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月站在國師所說的那片樹林面前,很是沉重。在樹林里最深處找到了那片地方,已經腐爛成骨的尸體以及破舊的營帳,以及一處死的最多人的山洞。
元時月踏過那疊起的白骨,看著有些只是四五歲或者小嬰兒發(fā)白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陣陣畫面,畫面里的人反抗著,小孩大聲哭著,卻怎么也抵擋不住那來臨的死。
“嗚~”冷風吹著,已入了冬季,元時月緊了緊衣裳,聽著風刮過得聲音。
元時月走進山洞,一開始平平的路,卻出現(xiàn)了下坡路,元時月下去,便發(fā)現(xiàn)了地牢,好幾處監(jiān)牢,卻沒有元時月所想見得人,最終在行刑的地方看到了。
鎖住兩手的地方已經化為白骨,坐在那滿是釘子的上面,元時月此時慢慢上前,撫摸著那頭骨眼角處的地方,那有一處劃痕,是娘親所講為救她所被劃的。
“爹。”元時月哭著喊出了,看到掉在地上的玉哨,撿了起來,這只玉哨跟爹留給自己雖是一樣,這個卻是已是露出了幾道裂痕,這是娘親不小心摔碎的。
“爹,女兒過兩日就帶你回家,爹。”元時月小心翼翼的用外衫包裹住白骨,在外面燒成了骨灰,裝進了隨身攜帶的瓷瓶里。
元時月走進了那最大的營帳,看到桌子上那散落的戰(zhàn)報,撿起了,看到了最角落的冷字,手微微顫抖。
元時月看著這橫尸遍野,終是不忍,一個人挖了巨坑,把那些白骨埋葬在了一起,立了墓碑,坐在墓碑旁,看著灰暗的天空。
“爹,娘親說如若不是冷念當時一言,恐怕我與娘早已淪落街頭,可爹,當年您又為何一言要娘親護冷念周全,女兒不知您當年何意,娘一直相信您沒有死,就算死也要見尸,爹,這仇報嗎?”
這仇報嗎?元時月無力的說著,把瓷瓶拿來出來,眼里有了一絲仇恨,慢慢朝洛陽那邊走著。
“爹,您的死太過離奇,戰(zhàn)爭死亡人數(shù)與上場人的名單,種種應有的記載,當年那場卻不曾有詳細,明明沒有找到眾多大將的尸體,皇上卻一口咬定已死,草草了事,爹,女兒定當給娘親一個交代?!?p> 元時月加快了步伐,腦海里浮現(xiàn)了國師的交易,與那些話,冷笑了一聲,想要那狗皇帝的位置不足以畏懼,可想要那國師的命可就難上加難,能知道這么多東西,看來,與東胡國也有不少的干系。
元時月趕了一天一夜一路趕回皇宮找到了國師。
“看樣子國公可是答應了老身的交易。”國師擺了擺衣袖。
“你根本不是國師,你是東胡國那幾年盛名的太監(jiān),皇上身邊最得意的太監(jiān)德勝。”元時月肯定的說著。
“沒錯,老身確實是德勝,不過,如今知道這些又有何妨,只要你答應我的交易,待我做了皇帝,定會讓你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p> “真是好誘人的交易,不過,你肯做這個交易,你應是知道這個狗皇帝沒多少兵力,根本抵御不了冷念的一萬精兵,皆是勝算,既然如此,本國公又何必讓你做皇帝?”
“你,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國師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
“仇人又如何,勸你早日放棄在洛國做皇帝的念想,今夜便收拾東西滾回你的東胡國,如若不然,三日之后,地牢見?!?p> 元時月趁機撒了毒粉,國師頓時全身起了紅點。
“這可是只有東胡國才有的追夢蝶毒粉哦?!痹獣r月說完便爽快的走了。
“好你個元時月,后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