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岳澤收下后放在了儲物袋之中,對沐顏雪道:“今天的訓練從剛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我已經(jīng)該你演示一遍了,你進去,我需要看看你完整的修煉過程?!?p> 劉岳澤盡職盡責的將自己的全部經(jīng)驗,告訴了沐顏雪,同時親自進入修煉室之中給兩人作指導。
劉岳澤重點將自己如何觀察到光點的發(fā)出,以及如何在空中變化的全過程給講述出來。
兩人很聰明,但是這的確并不是很好掌握,在一番的教導之下,二人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身體的速度確實一個重大的短板,劉岳澤讓二人回去之后加強自身身體素質(zhì)。
正當劉岳澤教導得起勁的時候,門外卻有一名雜役弟子找了過來,劉岳澤見到那穿著灰布衫的漢子道:“兄臺,請問找在下何事?”
劉岳澤使勁想了想,卻是沒有想起眼前之人到底為何人。
“是施凝竹托在下來找岳師兄的,施凝竹還想遇到麻煩了。”那漢子道。
劉岳澤卻是眉頭一皺,道:“有人找她的麻煩?”
“應該是看到了她的姿色,想要為難于他,最終將師兄的藥田給糟蹋了。所以她沒辦法交差,只得讓在下請岳師兄過去一趟。”
“藥田出事了?誰這么大的膽子竟敢挑釁于我,到我去看看吧?!眲⒃罎烧f著,便對身后的沐顏雪和褚少天道,“今天看來有事情,今天就到這里了?!?p> 說著劉岳澤便大跨步的離開了修煉室之中。
自己將藥田交給施凝竹,藥田一直沒有問題,該不會是方希武引我出來的吧。
劉岳澤心中有著一絲的疑惑,但是自己的藥田出事了,自己都不去一趟,的確是過不去。
想到這前往藥田的途中都是雜役弟子,劉岳澤的內(nèi)心之中的惶恐平息的下來。
除非他真想面對刑罰長老。
劉岳澤所在的藥田,在不遠處的的雜役弟子住所的下方,需要繞過一個小山丘。
“到底是哪個雜役弟子膽大包天?”劉岳澤邊走邊問道。
“是雜役弟子比較臭名昭著的錢致,見到施凝竹比較善良,常常找機會便欺負她。”那漢子道。
對于這個錢致劉岳澤也是知道此人的,此時在雜役弟子之中的確臭名昭著,不過因為他是蕭管事的侄子,眾雜役弟子也對那家伙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有背景。
劉岳澤的眉頭皺了皺。
看來得敲打敲打那家伙了,雖然有背景,但是自己現(xiàn)在可不怕,壞了我事,只怕蕭管事也救不了你。
修長狹窄的田間小路之上,兩個人影緩緩走著。
剛剛拐過山丘,劉岳澤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而猛烈的罡氣波動。
一個修長的身影,手持長劍刀,凝聚了全力的一擊。
“不好!上當了!”
劉岳澤在這一剎那之間便感受到了死亡的來臨,得益于林岳澤這段時間的超強的反應速度。
劉岳澤雖然反應過來,但是那一剎那之間空氣仿佛被凝固了一般,他的身體還是偏離了開了,但那凌厲的罡氣還是如同鋼刀一般,讓兩只手臂和肚腹皮開肉綻。
“??!”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他的嘴中發(fā)出,他的全身在這一剎那間便身受重傷。
劉岳澤只看到了一個修長的身影和那鬼神莫測的一刀。
他沒有在再猶豫,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如同天塹一般。
就在躲開那一劍的瞬間,劉岳澤體內(nèi)瘋狂吸收天地靈氣,整個人身上則是被血霧籠罩。
“血遁!”
隨著那一聲爆喝,劉岳澤的全身毛孔滲出大量的鮮血,同時他的臉色瞬間煞白。
整個人的如同一道血影,瞬間便鉆入到了土地之中,而后便消失在土地之中。
另一道劍罡再次斬向了那消失的血影,但血影卻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開脈期巔峰修為的方希武面色陰沉的看著天地之間消失的身影,他的內(nèi)心知道自己這一次糟了。
竟然給他跑了!
看著這兩邊被他全力兩劍所破壞的靈田,他從腰間掏出靈石,對一旁站著的漢子道:
“這是靈石,給我將所有的損失全部給靈田的管理者,剩余的你自己留著?!?p> “好!”
他已經(jīng)將方圓千里的距離全部給感受了一遍,但是劉岳澤的身影消失了。
自己突然之間的最猛烈一擊,所凝聚的勢,對于一般的肉身境而言,不可能抵擋得住。
但眼前自己必殺的小子躲開了,然后施展秘術直接消失了。
“下次想要殺掉這小子,這怕并不容易。”方希武心中嘆道。
他心中已經(jīng)知道剛剛逃掉的小子也并不簡單,并非簡單的肉身境修士。
“不過!只要那小子還活著,自己就要將那小子給干掉。宗門的規(guī)矩何妨,只不過處罰自己一番?!?p> 方希武抬頭望天,喃喃道:
“下一次遇到你,你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p> 雜役弟子的住所雖然很安全但是他并沒有去,劉岳澤竟然敢在宗門之內(nèi)行兇,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此刻的他在天元宗后山的一棵大樹之中,這是一顆參天大樹,但是在數(shù)的隱蔽之處,有著一個小洞口,劉岳澤曾經(jīng)看得到過這個洞口,暗中給記了下來。
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全部都布滿的血跡。而一條手臂也斷成了一節(jié)。
這一次的大意,讓他身受重傷,離死亡只有一絲的距離。
此時的劉岳澤卻是奄奄一息,在爬到樹洞之后,便直接昏倒在了樹洞之中。
不知道過了過長時間,劉岳澤終于蘇醒了過來。
但他感受到了全身上下劇烈的痛疼以及臟腑之中的巨大的傷勢。
他嘗試著用自己的手臂將自己站起來,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努力是徒勞的。
他剛已使用力氣,便感覺到了巨大的疼痛,這一次在剛剛蘇醒幾分鐘,他再次因為痛疼暈了過去。
又是不知道過了過長時間,他感受到了胃中巨大的饑餓感。
這一次他回復了不少的精神,能夠勉強將自己給支撐起來。
幸運的是儲物袋還在他的腰間,劉岳澤顫抖著利用右手將儲物袋給打開,而后從中拿出了自己儲藏的妖虎的烤肉,大口咬下一片。
他嚼著口中的妖虎的血肉心中卻是對自己的自責和自己前些日子的大意的懊悔。
自己竟然沒有去了解那方希武的性格,任由一個開脈期巔峰,即將進入丹湖期的修士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是時候離開天元宗了,離開天元宗才能生存下來。
一個即將步入丹湖期的高手在宗門之中虎視眈眈,自己如果進入天元宗之中便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