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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賢英傳

第一百六十九章 練習劍術

重生之賢英傳 六脈神醫(yī) 2031 2020-09-11 21:00:00

  姚正風走過換衣服用的小房間進入訓練場,發(fā)現(xiàn)剛才那不好的預感變成了現(xiàn)實。

  占據了寬敞木地板空間正中央位置的兩個男生發(fā)現(xiàn)了姚正風的到來而轉過了頭,臉上露出了明顯不愉快的表情。

  那兩人似乎正在練習招式,一個人的木劍高高舉起靜止在半空,另外一個人似乎正在調整手腳的角度,但隨后又以很刻意的動作垂下了手。

  姚正風一邊在心里嘟噥著“警惕什么啊,誰會偷學你們的招式”,一邊微微點頭致意后就向訓練場的角落走去。

  本以為那兩人會和平時一樣無視自己,但今天晚上不知為何,先到的這兩人往前踏出一步開口說道:

  “哎喲,姚正風.......修劍士,今晚只有你一個人嗎?”

  說出這句話的,是剛才高舉著劍的那個男生。

  他那高大健壯的身軀外緊緊包裹著紅色的制服,如同波浪一般的長長金發(fā)垂了下來。

  盡管他那毫無瑕疵的清秀面容上露出了微笑,但那故意在“姚正風”和“修劍士”之間頓了頓的叫法,明顯是在揶揄姚正風是出身于沒有姓氏的墾荒農民之家。

  姚正風已經懶得對這種細節(jié)上的諷刺做出反應,以免浪費自己的練習時間,因此他只是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晚上好,令狐傷劍士,沒錯,剛好我的同屋.........”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另外一個男生的尖銳聲音打斷了。

  “真是太過失禮了!在稱呼令狐大人的名字時,應該在后面加上‘首席修劍士大人’才對!”

  姚正風轉過頭看向那個一頭灰發(fā)被發(fā)油涂得服服帖帖,身穿淡黃色制服的男生,盡管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微微點頭致意。

  “那么還真是對不起了,司馬臺劍士。”

  然而那個男生卻更加生氣了,踏前一步大喊道:

  “又沒禮貌了!稱呼我的時候應該加上‘次席’!還是說你敢看不起光榮的修劍學院那悠久的歷史與傳統(tǒng).........”

  “算了,別介意嘛,司馬臺?!?p>  另外那個男生從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迅速閉上嘴退了下去。

  就如他剛才所說,灰色頭發(fā)的是司馬臺在生活于這個宿舍里的十二個學生中,是排在第二名的次席修劍士。

  而金發(fā)男生令狐傷則是排在第一位的首席上級修劍士。

  也就是說,令狐傷繼承了上個月剛與李賢英展開激戰(zhàn)的前任首席諸葛竺的位置。

  和全身散發(fā)著文靜武者氣息的諸葛竺不同,令狐傷有著典型上級貴族的優(yōu)雅與華麗,但兩者的劍術卻極為相似。

  這是因為兩者的流派都是“高階君子堂流”,所以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這個性格往好點說是優(yōu)雅,往壞點說是陰險的令狐傷,居然和諸葛竺一樣有著一擊必殺的剛劍技巧,這還是讓姚正風感到有些無法接受。

  以前和李賢英聊天的時候,他曾經這么說道:

  上級貴族出身的學生們,劍的威力有一半是來自于其從小培養(yǎng)的強大自尊心。盡管從對劍術的虔誠以及修煉的強度來看,令狐傷連諸葛竺的腳邊都夠不著,但是自尊心卻遠遠凌駕在他之上。所以令狐傷的劍,有著一種仿佛會將你黏住,讓你心生厭惡的沉重。

  但是,所謂的自尊心,和自豪有著相同的含義吧?既然如此自豪,為什么要一直不停地玩這種無聊的諷刺?

  姚正風有些不服氣地反駁。

  李賢英在思考了一會兒后是這么回答的:

  自豪,是不停地肯定自己。但是,自尊心就不一樣了。令狐傷他們肯定是以將自己與他人相比較的方式來培養(yǎng)自尊心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貶低并非出身于貴族甚至不是出身于金陵的我們。反過來說,不這樣的話,他就無法保住自己重要的自尊心了。

  雖然李賢英的話讓姚正風有些難以理解,但是起碼她明白了,如果自己以低姿態(tài)去滿足令狐傷他們的自尊心的話,會讓他們的劍變得威力更大。

  姚正風也想過干脆以一種挑釁與蔑視的態(tài)度去回應,但是他可不像自己的搭檔那樣,能看清剛好不違反學院守則的那條線,而且他也不喜歡挑起沒有必要的爭端。

  因此姚正風雖然對自己這種過于沉穩(wěn)的態(tài)度感到有些不滿,卻還是點頭行禮表示了一下敬意,再次抬腿往訓練場的角落走去。

  地上鋪著的白木才剛從金陵附近的森林中砍下,還表現(xiàn)得非常清新。

  腳踩在上面的時候,姚正風心里那種厭惡感漸漸變淡。

  在盡是石質建筑的金陵中,能夠享受新鮮木板香氣的地方可是極為貴重的。

  令狐傷他們可能從小就在個人教師的教導下學習劍術,但我在興龍村的森林里度過了兩年,每一天都要在“是沙克提”上砍兩千次。盡管自尊心可能不足,但是我也有我的自豪........雖然揮舞的不是劍而是斧頭。

  姚正風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在立于西側墻邊的幾根單人練習用的原木前停下了腳步。

  這些圓木也是和地板同時更換的,側面幾乎沒有什么凹下去的痕跡。

  他雙手握住白金橡木制成的木劍,擺出一個基本的中段架勢,調整著呼吸。

  “喝!”

  隨著一聲短促的呼喝,舉過頭頂?shù)膭]了下來,隨著“咚”的一聲沉重擊打聲落在了圓木的右側,讓直徑足有三十厘米的圓木從內到外都顫抖起來。

  姚正風感受著雙手上傳來的暢快手感,后退一步,然后從左側再次發(fā)動攻擊。

  然后是右,再轉左。

  在擊打了十次左右之后,在他的意識中,已經只剩下自己的身體與劍,以及面前的圓木了。

  姚正風每天晚上練習的,就只是這樣從左右發(fā)動的上段斬擊各四百次而已。

  至于向令狐傷之前練習的那種白天在課程中學習的復雜招式他并未有去復習。因為既是搭檔又是老師的李賢英告訴他,那完全沒有必要。

  “在這個世界里,你往劍里灌注什么東西是非常重要的?!?p>  在教授姚正風劍術的時候,他經常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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