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嘆氣,搖搖頭,心里一陣酸脹,隱隱作痛。
外面?zhèn)€個都在秀恩愛,夜深心冷,還是回到和晚秋原來的臥室去吧,冷暖自知。
毅然決然轉(zhuǎn)身離去,突然我的手被一只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拽住,沒有站穩(wěn),歪身倒向床。
四目相對,溫暖的懷抱,桂花的香味,彼此的呼吸,灼灼燙人,曖昧糾纏,夜燈下三哥的眼睛,黝黑的讓人心顫。
“生氣了,我逗你。”寂靜的夜晚他的聲音溫軟的讓心心醉。
“沒”我還沒有說完他的吻讓我無法呼吸。
“好甜,我喜歡?!彼偷偷匦χ?,又輕輕地在唇上啄了兩下。
“他們可以很長時間不用睡覺,你需要休息?!比鐚⑽冶洗?,將被子蓋好。
“喝紅酒了。”
“嗯,一點點?!?p> “三哥,剛才你為什么不來找我?”我有點懊惱還帶著撒嬌的語氣。
“我只在意你,不想你的身體出現(xiàn)問題。不過還是想逗你,看你剛才懊惱的樣子,可愛?!彼恼Z氣寵溺愛意綿綿。
“乖,睡吧,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陛p輕地拍著我,哼唱著我專屬的搖籃曲,還有屬于我的的桂花香味,迷迷蒙蒙進(jìn)入了夢想。
***
我離開大臥室后,小六和柳哥盡情搖擺地快速移動到晚秋和雯曦的床前,胡哥則是以軍人的正步走,昂首挺胸地走到雅寧的床前。
晚秋、小六、雯曦和柳哥現(xiàn)場觀摩了胡哥的悶騷操作,緊接著整個臥室里沸騰了、狂笑著、群魔亂舞。
晚秋又將胡哥請示接吻、順腿順胳膊走路等一系列悶騷操作告訴小六他們,幾個人直接笑抽過去,世上再也沒有比胡哥還要直男的人,連站崗的暗影們都忍不住低頭悶笑。
此刻胡哥冷臉靜默已經(jīng)紅透了,手心皆是熱汗,眼睛灼灼地看著雅寧,“我想請你,你,你到我房間,可以嗎?”
雅寧點點頭,胡哥又順腿順胳膊地走上前去牽手。
房間里再次爆發(fā)笑抽過去的直播。
三哥從臥室出來,身體依靠著大臥室的門,看著里面笑的極盡癲狂的幾人,幾聲清脆的擊掌聲,同時轉(zhuǎn)頭看向這邊,里面頓時安靜如各種動物。
“玫雅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休息,小六你們幾個都給我出來,晚秋關(guān)上臥室門睡覺?!?p> “你們幾個很閑,看來不需要休息,立刻到下面五層去訓(xùn)練?!比缫挥浝溲郏瑤兹嗣婷嫦嘤U,各自返回臥室。
***
朦朧中聽到客廳有人說話聲,半醒著掙扎著睜開眼,摸摸枕頭旁,沒有人。
坐起,看著房間,想起這是三哥的房間。
穿上拖鞋推門,看到客廳沙發(fā)坐著幾個人,我退回房間找出三哥的外套穿上,到廚房倒杯水。
站在廚房喝著溫開水,聽到客廳傳來一個女聲,細(xì)聲細(xì)語,甚是好聽。
“誰?”我小聲問晚秋。
“二伯母和她的干女兒來了。”
“是參加晚宴和儀式從華西那邊一早趕過來?!?p> “晚秋,你到臥室拿我的衣服給我,我還穿著睡衣,無法見二伯母?!?p> 我回三哥臥室,晚秋將衣服送給我。
“嫂子,我提前和你說件事,你別生氣。”晚秋猶豫不決地看著我。
“我不生氣,你說吧。”
“二伯家一直想讓我哥和他的干女兒聯(lián)姻。
我哥和爸媽拒絕多次,可是她一直對我哥情深似海。”
“不過,嫂子你放心,我哥對你那是絕對的忠心?!蓖砬镢匦χ?p> “貌似三哥的亂桃花好多?!蔽乙贿厯Q著衣服挑眉看著晚秋。
“那都是她們自作多情,與我哥無關(guān),我哥這么多年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日月可鑒?!?p> “晚秋,你不用替你哥辯解,我也是有超能力的?!蔽医器锏匦χ?。
簡單地洗漱后,與晚秋一起來到客廳。
***
沙發(fā)上端坐兩位女性,一位長者和一個年輕的女孩。
三哥從單人沙發(fā)上站起來,快步朝我走去。
“丫頭,昨晚睡得好嗎?”他輕聲地詢問一臉寵溺地看著我。
“還好。”
“玫雅,這位是二伯母,這是二伯母的女兒--黃梅瑩,今早從華西來,是參加今晚的晚宴和傳承儀式,二伯和幾位哥哥在總部匯報工作?!?p> “二伯母我的【封存】玫雅。”三哥介紹我們互相認(rèn)識,并落座。
她倆坐在雙人沙發(fā)上,二伯母灰白頭發(fā),皮膚白凈,得體的旗袍,舉止優(yōu)雅端莊,年輕時也是極致的美人;
黃梅瑩淡黃色長發(fā)齊肩,黑色的眼眸,紅唇齒白,一襲紅裙,細(xì)聲細(xì)語清澈動聽。
三哥與她們交談時,黃小姐的眼睛如影隨影地跟隨著,飽含深情似夏日的烈日熱情似火。
晚秋已將早飯準(zhǔn)備好,招呼我們到餐廳就座。
三哥將面包抹好果醬遞給我,又將粥替我涼好,放到我面前。
我低頭喝著粥,感覺到對面黃小姐眼睛射出的烈火,恨不能將我立刻溶解。
我突然抬起頭與她的眼睛對視,莞爾一笑,她快速將頭低下喝粥。
傳來敲門聲,胡哥將門打開。
“請問黃蓉若在嗎?”傳來一個女聲。
“容若哥在,請問你是?”
