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覺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她已經(jīng)睡著了,收好真駐符,試圖叫醒她讓她洗漱后去床上睡。安平迷迷糊糊的睜開一條縫隙看他,不說話也不動,看樣子是打算在這里繼續(xù)睡了。
云覺便只好去攙扶起她放到床上,幫忙除去靴子,給蓋上了被。
等安平第二天醒來已是一日上三竿,有些宿醉的頭疼。聽到里面她的動靜,門外丫鬟敲了敲門。
見衣服完好,安平便讓她們進(jìn)來了,洗漱后問道:“昨日是你們送我回來的?”
丫鬟們都搖頭,其中一個回答:“是隔壁那位公子送您回來的?!?p> 她隔壁就是云覺。
安平并不意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等出門碰到云覺,聽云覺問自己可還頭疼,安平道:“是有點。昨日多謝你送我回來,我喝醉了有沒有做什么?”
以前都沒怎么喝醉過,安平還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耍酒瘋。
云覺聞言便笑了,戲謔道:“昨日你喝醉了,便拉著我要唱歌?!?p> 他把昨日的歌詞重復(fù)了一遍,安亭一聽到那句“是誰敲開了我的門窗”就癱起了一張臉。原來樓下廣場舞大媽的精神荼毒,已經(jīng)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里嗎?喝醉了都沒忘記。
說完這個,云覺才拿出了真駐符。
一見到那張新的符箓,和上面熟悉的筆畫,安平微微睜大眼,腦海中有些印象,卻仍是不敢置信。
聽云覺說的卻是她親手畫的,安平變一扭頭又回了房,往桌子上一看,紙筆還擱在上面,被隗覺收拾得整齊干凈。
她一見就信了,平心靜氣再次磨墨執(zhí)筆,只是一如之前,畫到一半就下不去筆了。
云覺也有些驚訝,只是看她似乎有些頹喪,便安慰道:“能畫出第一次想必定能畫出第二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張,何況還有你的御冥珠,我并不急?!?p> 安平?jīng)]說話,她坐在凳子上想了想,“不如我去喝一些酒,再來試試?”
云覺笑著搖頭,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這可不行,昨夜唱歌嗓子都有些啞了,今日可不能再唱了?!?p> 安平難得有些臉紅,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喝醉了,還會拉著人給人唱歌。
見她羞窘,云覺沒再逗了,邀請她一起吃早飯。
安平連忙答應(yīng)。
等吃過了早飯,兩人就打算去和計元奉辭別。正巧碰見同路的明婧蓉一行,便一道過去了。
只是到了地方還沒開頭,計元奉便先笑著開口,“幾位來意我已知曉,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告知?!边@么說著的時候,一雙眼睛看向云覺,有些深究,“說來也巧,昨日我等剛抵達(dá)晉斕城,卻又來了一伙陌生人,自稱斷日云家,特來此張貼告示。”
袖子一抖,落下一張紙來,對著幾人張開,上面黑白畫像,那張臉赫然正是云覺。
旁邊還有字跡,大意是此人名云覺,因殺害同族而被通緝,若有人告知,可得賞金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