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的以賽亞一直都覺得人有兩面,一面對人一面對己,對人的一面往往是充滿了自我意識偏差,說出去的話往往是經(jīng)過修改的,對自己呢?難道就一定是真實的?
或許是對的,但是是片面的正確,因為人們只相信自己相信的東西...
在以賽亞的視角的里現(xiàn)在的瑪麗亞再完美不過,在她服侍瑪麗亞的一彎一顰,用嫵媚妖嬈宛如神女下凡來形容也不為過,但她對于大海中的生物下手毫不留情充滿血腥也能看出這個女孩一點什么。
只能說女孩在喜歡的男人面前永遠都是美麗的,她會在乎他在乎的,他不在乎她也就不在乎了。
最難看透是人心,以賽亞哪怕知道她的過去與現(xiàn)在也只能左右她的行為,知道她的思想?yún)s也不能隨意改變她的思想,用神的力量可能辦得到,但這冒得風險太大,也正是以賽亞經(jīng)歷過這人類難以想象的力量,才知道真正從黑暗走向光明,看破虛假紅塵的往往是少數(shù),可以去賭,但是沒必要拿瑪麗亞賭。
這或許也是現(xiàn)在以賽亞身上的人性在‘作怪’,以賽亞輕撫這瑪麗亞的長發(fā)暗忖著:不過也挺好的不是嗎?
若是將人性全都化成神性那做著一切還有意義嗎?神不都是無聊的生物么?但祂們也按著自己的‘人性’行動。
以賽亞抬頭望著天空,只看的漫天群星閃耀宛如一條銀緞,清冷的銀光灑在悠然的大海,輕嘆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真正意義上的神的話,大概就是這漫天星辰與這生死往復的野花野草說不得算得上是神吧?!?p> 前途似錦又或是道路難尋都早已無所謂,畢竟我們都在這條道路上了,請拋卻生死吧,請拋卻情誼吧,不如一場大醉酩酊忘卻江湖......
第一夜以賽亞與瑪麗亞沉醉于星空;
第二夜他們依舊熱情高漲盡情嬉戲;
第三夜她笑著哭著;
第四夜只剩下以賽亞一人坐在這高高的船頭獨享美麗清幽的夜色,以賽亞淡淡地想著,或許現(xiàn)在手上有一只笙簫或許更加契合我現(xiàn)在的心境吧,本該是悲傷的時候,可為何我這淚就是流不起來呢?哪怕是數(shù)年的陪伴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場大夢么?
我的史詩之路又在誰身上呢?又有誰撥得動我的心弦呢?
在第四天早上以賽亞將盤纏給了瑪麗亞,把她丟在了一艘商船上,然后將整條商船上的乘客,大副二副三副水手還有正副船長給度化了個干干凈凈,把他們化作瑪麗亞登上中州的第一批資糧,并且篡改了他們的記憶,在他們內(nèi)心中埋下了‘炸彈’,一旦有人突破了超凡這顆炸彈就會爆發(fā),將他的腦域炸的稀巴爛,雖然這在以賽亞看來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不過他還是做了...
第五天以賽亞卻突然發(fā)現(xiàn)給瑪麗亞的盤纏給多了...
自己的毅力也完全不想自己想的來的強,比如這船還真就不想劃了,每天的飯也都是生魚片。
做飯是不可能做飯的...
