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體的慣性往樓梯下滾落,我的手盡力地想抓住樓梯扶手,速度快并且身體與樓梯的碰撞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
胳膊、腿、腰部傳來陣陣疼痛,忘記了喊叫,我盡力地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部,身體成一個球狀往樓梯下翻滾。
晚秋聽到響聲,跑到二樓樓梯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快速地跑下來。
當我順著樓梯滾落到最后一層,我身體已疼得沒有知覺了,大腦一片空白,躺在地上已經(jīng)無法爬起來。
“嫂子,嫂子,”晚秋驚慌失措地從二樓跑下來,用手摸摸我的鼻子是否有呼吸,翻看我的眼睛,又摸摸我的頭部是否有出血,不停地檢查我的腿、胳膊是否有骨折的地方。
“嫂子”晚秋小心翼翼地叫著著我;
“嫂子,能和我說話嗎?你別嚇我?”她的聲音里止不住地抽泣。
“晚秋,你慢慢扶我坐起來?!蔽衣曇羲粏∪讨弁醋饋?,將手和腿輕輕地挪動,傳來一陣鉆心地疼痛,還好沒有骨折。
晚秋找來一把椅子,扶著我坐好。她推門跑出去找三哥和家人。
門外響起快速的腳步聲,三哥推門率先進入,后面是大哥他們還有容若哥的父母;
“丫頭”三哥的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寒意,他的眼睛是溫暖的。
“哪里不舒服?”大家圍著我急切想知道此時我的身體情況。
“剛才你們沒來,我檢查了手和腿可以動,沒有骨折,我是抱著頭從樓梯上滾落下來,胳膊、腿、后背可能會有軟組織淤青和損傷,養(yǎng)幾天就會好的?!蔽覕Q著眉忍著疼笑著看著關(guān)心的家人。
“晚秋,你嫂子怎么就會從樓梯跌落下來?”三哥看向晚秋。
“我和嫂子到你房間找出換的衣服,我到房間給二哥家的小瑞他們拿些糖果,等到我聽到響聲,嫂子就從二樓跌落到一樓。”
我怕三哥責(zé)難晚秋,趕緊解釋:“我換好衣服,站在門口等晚秋,有點冷,看到走廊的窗戶沒有關(guān),我準備去關(guān)窗戶時走到樓梯口感覺有人推我后背,不知怎么就跌落下來?!比珉S意地抬頭看向樓梯,眼睛里是晦暗不明地陰冷一閃而過。
“爸媽,我?guī)笛派蠘?,您們到餐廳吃飯吧,有什么情況我再告訴您們。晚秋你也上樓,幫我?!?p> “老三,玫雅有什么情況趕緊告訴我和你爸?!贝蠹蚁然夭蛷d吧,三哥抱著我上樓,晚秋和小六跟在后面。
***
二樓三哥臥室
晚秋快步上樓,打開三哥房間的門,隨手打開客廳燈的開關(guān),進入臥室。
三哥將我輕輕地放在床上,脫下鞋子,讓晚秋找出睡衣幫我換上,他推門出去。
“嫂子,你整個后背都是淤青,還有你的腿和胳膊上也是?!蓖砬飵椭覔Q衣服不斷地自責(zé)自己沒有早點從房間出來。
我就像一個斷線的木偶,渾身酸痛胳膊無法抬起,都是晚秋幫我換好睡衣。
“晚秋,你別自責(zé)自己,是我自己不小心的,養(yǎng)幾天就好了。”
三哥敲門進來,手里拿著一些藥膏、藥水和冰袋。
“哥,嫂子的后背、腿、胳膊上都是淤青,幸好嫂子護著頭,不然后果......”晚秋諾諾低語。
“把這些藥膏幫你嫂子涂抹到后背、腿上和胳膊,冰袋給你嫂子的腳裸敷上?!?p> “丫頭,我去拿些藥膏,一會回來。”他低頭吻我的臉頰,又手摸摸我的頭確定沒有磕碰的包塊,才放心離去。
***
小六站在臥室門外等著三哥,他倆來到三樓書房。
“容若哥,剛才我查看了二樓走廊的窗戶沒有異樣,我到樓下的對著窗戶位置查看,發(fā)現(xiàn)有腳印,并刻意地抹去一部分鞋印。我跟隨一部分腳印的痕跡,一直到院子外墻?!?p> “我認為應(yīng)該是提前躲藏在院子外墻,里面有人和外面串通一氣,然后逃走?!比缏犞×膮R報,大腦不停地閃現(xiàn)著發(fā)生的事情。
“今晚你覺得黃枚將一碗熱湯灑落在玫雅的胳膊上正常嗎?”三哥若有所思地問小六。
“她以前從沒有出現(xiàn)過如此低級的錯誤,不管總部來人或者真?zhèn)€家族的聚會,聚餐的人比今晚上多出十幾倍?”
