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月如遭雷劈一樣張著嘴看著對面邪笑的顧琨,難道自己剛剛的話語被他聽了去?不可能?。。?!摸了摸自己一直帶著的小喉結,不可能啊。
“請吧?!贝藭r顧墨卿特別卑微的說了兩個字,還拍了拍元時月的肩膀。
“顧墨卿,你等著!”元時月小聲的說著,便拿了劍去了舞臺中央,這也讓剛才突如其來的搶親暫停了一段落。
“國公大人真是好風姿,不愧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小國公!”
“多謝親王的謬贊,臣獻丑了。”元時月可不懂顧琨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國公大人長的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猶如…一位絕佳的女子…”顧琨意味深長的盯著元時月,而顧墨卿則陰沉的看著顧琨。
“親王真是會講笑話,臣也就沒到七尺男兒的高度,這有史以來便不曾有一位女子可為國公,臣自當也不敢犯下這欺君大罪?!痹獣r月不慌不忙,卻已有點蒼白。
“那自然是,畢竟當年老國公戰(zhàn)死,就留下你這位獨子,自然沒人敢非言非語?!?p> “親王說的哪里話,臣有些聽不懂?!比ツ愦鬆斞镜?,跟本國公打圈圈,這皇后死的嗎??
“國公真是好武藝,不知可有心悅之人?”王雪終于看出了戰(zhàn)場,適時的打斷了話題。
“多謝皇后的好意?!鳖欑f完這句話便站起身從元時月身邊擦肩而過。
“回皇后,臣并無心悅之人。”元時月當然不會留給王雪挽留顧琨的話語。
“既然如此,國公回坐吧?!蓖跹┮褯]了繼續(xù)的性質(zhì),待了一會便草草的走了,開始很完美,怎么后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呢?
“小國公在想什么?”顧墨卿看著元時月發(fā)呆的神情。
“啊~沒在想什么,等下到府允許你陪本國公痛飲一場!”
“哦?何來雅興?”
“本國公是沒有雅興就不喝酒了是嗎?”元時月生氣的看著顧墨卿,沒看出本國公現(xiàn)在很郁悶嗎?
“唉,本王還想把那些珍藏已久的酒拿出來…”顧墨卿故作傷心的說著。
“哎呦王爺,小的這不是看王爺長的俊俏,說話又好聽,一時之間來了雅興,你看王爺…”元時月又來了那一套拽衣袖,一臉狗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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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屋頂上的二人望著月,喝著酒,元時月躺在那里閉著眼感受著冷風,十八年過去了,喪父之痛已去十八年,顧琨擦肩而過的那一句話在心里久久不散。
“顧墨卿,你活的累嗎?”元時月拿著酒壺喝了口酒,已有微醉的問著。
“嗯?”顧墨卿坐在那里看著哀傷的元時月。
“你是從前朝的過來人,我想知道,在前朝你過得好嗎?”元時月眼神迷茫的看著顧墨卿。
“不好,很累?!?p> “你不是皇上親侄兒么,應該不會太差吧?!痹獣r月很是疑惑。
“呵~如是真便也不會在邊塞外了?!蹦挠惺裁从H侄兒,只有眾人皆不認得婢女之子。
“嘿嘿嘿,開心點,來給你演個戲曲?!痹獣r月已是醉了,坐起來拍拍顧墨卿的臉,顧墨卿卻一點開心不起來,畢竟喝醉的樣子少時見過一次便從此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