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誰放你進來的?”
皇帝一病倒,宮中大事小事便都由皇后主持,這也導(dǎo)致皇后習慣了蠻橫,插著腰攔住廖宛的腳步,還聲聲質(zhì)問。
“母后”
“本宮問話,兒媳當聽不見?”
稍作姿態(tài),卻被廖宛一瞪嚇得倒退半步,特別是廖宛越過她時,嘴里講的話
“好好當你的后宮女子,別來打擾我處理后事”
救世主來了,廖宛一路趕去皇帝的寢宮,估摸著正好能見皇帝最后一面,許久不見,皇帝瘦的和之前的攝政王一般,讓她一愣。
“廖愛卿知曉朕為何叫你來”
“嗯”
“除此之外還有樣?xùn)|西要麻煩你收著”
這皇宮,最后能信的居然是被抄家的罪臣之女,說起來也是可笑,皇帝從枕頭下用盡所有力氣拿出盒子。
顫著手遞給廖宛,未打開便是一句再次讓皇帝無奈的話。
“玉璽?”
“就不能打開了再說出來?”
“嗤”
把玉璽收好,無再多話,直到退出去,侍衛(wèi)長等候已久
“要辛苦廖將軍了”
“以后,辛苦之事不會少”
“廖將軍說笑了”
“嗤”
來皇宮真是看了一場好戲,廖宛連續(xù)兩聲嘲諷,一來是嘲諷這宮中的無情,二是嘲諷這宮中的狗仗人勢。
直到出了宮,門砰的一聲在她背后關(guān)上,真就杜絕了一切,廖宛抬頭望了天,好像差不多該出陽了。
…
當天,久違的城門大開,廖家軍的將士穿戴整齊的進了城,廖宛背著手,身后跟著李秋平,只兩人就這么等候著她廖家的驕傲。
“本將軍相信你們也知曉這次疫病的情況,但是,我們是誰,我們是將士,在邊疆多少次都活過來了,而他們只是普通百姓,他們不一樣,現(xiàn)在聽本將軍號令”
所有留下的廖家軍分好隊伍,施粥還是要有,粥里卻摻和了雜糧,糙米,不止是米,鹽也放得多,有些咸,還有些滾燙。
來不及仔細嚼,就這么胡亂吞咽,真是餓狠了,一碗下肚,才久違的感受到這京城的美,乖乖坐在路邊也不鬧事,望著這排隊的人群,又望著天,好像真就要過去了。
除了每日的施粥,將士齊齊排好隊伍,由李秋平親自帶隊,做好防護,把街邊的尸體搬運堆在一起,澆了烈酒(酒精度低于40的白酒,倒在小火里是不會燃燒的,高度白酒能夠點燃。一般白酒倒在火里,那是熱量使白酒里面的水分蒸發(fā),酒精汽化燃燒,并能夠催助火力更大(來源:萬能的百度君)),燒的干干凈凈,連灰也被拉著去埋入土里當肥料。
剩下的,便是救治,廖宛其實已經(jīng)抓準了時間,疫?。▌∏閱栴},真實的疫病下來不死即傷,還是要注意好安全和衛(wèi)生?。┢鋵崄淼目炜刂坪萌サ囊部?,幾日下來,該控制的,便已經(jīng)都解決的差不多,只剩下時間和東風了。
太子不明白,那日在皇宮是發(fā)生了什么,卻也知曉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憋了將近半月,卻沒想到廖宛自己先開了口。
“想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