“小六,你現(xiàn)在立即安排人查黃枚的宿舍,她現(xiàn)在還回不去,大家還在餐廳吃飯;另外你再查她最近都和誰接觸比較頻繁,有消息來找我,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
三哥臥室
整個后背連說話都跟著疼,晚秋小心翼翼地幫我將藥膏涂抹在后背;腿疼不敢打彎,像掛著兩個沙袋在腿上,腳裸腫脹,晚秋幫我冷敷。
“嫂子,等過了72小時,我可以幫你后背上熱敷將淤血輕輕按摩,這樣恢復(fù)快。不過,三天后,身體的淤青能減少一點,可能三個星期淤青才能完全被身體吸收。”
“晚秋,多好的晚宴被我打亂了,本來大家都挺高興的,我太不小心了。”
“嫂子,你說感覺有人推你的后背?”
“我站在門口等你,走廊并沒有人出現(xiàn),可能還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自嘲地笑笑。
***
餐廳
大家又重新回到餐廳,吃著剛端上來的水果和小點心。
三哥推門進來,大家詢問著我的身體受傷的情況。
“剛才晚秋幫玫雅換了睡衣,整個后背、腿和胳膊都是淤青,腳裸有點腫脹;還好還沒有造成骨折和頭部受傷,我們.....”
突然傳來碗盤破碎的聲音,大家一起朝著破碎的聲音方向看去,黃枚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片。
“黃玫這丫頭,今晚這是怎么了?這么不小心,剛才將熱湯灑落玫雅的胳膊上,這又將碗盤打碎了,在餐廳做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比萑魦寢屢荒樅傻乜粗?。
黃枚不敢直視大家的眼睛,低頭打掃碎片快速離開。
“爸媽,一會讓廚房單獨給玫雅燉點湯,讓黃枚送上去。估計三個周身體的淤青才能恢復(fù)好。我先上樓,你們慢慢吃,不用擔(dān)心,晚秋在陪著?!比甾D(zhuǎn)身離去,眼睛里透著冷厲和陰沉。
***
三樓書房
大哥、二哥、三哥、小六
小六:
“幾位哥哥都在,我剛才查了黃枚,這幾周她突然買了很多衣服和化妝品,這些衣服和化妝品的錢都不是她能承受的;另外近幾天她接觸最多的人是賴北?!?p> “還有,在黃枚的宿舍里發(fā)現(xiàn)她寫的日記,她對你愛慕已久,只不過有白靜雯,她沒有表露出太多,甚至曾經(jīng)暗暗地給白靜雯的飲食里下過藥,并未被發(fā)覺?!?p> “另外,賴北和白靜雯已經(jīng)有肌膚之親,上次咱們帶嫂子爬鳳凰山還碰到他?!?p> 三哥:
“玫雅剛到黃北,賴北就單獨想接觸玫雅,還好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沒有得逞。還有,玫雅第一天晚上到黃北,賴北半夜想進入玫雅她們的宿舍被暗處的影子發(fā)現(xiàn),才沒有的得逞?!?p> “小六,記得在學(xué)校辦公室發(fā)現(xiàn)的【短尾蝮蛇】,當時我讓賴北去處理的,那么賴北當時就是他們在學(xué)校內(nèi)部接應(yīng)的人?!?p> 所以說賴北目的都是為了白靜雯,因為白靜雯想針對玫雅,她利用賴北和他有肌膚之親來籠絡(luò)他。”
二哥:
“現(xiàn)在白靜雯事情敗露,賴北他就利用黃枚來傷害玫雅達到目的。今天晚上黃枚在餐廳的表現(xiàn)非常反常,將熱湯灑在弟妹胳膊上,我們回去聽到老三說弟妹受傷的事情又將碗碟摔碎了。
其實白靜雯沒有那么傻,早已發(fā)現(xiàn)黃枚私自給她飲食中放藥。黃枚還是稚嫩,白靜雯而是放長線讓她做一枚棋子罷了?!?p> 大哥:
“所以,白靜雯才是最陰毒和狠毒之人,利用她身體來籠絡(luò)賴北,以達到她最終出目的-----殺害玫雅。還想著進入我們家,真是癡心妄想,以為我們家的男人都是傻瓜,任她肆意妄為。等明天父親會與總部聯(lián)系,等待白靜雯他們將是碎尸萬段永不復(fù)生!”
