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揚回蕩的女高音在酒館遲遲盤旋不散。
靜音更是睜大了雙眼,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緊緊盯著奈良輕嵐的右手,哪里還有手掌的樣子!
簡直就是骨頭掛著血肉,猙獰非常。
綱手在靜音的幫助下跟著奈良輕嵐離開了酒館。
“輕嵐,你知道綱手大人的/情況,怎么能這么魯莽!”靜音撅著小嘴兒,開始教訓(xùn)奈良輕嵐。
奈良輕嵐扶額,自己不在這段日子里,看來靜音已經(jīng)開始著手于限制綱手賭博,儼然做到了一副小管家的樣子。
“我以為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她已經(jīng)好了呢,我一再強調(diào)不適合她!”奈良輕嵐聳了聳肩。
“她醉了,難道你也醉了!”留給奈良輕嵐一個大白眼,扶綱手回了屋子。
留下奈良輕嵐自己一個人,“什么世道呀!”
抬起手臂,看了看又潦草包起來的手掌,“你苦啊,麒麟臂還沒練成,你就縮水了!”
“什么是麒麟臂?”
轉(zhuǎn)過頭,是一張呆萌萌的小臉,眉清目秀,「額,靜音,你這個問題讓我怎么回答你!難不成我給你講解一下,天地初開,陰陽交合,孤陰不生,孤陽不長,所謂麒麟臂....」
“切,不說算了,跟我來!”靜音撇撇嘴。
一扭一扭向旁邊的屋子走去,黑色的和服將苗條的身材體現(xiàn)了出來。
“標準身材,挺完美!”
“什么?”靜音回頭。
“我的手臂要是治不好,我可就不完美了!”奈良輕嵐一驚,自己是不是到那啥時期了,成天胡思亂想,難道思想不足以支配身體?。?!
“說實話,你這樣的傷,我還沒見過,所以,我沒有把握!”靜音坐在奈良輕嵐的對面。
“說說后果吧!”奈良輕嵐有些無奈!他自己知道手臂的嚴重性,而且已經(jīng)說好了治不好的準備。
靜音幾度張嘴,在奈良輕嵐熱切的目光下,低下了頭,“可能會殘疾,以后的忍者生涯就到此結(jié)束了!”
“啊,可能?就是說,還有點機會唄!治吧!”奈良輕嵐將手臂往前一遞。
看到這個隨意的動作,靜音撲棱的站了起來:“你怎么能這個樣子,你知道嗎?稍有意外,你的手臂就廢了!廢了!懂得嗎?就不能做忍者了!”
高挑的身材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奈良輕嵐。
“咳咳,我說,我都沒著急,你反應(yīng)是不是有點太劇烈了!”奈良輕嵐眼神有些怪異。
“我劇烈?你能不能清楚事情的嚴重性,能不能認真的思考一下!”靜音再一次拿出了管制綱手的架勢。
“第一,如果我不思考,還有別的辦法嗎?或者說除了隔壁睡覺的,還有比你醫(yī)療忍術(shù)更厲害的嗎?”奈良輕嵐笑道。
“額...”靜音沉默了,好一會,“還有第二?”
“嗯,第二才是最主要的!”奈良輕嵐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靜音的雙眼,四目相對,靜音感到熾熱的目光,在照耀自己的臉,一瞬間臉蛋變得灼熱。
“是,是什么?”
“你的腿又長又直又白,我靜不下心來思考問題去!”
“呀!”聽到奈良輕嵐的話,靜音感覺裙下一涼,一條無瑕的大腿,在起身的時候不小心露出,頓時一聲驚叫,轉(zhuǎn)身跑出了屋子。
要知道穿著和服的她,平日里都是淑女的很,這樣尷尬的事情還從未有過。
看著靜音跑出去,奈良輕嵐搖搖頭,這才哪到哪,要是自己“咔”的來個逆后宮之術(shù),就這承受力還不是任人宰割。
“進來吧!”奈良輕嵐撓了撓頭,對著門外一喊。
“哼,倒是聽警覺的嘛!”一個淡黃色頭發(fā)的美女走進屋子,不是綱手還是誰!
