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你愿意幫我做一件事嗎?”
埃里克走上路上,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
沒等莊曉回答,埃里克便搶在他之前說道:
“這件事情十分困難,你不一定要去做?!?p> 莊曉一聽,頓時好強了起來,作為一個立志領(lǐng)導(dǎo)全人類的男人,他自認為沒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況且這種自己父親給予自己的任務(wù),難道還會超過自己的能力極限不成。
莊曉點了點頭,眼中滿滿都是決心。
埃里克還是有些不放心,思索了一會,嘆了一口氣,接著向莊曉講述起了這個任務(wù)。
埃里克對莊曉說道,這些不死者并不是由死靈法師任意操控的。
這些不死者都隸于不死者之王,一位完全失去了人性的死靈法師,它統(tǒng)御著全部不死者。
包括所有死靈法師也統(tǒng)統(tǒng)歸他們管轄,所有操控亡靈大軍的指令都必須經(jīng)過它的同意。
那個黑袍人雖然放棄了進攻,但這種私自撤退的行為勢必會引起不死者之王的不滿。
如果不死者之王與那位黑袍人發(fā)生了沖突,那么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新的沖突。
而到時候黑袍人集結(jié)那些早已對不死者之王有怨念的死靈法師,接著這個世界上會出現(xiàn)兩個不死者之王。
在這兩個不死者之王之間,世界會平分機會,雙方進行對決,誰贏了才是正統(tǒng)。
而且雙方進行的對決可能波及整片大陸。
而埃里克想要莊曉做的事情便是將大陸與亡者區(qū)域隔離開來,這樣才能夠保證大陸免于戰(zhàn)亂。
莊曉詢問埃里克有什么方法,得到的答復(fù)居然是他不知道。
莊曉滿臉問號,這親爹也會坑兒子的啊。
時間也是緊急,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戰(zhàn)爭就會開啟。
莊曉必須立即收集資料,提升實力,再不濟也要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
但就憑他這個職業(yè)級的實力如何做得到呢?這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
正在莊曉陷入無盡思考時,埃里克拍上了他的肩膀。
“別擔心,盡力就行了,我會幫助你的。”
粗糙的大手頓時讓莊曉增加不少安全感,
接著父子兩人走回村中,簡單的帶上了一些隨行物品后分頭行動了。
莊曉的目的地是最近的一個名為守夜的城邦。
守夜城主也是莊曉認識的人,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中年婦女。
據(jù)他老爹說那個女人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容貌而常年不笑的,大家都稱他為鐵面鬼?伊麗莎白。
老爹還告訴了很多關(guān)于她的八卦,比如為了年輕收集過童子尿,嘗試過銀粉化妝之類一系列的偏方。
總之,莊曉對她的評價就是不惜代價的追求一個事物,最終必定墮落。
不過走了不到一時辰的路途,一座被高墻所圍繞的城邦印入眼簾。
雖然埃里克曾吐槽過這些墻的脆弱,但有這一份面子工程足以讓百姓安心了。
門口的守衛(wèi)看到是莊曉前來,沒有一絲絲防備的將莊曉放入了城內(nèi)。
莊曉估計了一下這個城墻的厚度,大約有三個自己的胸膛那么厚,而高度好像只有兩個自己的高。
走進街道,傳來的就是一股惡臭。
只見街道上鋪滿了排泄物,莊曉還看見了更令人作嘔的一幕。
居民們打開木窗,成桶成桶的排泄物繼續(xù)鋪在了街道上。
幸好莊曉沒有提前一步走到街道上,說實話,他也不敢走到那一掌厚的排泄物上。
莊曉詢問周邊的守衛(wèi)關(guān)于這些排泄物的事,守衛(wèi)卻顯得很平淡。
他說這種事情是每個城邦都在做的,畢竟清理這些東西太麻煩了,而且支出沒有回報。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些東西對于貴族們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
而且這種排泄物遍地的街道也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職業(yè)“鏟屎官”,他們專門收集糞便,然后賣給那些農(nóng)夫。
這樣還可以讓貴族們多收一點稅,那他們肯定更樂意這件事了。
莊曉也順著指引來到了貴族們的住宅區(qū),相比于平民區(qū)的臟亂,這個地方可謂是干凈的過頭了。
不僅處處都有守衛(wèi)巡邏,而且件了一堵近五個莊曉高的墻將平民與貴族劃分開來。
莊曉一看就知道哪座是城主所在的建筑了,絕對就是那個最豪華的建筑了。
只見那座建筑十來米高,純白一色的建筑不時鑲嵌著鉑金,一副畫像被掛在了建筑之上。
那是一張畫著一位年輕女人的話,女人有著迷人的微笑,有著傾城之顏。
然而這一切都是假象,莊曉立刻就明白了那肯定是那位老婦女的肖像畫的美顏版本。
莊曉報上了自己的姓名,門口的守衛(wèi)對照了一下畫像就將他放了進去。
進入宮殿后,那位城主正坐在她的寶座上品著一杯好茶。
“埃里克之子,你前來有什么事嗎?”
城主瞥了一眼莊曉,保持著萬年不變的冷臉。
莊曉這才明白“圖騙”的含義。
眼前這個女人鼻子有些塌,臉上滿是痘印,牙齒也有些發(fā)黃,頭發(fā)更是不多。
莊曉簡單概括了一遍事件,而城主還是一副冷臉。
“所以呢?”
莊曉有些不滿,遍及整個大陸的災(zāi)害她都不在乎的嗎?
“這是一場災(zāi)難,很有可能會波及整個大陸!”
城主抿了一口茶,緩緩地說道:
“那參與這場戰(zhàn)斗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嗎?”
莊曉實在無法弄清為何她會問這種問題,于是強壓下煩躁說道:
“你可以保護你的城池,保護你的人民。”
城主臉上露出了不屑,對著莊沒好氣道:
“我從不做打?qū)ξ覠o益的仗,也不會為了那些賤民而花費乃至一絲一毫的精氣?!?p> 說這話時,城主還是一臉風輕云淡,仿佛自己的人民都是她的奴隸一般。
莊曉只得更換一個思路與他繼續(xù)辯論,可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沒有說服她。
莊曉突然想到,這個城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絲魔素和戰(zhàn)意的波動。
看來動文的是動不過他了,不過好在自己是一莽夫,于是莊曉干脆停止說服,從腰間掏出匕首朝著城主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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