三哥:
“這樣的女人實在是腦子出現(xiàn)問題,我永遠不會對她有任何憐憫之心,想傷害玫雅,我會讓她永世不得翻身,毀了她所有的能力和修行!”
小六看著三哥的眼睛露出狠扈之色,后背直冒冷風(fēng),這些大佬們太可怕,想到有一天他們會是我的大舅哥,天雷滾滾,還是小心為妙。
大哥:
“小六立即將黃枚帶到地下室,還有剛才老三說讓黃枚給弟妹做湯,一塊拿過來;多派幾名影子將賴北抓回來,立即審問?!?p> ***
老宅地下室
關(guān)押黃枚的審訊室
黃枚今天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衣外面套了一件淺黃色的線衣,一條黑色長裙襯托她嫵媚多情。頭發(fā)盤起,臉上化了精致的妝,看著三哥進入審訊室,一雙多情媚眼緊緊地盯著三哥,臉上一片緋紅。
三哥一記冷眼射過去,她頓時后背涼意陣陣,心跳漏半拍。
三哥將一碗湯放在審訊桌上推過去,“我給你帶點滋補的湯,今天晚上家宴你很辛苦,恐怕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吧?!比缤蝗恍χ粗?,在她的對面坐下。
“滋補的湯應(yīng)該很好喝,你的確需要滋補?!比缪劬ν蝗蛔兊美滟?,聲音低沉帶著陣陣寒意。
此時的黃枚額頭已經(jīng)熱汗滴落,眼睛不敢直視三哥。突然她站起來想抓住三哥的衣服,三哥身體后撤,她的雙手在停留在半空中。
“怎么這湯不好喝?還是里面有{}”三哥拖長聲音,看著她。
“說吧,今晚賴北怎么知道玫雅要去換衣服?巧合還是里應(yīng)外合。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后果你覺得會怎樣?”三哥的眼睛里透露著殺氣。
“容若哥,我從10歲來到黃北,那時我就喜歡你,我一直守著你,哪怕每天只要能夠見到你,我也很滿足。后來白靜雯他們來到黃北,她不允許我們靠近你,她說你是她的,甚至靠身體吸引那些男人幫助她達到喜歡你的目的。
我才是那個最愛你最在乎你的人,我給她飯里下毒,因為她不配和你在一起,而我的身體一直是留給你的。
容若哥你為什么喜歡那個臭丫頭,在醫(yī)院陪她,我的心里多難過,你知道嗎?
容若哥,那個臭丫頭怎么能配上你,甚至不如我,容若哥,你為什么不喜歡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p>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著,像個瘋子突然站起來再次撲向三哥,審訊椅將她緊緊地緊固著,她的雙手在空中奮力抓著三哥,面部猙獰,發(fā)聲大笑......
“我真后悔今晚沒有殺死她,這碗湯里我放了好多的藥,她喝上一口,容若哥你就屬于我的了,我這么多年喜歡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她癱坐在審訊椅上。
“白靜雯和你,我從來沒有對你們沒有半點心意。我的玫雅,你們絲毫和她沒有可比之處,她的所有一切,不管好的還是壞的我都喜歡,你們不配和她比。想要傷害我的玫雅,我會讓她碎尸萬段永不復(fù)生?!比缯f完拂袖而去,影子將黃枚送入關(guān)押室。
***
關(guān)押賴北審訊室
“賴主任,沒有床邊的人陪伴這幾日過得可好?”小六嘲笑著看向賴北。
他看著小六,“你不過是他們黃氏的不值錢的一根打人破棍子,在我面前神奇什么?要殺要剮隨便?!彼荒槻辉诤醯乜粗纭?p> 三哥:
“賴北,讓你永不復(fù)生很容易,你的妹妹她會怎樣?”
