從來都是這么演的。才“做壞事”,就會被人抓包。然后就游戲結(jié)束了。
否則,誰拿一個丫頭尋開心?沒事找事,讓人設(shè)計她?
宋翊雖然害怕,但腦子卻仍然不受控制的想些有的沒的。
朱熹也感受到了懷里女人的緊張,小丫頭全身繃緊的肌肉,讓他突然有些心疼。
他還是笨拙地用自己的方法安撫著小丫頭,用寬厚的手掌輕撫著女人的后背。
神奇的是,宋翊也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安心。
在男人懷里,聞著溫暖、男人身上獨有的氣味,真的有種久違的安全感。
一群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真的是朝著宋翊她們這邊過來。
就在這時。
“主子”
靜謐的山洞內(nèi),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男人的聲音,讓宋翊嚇了一跳,神經(jīng)緊繃之下,驚呼聲幾乎脫口而出。
好在,朱熹早有準(zhǔn)備,還沒等小丫頭叫出來,就封住了她的嘴。
當(dāng)然,封住宋翊嘴巴的,不是其他的東西,而是朱熹的手。
男人溫?zé)岬氖郑谧约旱淖彀蜕稀?p> 漆黑的夜里,宋翊的眼睛格外發(fā)燙,顯得灼熱。
“事情處理好了?”
“是”
“好”
簡單的對話,不清不楚的交代。
宋翊聽得一頭霧水,但更讓她直觀感受十分強烈的,還是嘴上的溫?zé)嵊|感。雖然是人手的溫度,卻十分熾熱,似乎都快讓她著起火來了。
朱熹也是,此刻,他手里是小丫頭呼出的熱氣,溫溫的、癢癢的,不是撓在他的手心,而是吹在了他的心上。一下一下,似一根羽毛,騷動著他的心。
第一次與她有如此親密的接觸,這感覺似乎不錯。
朱熹還想感受這從未有過地感覺,但身邊一個大燈泡,雖然無聲無息,但卻十分礙眼,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時候出現(xiàn),什么時候再自己消失。
“有事?”
“哦~主子,這個人?”
“帶走,回去審問”
“是”
說著,黑衣男子如來時一樣,嗖的一聲就消失了。
而與之一起離開的,還有剛才被真王砸暈過去的“尸體”。
同時,那群人也來到了宋翊她們所在的假山周圍。
宋翊不用費什么力,都能將外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是這里嗎?”
“好像是說這里吧”
“那里有間屋子,是不是在那里?”
嘰嘰喳喳的,然后一群人又漸漸離開了宋翊她們躲藏的地方。
不過也并沒有走太遠(yuǎn)。
宋翊大氣也不敢喘,睜著大眼睛,生怕那群人發(fā)現(xiàn)假山里躲了人。
突然,真王湊到了宋翊耳邊“放心,她們不會知道這里有人的?!?p> 宋翊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這么肯定。
但剛才耳邊,男人呼出的氣,還留有溫度。
幸好,她們現(xiàn)在在山洞里,周圍一片黑,否則,她會被男人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一片紅。
朱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與小丫頭的接觸幾乎是“零距離”。
懷中的丫頭,難得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
印象中,時隔三年后,他們再次見面,對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都開朗、自信,甚至暴躁了許多。
而這點改變,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件壞事情。
朱熹忍不住想,有一個充滿自信的聰明丫頭在身邊,也是件十分愉悅的事情。
“想不想看熱鬧?”
朱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語氣是多么歡悅。
宋翊并不知道男人所說的熱鬧是什么?
只能睜著開眼睛,想開口詢問,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男人用手封了口。
“嗯~嗯~~”宋翊小聲的提醒。
朱熹才意識到,連忙放開了手。心中還真的有些失落。
“什么熱鬧?”
其實,宋翊也有些同樣的感覺。但,還是很快被剛才朱熹所說的熱鬧吸引。
“想看,本王就帶你去”
朱熹不知道,此刻他的語氣有著寵溺。
宋翊還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于是,真王帶著宋翊從山洞里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驚魂甫定的宋翊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其實,她已經(jīng)回住處重新?lián)Q了一身衣服。
剛才真王抱著她飛來飛去,宋翊的感覺十分驚奇。
現(xiàn)在,她更是明白了真王所說的“熱鬧”是什么。
“喲,這還真的是場好戲啊”有人尖酸刻薄地說。
“嘖嘖,這真王府老夫人壽宴,怎么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有人雖然口上說著惋惜的話,但語氣中盡是聊八卦的激動。
此刻,屋內(nèi)已經(jīng)十分熱鬧。
有哭的,有暴怒的,有尋死的……
宋翊剛才還怕自己會變成丑聞的主角,沒想到,后一刻,這丑聞的主角卻變成了其他人。
王玉艷此刻全身冰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聽不進(jìn)去外面奚落、挖苦的聲音。
她的兒子,那個從小被她寄予厚望的兒子,毀了,被徹底毀了。
王玉艷想大哭,卻哭不出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設(shè)計朱熹的。
一定是那個孽種,是朱熹,是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做的一切,才會出手毀了她的兒子。
王玉艷心如刀絞,更是悔不當(dāng)初,但此刻,她卻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王玉艷在丈夫暴怒的聲音中,低下了她的身軀,麻木地用錦被將自己的兒子保護(hù)好。
原來,真王府大公子朱子墨,那個才升官,又即將迎娶少傅千金的新娘官,被人發(fā)現(xiàn)赤裸地與一女子躺在了床上。
而那女子,卻讓宋翊等所有人都十分驚訝,原來是王氏的娘家的庶女,王疏瑤。
他們兩人何時勾搭上,無人關(guān)心,只是聽說,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時,屋內(nèi)反鎖。
被人撞開門時,兩人還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沉睡著,屋內(nèi)十分腥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