“我是黃蓉若大姨夫的妹妹。”
胡哥已將門外的人領(lǐng)進(jìn)來,讓到客廳就座,晚秋送上茶水。
“大家慢慢吃,我去客廳?!比缈焖賹⒃顼埑酝辏鹕淼娇蛷d。
“容若,我是你家大姨夫的妹妹,昨晚我女兒黃芮艷在與你們發(fā)生不愉快,我領(lǐng)她來給你們賠禮道歉的?!?p> 說話的這個人聲音如裂石穿云一般響徹整個房間。
“黃芮艷,還不趕緊過來給你容若哥賠禮道歉?!?p> “大姨您好,既然您為昨晚之事而來,你的女兒應(yīng)該向我的妻子道歉,而并非是我。”三哥聲冷如寒蟬。
我離開餐廳來到客廳,三哥牽著我的手,坐到沙發(fā)上。
旁邊的沙發(fā)上坐的應(yīng)該是黃芮艷的母親,花白短發(fā),黑色的眸子如黑暗的隧洞幽深,臉蒼白,端看著就不是個好相處之人。
“你就是容若的妻子,我?guī)н@個逆女來向你們賠禮道歉?!币荒樀馁r笑和俯仰唯唯之色。
“還不趕緊過去道歉!”一聲疾呼緊接著是一掌打向黃芮艷的后背。
黃芮艷一記悶哼,低著頭緊閉雙唇。
“你這個逆女趕緊去道歉。”
黃芮艷仍低頭不語倔強。她母親氣急,又是一掌,她抬起頭,眼睛里是憤恨和不情愿看著我。
“既然不是發(fā)自肺腑地來道歉,我看不必這樣牽強?!?p> “昨晚,我妻子是看在姨夫的面子上原諒她,并讓她從此遠(yuǎn)離我妻子,你們還是請回吧?!比缋浜?。
此時,二伯母他們也已經(jīng)吃完早飯,陸續(xù)來到客廳。
突然一記響亮的掌摑聲,黃芮艷捂著紅腫的右臉看向她母親。
“你這個逆女,你想氣死我?!彼穆曇敉饺簧?,震的我們心肝直顫。
“對不起,昨晚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秉S芮艷諾諾低語。
“容若,你看可以?!彼赣H臉上陪著笑,唯唯諾諾。
“丫頭,別怕,我在,沒人敢難為你?!比鐪剀浖?xì)語與剛才判若兩人。
黃梅瑩和黃芮艷一起看向三哥,估計是被三哥剛才與我說話的聲音嚇到了。
“阿姨您好,清早您帶著黃芮艷來賠禮道歉,實則不是道歉。”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全部是你女兒的過錯,可是她并非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她的道歉我不接受?!?p> “其實,您來只是想讓我們原諒你女兒,你們就可以毫無負(fù)擔(dān)堂而皇之地來參加晚宴和傳承儀式對嗎?”我看著她,眼里一抹寒光,看的她魂不守舍。
“因為晚宴和傳承儀式,凡參加者是代表你們身份的象征和最重要的交際方式之一;”
“你的女兒不能參加,警示著你們家所有人都不能參加或者是不受邀請之內(nèi)的人,對嗎?”
“這對于你們來說應(yīng)該是莫大的恥辱,所以你帶著黃芮艷來所謂的道歉,其目的是為了晚宴和儀式并非是真誠的道歉對嗎?”
我一語戳心道出她的縝密心思,她的臉已是萬花筒,不忍直視。
“我的妻子也許不如我們族里的女孩子,但是,在我眼里唯有她一人,無論她做什么都是好的?!?p> “所以,如若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定會將她永不復(fù)生?!比缏暽銋柪淠C殺地看著她們。
“我妻子既然不接受你們的道歉,所以,請回吧?!比缙鹕硭涂?。
黃芮艷和她母親拿著帶來的禮物落荒而逃地離開這里。
“這是我和你二伯送給你的禮物,別嫌棄。”二伯母笑容滿面看著我。
“謝謝,”
“二伯母,我和三哥也準(zhǔn)備禮物送給您和二伯伯,您稍等?!蔽医舆^禮盒,起身到三哥臥室取準(zhǔn)備的禮物給二伯母。
“嫂子,我陪著你?!秉S梅瑩站起來笑盈盈地看著我不容我拒絕。
“你來吧。”我?guī)е齺淼饺缗P室。
心若相知紅塵
晚秋:白蓮花們又要作妖,還要繼續(xù)虐!虐!虐! 玫雅:三哥你的亂桃花太多了,我想和你???? 三哥:老婆,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菔癄€、天涯海角、你知否知否,求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