賴北聽到此話,已經(jīng)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臉色頓時蠟黃,本來奇丑的臉已經(jīng)不忍直視。
“把你所作所為全部交代出來,那么你的家人今后生活好與壞,都將取決于你的態(tài)度?!?p> 整個審訊室仿佛空氣都凝結(jié),呼吸急促、心臟跳動的聲音和冷汗滴落的聲音清晰可辨。
“今天黃枚告訴我,你們要回老宅,我就讓她將熱湯到在玫雅的胳膊上,利用她去換衣服的時間來加害她,沒想到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p> “那只能說你找的隊友是---豬,智商堪憂哇,賴北。”小六人畜無害地笑著。
“白靜雯都給你什么好處,讓你三番兩次地加害玫雅?!倍绾莺莸嘏闹鴮徲嵶馈?p> “那個娘們在床上很騷,也很賣力。只要我聽她的話,她就會陪我睡覺。”賴北一臉猥瑣腦海里不斷出現(xiàn)那些不堪的畫面。
“哈哈哈,黃蓉若你已經(jīng)被人戴上綠帽子,那個女人先和我睡,每次嘴里還喊著你的名字,真他*的晦氣;可是你的那個女孩很嫩,很甜,我.....”還沒等他說完,三哥一拳擊打在的嘴上,頓時嘴角開裂,鮮血直流。
賴北的臉猙獰著,“可惜的很,我還沒有嘗到她的味道;”一臉不甘地挑釁者三哥。
三哥又是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臉上,顴骨陷落,鼻骨斷裂,“為什么整個黃北要你們黃氏來掌管?我們賴氏甚至其他的人都要聽從你們的奴役和壓榨?黃枚只不過是我和白靜雯的一枚棋子,跳梁小丑,如果你們殺了白靜雯,會后悔的,等待那個女孩,將會是無窮盡的?她會怎樣?你一定會看到的?!彼荒樒鈳е荻究粗纭?p> 三哥打開審訊椅,一只手緊緊地掐住賴北的脖子,將他高高地舉起。他掙扎著,臉已經(jīng)變得漲紅,眼睛鼓起來,雙手和腿不停的掙扎著,當他快要停止掙扎時,三哥將他狠狠地甩出去,只聽“砰”的一聲,他的身體撞擊在墻上,像一只斷線的風(fēng)箏垂著頭身體依墻而倒下。
二哥拍著三哥的肩膀安慰他,“老三,等玫雅身體恢復(fù),大家一起到總部,我們一起保護弟妹,賴北他們不會對弟妹輕易出手的,你盡可放心。慢慢地他們一一都會露出尾巴,剩余的這些都是些殘兵敗將。你先回去照顧弟妹,這里有我和大哥還有小六他們?!彼麑⑷缤瞥鰧徲嵤摇?p> ***
二樓三哥臥室
晚秋一直陪伴著我,幫我涂抹三次藥膏,腳腕上換了幾次冷敷來減輕我的疼痛。
容若媽媽和嫂嫂、三位姐姐都來看望我、安慰我,等到她們離去,我迷迷糊糊我睡著了。
朦朧中感覺有一只溫?zé)岬氖衷诓粩嗟匕茨ξ沂軅纳眢w,好像疼痛在一點點地減輕,聽到一個人在喃喃自語,不斷地親吻著我的發(fā)頂、臉頰、唇;
好像那個人想抬起我的手臂,一股涼涼風(fēng)吹在我的手臂上,減輕胳膊上的灼熱感,好聞的桂花香味充斥著我的鼻腔。
我掙扎著不想離開那個懷抱,我的身體不斷地被拉扯,不斷地撕裂,我不斷地抗拒著,一個女人晃動著身影,慢慢地向我走來,越來越近,是一張放大的女人臉,她猙獰著,露出血盆大嘴,將我的頭發(fā)狠狠地抓起,對著我的脖子
心若相知紅塵
三哥:誰要是想傷害玫雅,我定會讓他永不復(fù)生,我就是這么霸氣的男銀**** 玫雅:三哥,怎么那么多的女喜歡你,你還被帶*帽子,捂臉捂臉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