哎,不管了,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突然間在數(shù)公里高的天空中那一只詭異的眼睛跳動不已,最后在一陣詭異的波動后消失了,然后在大海這面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巨眼,遠在亞空間的古神分身釋放了魔咒,一簇一簇的魚群出現(xiàn)在它的注視下,然后在一陣索然無味的跳動中沉寂下來,等到足夠的數(shù)量集齊后巨眼露出了一絲無奈的意味消散了。
對于以賽亞來說不需要控制百分之百的魚群,只需要控制住大部分就行了,他們中的大部分會用勁到死亡,剩下的數(shù)量百不存一,于是數(shù)不盡的魚群成為了這艘帆船的螺旋槳,強勁的推力與抱著死亡的信念帶著這只帆船沖向了遠方。
在水上,一艘帆船宛如乘著洋流的沖浪板在海面疾馳著,而在水下,是無窮魚群組成的洋流攪動著這片水域,它們前仆后繼化作魚潮,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用勁最后一絲氣力然后失去活動能力慢慢死去,如果它們會說話會呼喊,它們一定會用即將腐朽的身軀吶喊著:這輩子你有為人拼過命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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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座小島,這里的配置可不是以賽亞哪里能比的,就是這用大石塊搭建的靜心室也不是一般族人能想象的,要說從前的以賽亞水平一般當然說不過去,不過你叫兩個人去建造靜心室還是太難為他了,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以賽亞根本沒想起這玩意兒...
說是靜心室卻也很簡陋,如果不是一個少女在里面修煉著黑巖氏族的身體復蘇術,你說它是‘藝術’也無不可,而那位少女呢,她天生就有一股野性,卻又清冷高貴,銀色的長發(fā)披在身后,穿的很涼快,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的很出落大方!
如果這時以賽亞在現(xiàn)場一定會拍手扶額笑道:汝當真與我神教有緣....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老嫗輕輕地敲著門,笑著說道:“小姐,咱們下午吃全魚宴。”
空靈地聲音透過石門幽幽地傳來:“哪來的這么多魚?”
“小姐可不知道,今天估摸著是上帝地眷顧,許多魚蝦徑直沖了上岸,我去拿它卻也不反抗,端是神奇!”老嫗笑道。
“原來是這般么,也好,叫小四去備好熱水吧,我馬上出來”她的語速很慢,一方面是她不想浪費任何一點時間,一方面復蘇術對她的體力消耗同樣的大,也間接證明了她的天賦不容小覷,恐怕已經(jīng)能融會貫通做完一整套動作了。
人的名樹的影,修行果然來不得半點虛假,哪怕突破存在很大的運氣成分,但是對于他們來說越是拼命越是好運。
傍晚,她幾乎一個人吃完了大半的食物,對此她倒是很淡定,并且表示,這只是常規(guī)操作啦,修行初期正是強大體魄的時候,多吃是福,就是她感覺今天的魚比平時來的特別,具體為什么,她也說不出來...
只是感覺吃完感覺身體更為強大,特別是她感覺這個魚頭幾乎在瘋狂的誘惑她...
到了傍晚,她行走在海灘上,她感覺一直有點心悸,仿佛有什么事即將發(fā)生一樣,過了一會兒又覺得沒什么意思,于是三步變做兩步很輕盈的上了樹,這棵樹矮矮胖胖的上面掛了個簡陋的小房子,既不能遮風也不能避雨,她卻一心神不寧就會爬上去看星星,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很心安...
要是那些族人知道平時高傲的大小姐是這樣一個小姑娘一定會嘲笑我的吧,她默默的想著,隨后又看著海面嫣然一笑,那又如何呢?她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這心悸卻沒有像平常一樣很快消失反而越來越震動,只見一道白線從遙遠的海面越來越近,潔白的好像她的柔絲,無數(shù)的大魚小魚竟拖載著一艘帆船,它們好似瘋魔浴血不顧一切地沖向小島。
按照平時,她一定發(fā)射了信號彈,請求巡邏員的支援,而今日面對這樣詭異的局面,她卻沒有半點動作,怔怔地著魔般的看著它的到來,只見一位少年豐神如玉,一頭金發(fā)在落日的光輝中閃著點點的光芒,風度萬千,自信非凡。
當太陽落下去后,天色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暗了下去,月亮的清輝還未灑下,梅耶斯看見了他眼里的星光。
這時任何的語言都失去了顏色,她在上面,他在下面,雙目相對,剎那永恒...
這是命運的力量,卻要看兩個人的抉擇。
少年嘴唇蠕動著,他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她的耳朵里。
好久不見吶,梅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