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元時月無聊的站在御花園賞月,卻沒注意到身后有幾個黑影轉(zhuǎn)瞬即逝。
“咻~”一根銀針射向元時月的后頸。
“啊~天吶~我倒了~”元時月像是反應(yīng)了一會,然后兩手一開旋轉(zhuǎn)一圈,一副夸張的表情,以一個好看的姿勢摔倒在地。
“帶走?!眹鴰煆陌堤幊鰜?,看著倒地的元時月滿臉嘲諷。
此刻的元時月只感覺自己在顛簸的馬車上,還很臭,這么快就出城了?不應(yīng)該啊,于是元時月悄咪咪的睜開一條縫。
“丫的,這不是豬圈么,竟敢把本國公放在一堆豬身上,好你個國師,給本國公等著!”沒錯!此刻的元時月在滿是豬的豬圈里,只不過身下全是蠕動的豬,整個豬圈毫無縫隙。
“我等著,既然醒了,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币慌缘膰鴰熆吹秸趤砘夭涞脑獣r月瞬時覺得解氣。
“怎么,你們洛國就會這些沒用的?”元時月坐在一頭豬身上,雖說被五花大綁,塞了一嘴的布,元時月一個毛毛蟲彎腰便用柔軟的身軀在豬與豬之間的縫隙蹭了出來。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這里可是比冷宮還要冷清的地方,等下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開始!哈哈哈”國師一個甩手,幾個黑衣人便倒了一些毒蟲以及手腕粗的毒蛇。
只見那些豬突然嚎叫,想跑卻因為太過擁擠從而更加抓狂,那些毒蟲在那些豬的體內(nèi)里爬來爬去,甚至沖破那皮膚露出頭再次進去,毒蛇聞見血腥味便纏住豬身,吐著信子。
“不是說要送去東胡國么,這是要搞死我啊?!痹獣r月坐在最角落,用藏在手腕里的小刀,來回割著繩子,打量著這封閉的小屋,顧墨卿說暗道在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難道運氣來了?
“還真像養(yǎng)蠱,嘖嘖嘖,勝者當然是本國公了。”元時月揉著發(fā)酸的手腕,靜靜的看著這驚悚的場景。
此刻有一些豬已經(jīng)倒下,豬腸灑落一地,空氣中都是彌漫的血腥味,幾只豬仿佛認清了命運,躲在角落眼里滿是絕望,看著死去的同伴。
“唉,真是可憐?!痹獣r月從胸口里掏出雄黃粉灑落,又拿出自己的驅(qū)散粉,那些毒蟲也都跑了,元時月便捂著口鼻觀察著這個密封的空間。
“不像有暗道的樣子。”元時月忍著那惡心,來回走動,跨過那些尸體,尸體下面的泥土已變成深紅色。
“不過,你倒是有點奇怪?!痹獣r月站在那里一手摸著一把,用胳膊肘頂著另一個胳膊,探究的看著后方那只坐過的豬。
“你豬屁股呢?”元時月看著整個豬身,發(fā)現(xiàn)屁股是在墻里的。
“哼哼?!必i不自在的扭了兩下,奈何豬屁股…卡在了木板洞。
“空的?”元時月在豬屁股身邊敲了敲,發(fā)現(xiàn)回響著空空的聲音,便拿著小刀猛地劃了一條縫隙然后踹了一腳,豬屁股解放了。
“這…這是被一塊木板分成的茅廁吧…”元時月看著跟剛才一樣的土地一樣的木板材料時,還沒有門,瞬時明白了這的結(jié)構(g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