“切,一般一般,忍界第三,我只卻是沒想到堂堂三忍之一的綱手公主也會聽墻角!”奈良輕嵐聳了聳肩。
“我不想聽到這個稱號!”綱手眉心下方皺起,也不知道是三忍這個稱號讓她感覺不爽還是綱手公主讓她不爽。
奈良輕嵐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惹不起這位大姐,這可是忍者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人。
“手拿過,我看看!”綱手抓向了奈良輕嵐的右手。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親??!”奈良輕嵐猛地一收手,躲過了綱手的抓取。
“哼,你是沒看過我,還是沒和我睡過!”綱手不自覺的掰了掰指關(guān)節(jié)。
「擦,大姐你要不要這么彪悍,這樣不好!」
綱手猛然停了手,看著奈良輕嵐的眼神變了,靜靜的看著:“放心吧,我有準備!”
“好吧!”乖乖的把自己的右手遞了過去。
綱手輕輕解開紗布,動作比較溫柔,在奈良輕嵐眼里,這一點都不綱手。
很快,最后一層紗布揭開,綱手的身體變得顫抖,很劇烈。
奈良輕嵐的右手仍然是血肉模糊,沒有絲毫向痊愈方向發(fā)展,也沒有惡化的趨勢。
綱手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
整個人在顫抖,眼中都是恐懼,一瞬間,整個世界都變了。
大雨滂沱,電閃雷鳴。
夜晚,雨水打濕了綱手的頭發(fā),也打濕了衣著,臉上交織著雨水與淚水。
雙手沾滿了鮮血,在地上躺著一個帥氣的紫色長發(fā)青年。
“斷!”
周邊的人都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綱手那沾滿鮮血的手伸向了斷的臉龐。
可是斷的臉變了,周圍的人也變了,地方也變了,剛剛的一切都沒有了。
綱手的懷里多了一個人,仔細去看,竟然是奈良輕嵐,渾身是血的奈良輕嵐。
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雨水帶下的血跡已經(jīng)將身下的土壤染紅。
“已經(jīng)沒救了!”有人試圖扶起綱手。
“不,不...”
奈良輕嵐看著眼前的綱手,失神的瞳孔,低聲的呢喃,連聲說不,淚水從眼眶如同泄洪一般,讓奈良輕嵐感覺心疼。
“要不算了吧!”奈良輕嵐輕聲說道。
“不!”一聲悲呼,綱手的雙手猛地爆發(fā)出醫(yī)療的查克拉。
奈良輕嵐看著綱手的眼神變化,綱手才驀然發(fā)現(xiàn),剛剛的一切都是回憶,而奈良輕嵐的手還舉在半空中。
感覺奈良輕嵐的目光讓自己很不舒服,雙手分開,猛地一拍奈良輕嵐的手掌,那已經(jīng)看不出來是手掌的手掌。
“??!你謀殺呀!”一聲嚎叫傳出好遠好遠,遠處的住宅都亮起了燈。
看著奈良輕嵐悲慘的表情,綱手嘴角微勾。
而她對面的奈良輕嵐時不時的抽搐,如同看魔鬼的眼神,剛剛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瞬間,呵呵,蛇蝎心腸。
“看夠了嗎?用不用我脫了衣服?”綱手笑著問奈良輕嵐。
奈良輕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猛地搖了搖頭,一想又不對,也不知道搖頭還是點頭,這倆問題明顯不是一個動作能解決的!
“啊~”一串聽不清楚是什么東西叫的聲音,遠遠的傳出。
門外的靜音呆呆地看著屋子里的兩個人。
“綱手大人竟然能...”
兩團綠色的查克拉不斷的在奈良輕嵐的手掌上上下揉動。
雖然自己醫(yī)療忍術(shù)很垃圾,但是他知道綱手絕對是在消遣他。
“我不治了?。。 蹦瘟驾p嵐哭的都有了。
“你說不治就不治,把我當什么了?我是那樣隨便的人嗎?”綱手手上有加重了幾分。
我去,這也太綱手了吧!還有說得是什么話,會讓人誤會的,真是跟啥人學啥人,自己的話怎么就這樣流傳出去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著吧!
「帶著淚痕的綱手一反平時強勢的氣質(zhì),讓人感覺很柔弱,很美!」
不過下一瞬間,手上的疼痛告訴他,都是錯覺,綱手的感覺,是此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