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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界皇

第二十一章 不同的人

宇宙界皇 江流幻晨 2093 2020-02-16 15:10:48

  在掌握中醫(yī)基礎理論之后,沐塵覺得還不夠。如果要從數(shù)據(jù)量巨大的五覺天書中查找治療惡性因子的方法,還必須對惡性因子有一定了解。

  沐塵從意識空間中喚出化形為智能手機的五覺天書,查找惡性因子的相關(guān)信息。

  但是,由于目前惡性因子剛產(chǎn)生沒多久,還沒有人研究,因此五覺天書中沒有記載。

  五覺天書的資料庫為全人類的研究成果,包括成文記載的資料和存在于全人類腦海中的想法與認識。

  五覺天書不僅聯(lián)通全人類知識數(shù)據(jù)庫,當然也連接全球網(wǎng)絡,如果縮小范圍,只在網(wǎng)絡中搜索信息,自然要方便很多。

  因為惡性因子是惡性因子的變種,產(chǎn)生沒多久,沒有人研究,網(wǎng)絡上沒有記載。目前只有少量惡性因子的信息,這讓沐塵很郁悶。

  若是只知道惡性因子的信息,查找出來的資料估計對惡性因子也沒什么用。

  另外,地星各種生物都是在不斷進化的,惡性因子也不例外。很有可能即使古籍中有記載,對惡性因子也沒有什么實在效用。

  但不管怎么說,也是值得嘗試的一個方向,萬一從古籍中找到治療方法,再好不過。

  沐塵繼續(xù)上網(wǎng),查著惡性因子的信息。

  秦柱自從得知所有人都已經(jīng)感染上無藥可救的惡性因子之后,整個人一改從前,他不再編程,去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還有什么意義?”秦柱望著天空,在心底吶喊。

  “我編程還有什么意義?入侵別人的計算機又還有什么意義?”

  “我喜歡的人還是不喜歡我!現(xiàn)在我們都要死了?!鼻刂雌饋砗芟麡O,他從來沒有如此消極。

  秦柱內(nèi)心的壓抑陰暗面全都在此刻爆發(fā),他的眼睛猩紅怨憤,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仇人。

  葉姝一夜未眠,可能因為那個融入她體內(nèi)的鮮紅果子,她的體質(zhì)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即使一夜沒有休息,也沒有一絲倦意。

  絕美的容顏,幽憐哀傷,宛如林黛玉。

  清晨,葉姝去葉青梅的房間,空空無人,沒有葉青梅的蹤影。

  “哥,你再不表白就沒有機會了!”有一個英俊的少年眼神猶豫不決,看起來跟沐塵年紀相仿,石麗萍推著他的胳膊。

  這個少年正是年長石麗萍一歲的哥哥石中玉,和葉姝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一直暗戀著葉姝,卻從來不曾表白。

  聽了石麗萍的話,石中玉受到了鼓動,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剛走出門外,他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石麗萍。

  “快去吧!”石麗萍手一揮。

  此時已是上午十一點,已經(jīng)到了飯點時間,明巖村卻沒有哪一家炒菜做飯。

  在這種情況下,誰會有胃口呢?

  也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會有人靜下心來思考人活著的意義。

  地星上,所有的父母都是嚴格要求著自己的子女努力學習,考上怎樣的大學,畢業(yè)后找到怎樣的工作。

  他們的子女找到工作之后,賺了錢,結(jié)婚生子,又以當初他們的父母對待他們的模式要求著他們自己的子女。

  如此周而復始……

  只有在這種人類面臨著滅亡的緊要關(guān)頭,才會有人重新審視著生而為人最根本的意義。

  平時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在人類的災難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且沒有任何必要。

  只有在那些一直被嘲笑為杞人憂天的人擔憂的情況變?yōu)楝F(xiàn)實的時候,那些追名逐利的人才會意識到他們短淺的目光,并為此感到慚愧和后悔。

  平時,一直被世界公認的,積極上進的行為所換來的金錢、地位、權(quán)利、名譽,以及所有物質(zhì),在末日面前,都不過是一場空。

  似乎對于所有的人來說,追求一時或是一段時間的快樂才是他們做任何事情的動力。

  所有人都要經(jīng)過漫長的無知,到有所追求。最終,或是得償所愿,或是抱憾終身。

  只有在你臨終之際,你才有可能參悟,你所有的追求也不過是一場虛無。

  但是人來到這個世上,總要找些事來做,不管是有意義還是無意義。

  無意義不也是一種意義嗎?

  所有的人都以追求自己的快樂作為最終目的,但是,你的追求又成了遏制別人追求快樂的限制條件,所有人都相互制約著,仿佛整個人類世界都是一個陷阱,一場復雜多變而又殘酷的游戲。

  只是更加高等的生物制造出來的一場“獸斗”,正如人類觀看斗獸尋求一點刺激。

  此刻,明巖村,只有小孩子還能一如往前開心地玩耍。

  因為當你有所追求,才會在知道追求不可能實現(xiàn)的時候感到絕望。

  只有那些淺薄無知只存在知覺卻沒有思想的人,才會在發(fā)生他們接受不了的意外時感到深層的恐懼。

  石中玉躊躇不前地來到葉姝家,準備完成他在有生之年這僅存的最后表白機會時,才發(fā)現(xiàn)葉姝并不在家。

  “叔叔,洛川在家嗎?”葉姝來到洛川家,卻沒有發(fā)現(xiàn)洛川和沐塵的身影。

  “不知道哪兒去了?!币粋€眉宇間與洛川神似的中年男人回答。

  這個中年男人是洛川的父親,洛璃。前兩天,和洛川的母親去了洛川的外婆家拜年,原本讓洛川也跟著去,但是洛川卻沒去。

  洛川的外婆家在重巖峰的西北方,名字叫作天芒山,也是明巖村附近的一個村子,比起明巖村和板橋村,天芒山要大很多,人口也是明巖村的幾十倍。

  一個婦女聽見談話聲,從里屋走了出來,是洛川的母親,劉芳。

  洛璃和劉芳剛從天芒山回來沒多久,沒有參加葉碣石召開的全村會議,并不知道惡性因子的事。但是,他們也同樣感染了惡性因子。

  洛川在峰上峰撫琴,琴聲由先前的蕭瑟孤獨變得悲壯荒涼。

  有一位少女每次都遠遠傾聽著這無人理解的世外之音。

  此女喚做君憐諾,瑩白勝玉,膚嫩勝雪,白里泛紅,嫩若凝脂。

  雙眼黑白分明,靈亮慧黠,炯炯有神,盈盈水瞳不帶泥塵氣,嫵媚而多情。

  婀娜苗條,灑脫飄逸。柔弱無骨,曼妙多姿,纖腰娉婷更是不盈一握。

  洛川撫過這最后一曲之后,將古琴扔下了深淵,從峰上峰踏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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