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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指環(huán)

第069章:天穹上的女神,悠然自得

歷史指環(huán) 過河的螞蟻 1023 2020-02-22 20:36:35

  崖底洞府處,黑色的指環(huán)融入了黑色的夜,少年泣不成聲。轉身,身影消失在洞府之中。

  片刻后,蘇默背著一個神志不清的女孩子走了出來,一步步的逼近那綠色的水潭。

  撲通一聲,法蒂瑪被蘇默用力地拋入了水潭。而后,蘇默也跟著一起跳了下去。

  水潭里,法蒂瑪?shù)纳碜觿×业膾暝?,層層水花濺在蘇默的臉上,蘇默已然感覺不到絲毫的涼意。

  很快地,在蘇默沉入水底還有一點意識的時候,他眼見法蒂瑪因灼熱被燒紅的皮膚,一絲絲恢復了正常,且從她的身上似乎有一股氣體透過其皮膚彌漫而出。

  剎那間,整個水溫似乎都溫暖了不少。冰冷與熱意沖擊下的法蒂瑪,憑借著一絲僅有的神智,緊緊的游到水下,用力地抱住了蘇默的身子。

  ”夫君,我們要死了嗎?蒂瑪怕!”法蒂瑪情愿抱著蘇默的身體一同他一同沉入水底。

  “法蒂瑪,我不是你夫君。記住,出去后要小心一個叫索恩的人!”

  見到被綠色水潭的冷意沖擊清醒的法蒂瑪,蘇默閉上眼睛,瘋狂的默念奴特先前交給他的心法,強行調動最后的創(chuàng)造之力,在這股力量之下,法蒂瑪很是輕松的躍到了水潭之上。

  水潭中,幾種光芒相互閃爍,緊閉雙眼的蘇默,靜靜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他最后看了眼,手里的指環(huán),那深沉的黑色,依如他閉上雙目所見的世界。

  死寂的水中,沒有活人的溫度。

  “再見了,藍娜?!鄙斐龅挠沂?,搖搖指向天際,心中一片死灰,就連最后的意識也隨之封閉……

  天穹之上,布塔。

  “奴特,你這是不是玩的有點兒過分了?!眲?chuàng)造之神布塔看了眼坐在一旁悠閑吃著水果的七妹,沒料到其脾氣上來了,竟然跟他的主人慪氣起來。

  真不知道這樣沒有責任心的女神當初是怎樣入選指環(huán)眾神選拔的,咋他就沒那個運氣呢。

  “沒事,這臭小子就是欠收拾,不給他一個教訓,恐怕以后永遠沒個正行?!?p>  奴特邊吃著葡萄,邊不怕事大的說著。

  “沒個正行的是你的才對吧,都幾萬歲的人了,居然還騙一個孩子?!?p>  布塔似乎替蘇默感到不值,但沒有奴特的示意,他也沒有貿(mào)然出手救治沉入水底的蘇默。

  “咳咳,別亂說,人家才沒有幾萬歲呢,我只是看起來比較滄桑,其實心態(tài)還是比較年輕的?!?p>  蘇默繼續(xù)在水潭里沉著,怎么也不會料到,奴特還好好的活在神界。他只覺得似乎是自己害死了奴特,理應一命抵一命才對,到底是少年心性。

  “你確定不過來看看,再鬧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了。”布塔索性把水晶球里的投影直接投在了天幕之上。

  奴特優(yōu)雅的吞吐一粒紫葡萄,慵懶的舒展下她迷人的身姿,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眼天幕上的投影:“大驚小怪,她的小情人會去救他的?!?p>  果然,奴特的話音剛落,法蒂瑪?shù)慕辜钡纳碛俺霈F(xiàn)在了寒潭底部。

  眼前是一片漫長的黑暗,身后是滾滾的波濤,蘇默不知在冰冷的水潭沉寂了多久,只仿佛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目光再睜開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他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在螞蟻鐵匠鋪的伙計房間之中。

  且面前的人似乎是……

  又在做夢嗎?蘇默閉上眼睛,安貝圻恐怕早就回到了羅馬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哥,哥,蘇默醒了?!辈欢嗫?,耳邊傳來安貝圻那激動的喊叫聲,他只覺精神有些恍惚。

  屋大維走了進來,很是客套的坐在蘇默的床旁:“你醒了,你要再不醒,可要急壞我妹妹了?!?p>  他微微地笑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說出這句話,安貝圻卻在蘇默面前羞得無地自容。

  “哥,我哪有,哪有擔心他了。我是怕他那小女朋友守活寡罷了。”安貝圻滿臉的幽怨,自己哪點不如安貝圻了,為何蘇默隨便接受一個女孩,都不肯接受自己呢。

  蘇默看了眼女扮男裝的安貝圻,對她口中說的小女朋友很是困惑,捂著胸口略微咳嗽兩聲,掙扎著起身看向安貝圻:“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罷了,和你一樣?!?p>  安貝圻前一刻聽到蘇默的話還興奮的眉角飛舞,可后一刻眼神立馬暗淡下去,她低聲喃喃著:“原來和自己一樣,都是普通朋友嗎。”

  屋大維見屋內(nèi)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便主動起身扶著蘇默對妹妹說:“蘇默還病著呢,說這些干什么,表妹,你去幫蘇默拿些吃的吧,想必三四天沒吃飯,她也餓了?!?p>  “我昏迷三四天了嗎?”聽到屋大維的陳述,蘇默一驚,安貝圻卻聞言離去了。

  “是你救了我?”蘇默坐回床上,示意屋大維坐在一旁。

  “沒錯,我從西拉城趕回來之時,正好在一條小河邊發(fā)現(xiàn)了你,當時你渾身上下半點生機都沒有,本來都以為你死了,便欲直接行軍。要不是表妹堅持讓我?guī)夏?,我怎會管你的死活!?p>  蘇默點點頭,聽信了一半,畢竟這番話是屋大維笑著說出來的,不知道對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你們救我的時候,我旁邊是不是還有一個綠衣服,不對是白衣服的女孩。”他潛意識里記得法蒂瑪喜歡身著綠衣,卻又忽然想道,之前她身上的衣服被奴特換過一次了。

  “是。”屋大維不置可否。

  “這么說她果然還是跟著又跳下來了?!碧K默好似想到了什么,神色顯得很是激動,瞥了眼手上指環(huán)后,片刻又恢復至正常:“她現(xiàn)在在哪兒?”

  “哦,你說那個女孩嗎?”屋大維有些替妹妹感到不值,蘇默剛醒來就著急著問女孩的下落,顯然兩人的關系并不一般。

  只是沒想到,這才離開西拉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蘇默這么快就又有了新歡。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被蘇默說出了實情:“她被一個叫弗羅多的人帶走了,他說認識你,而且似乎那個女孩也對弗羅多很是信任?!?p>  “弗羅多?”聽到法蒂瑪跟別人在一起,不知為何,他的心突然一緊。

  非洲,凱撒……

  在一個月左右時間的急行軍之下,他的先鋒部隊終于成功在剛果盆地處駐營扎寨。

  正前方,十數(shù)里處便是小塞克都的城堡了。凱撒并沒有貿(mào)然進攻,而是傳令士兵就地休息,這幾天吃好喝好,先放松幾天再說。

  同時,凱撒也在等。一方面是等屋大維的后續(xù)部隊以及相應的軍用供給補充齊備;另一方面是在等他派出潛入城堡的搜集信息探子的消息。

  在還沒有收集到塞克都足夠的用兵資料前,凱撒卻不敢再次貿(mào)然出兵。

  法那西茲給他的教訓已然足夠深刻,若非情非得已,他可不想再犯這般致命的錯誤。

  兵書有云:“知己知彼,方可百戰(zhàn)不殆!”

  遙遠星空中,一顆璀璨的恒星倏忽劃過,凱撒心底一喜:紫薇星墜落,這是帝王隕落的跡象。

  他剛到非洲便遇見這一幕,難道是神明在預告自己不日將取得勝利嗎?

  這塞克都在非洲,所擁有的兵力可不就相當于這非洲的王嗎,不知和他爹龐培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凱撒卻是從未想過,如果他僥幸打敗了塞克都,那他便成為這非洲新的王。

  這是一座圍城下的戰(zhàn)爭,必將以鮮血突破圍城告終。

  轉身,懷著興奮的心情,凱撒回到了軍營之中。而另一邊,城堡之中的卡西烏斯卻遠沒有凱撒這般心情了。

  在一棟塞克都為其準備的豪華房間內(nèi),卡西烏斯踱著步滿面愁容的看向他這兩個“新收”的隨從。

  其中一人為風子南,而另一人卻是先前破獄而出的藍娜。

  也不知卡西烏斯動的什么鬼心思,為何剛開始時不直接把藍娜變成他的傀儡。

  卻要一步步的讓其放松警惕成為座上賓,再突然將其投入監(jiān)獄之中,而最后至此藍娜的眼神里已然沒有了人類的絲毫欲望。

  或許,卡西烏斯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畢竟他老謀深算,決不似蘇默那般癡呆憨傻。

  衣袖中的紅眼蛇隱匿的悄無蹤影,那是他的保命手段之一。除此之外呢,靠從比爾博那里獲得的那本魔法書嗎。

  但他除了線性魔法,其他魔法竟然都無法修煉,也是足夠的雞肋了。而且這線性魔法還有一定的使用的時效,對人施展過一次后,必須要半年后才能再次施展。

  至于,他以前跟藍娜所說的什么我們魔法師不能干預人類的事務一套說辭全是他胡編亂造的。

  他要有這個實力,早就把凱撒團滅了,斷然不會讓其活到現(xiàn)在。恰恰相反,如今凱撒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卻有些黔驢技窮。

  目前他手上除了塞克都這張牌可用,便只剩風子南和藍娜這兩張王牌了,而藍娜對他來說又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特殊意義。

  如此,只能……

  他把目光轉向了風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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