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瀟沒有回答眾人的詢問,而是將視線拉向街道盡頭。
眾人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什么都沒有。
焦縣令率先忍不住了。
他一拍桌子,也不管是不是有什么大將軍在場,直接詰問道:“沐子瀟!你是在戲耍本縣令……還有將軍不成?!沒有酒,你拿什么還給姚家?!還是說,你決定要接受毀人酒的處罰?”
“咚——”
焦縣令被這一聲嚇得一哆嗦,扭頭一看,原來是凌燁霖放下杯子的聲音。
后者面無表情,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
焦縣令見狀也坐了下來,不再說話。
不過他的心里卻也在嘀咕著。
不知這沐家的傻小子和凌將軍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凌將軍今日前來所言、所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向著沐家的。
焦縣令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又用眼角余光瞥了凌燁霖一眼。
不管怎樣,后面說話還是要小心一些。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姚家再大,也大不過將軍不是?
打定主意的焦縣令在座位上坐定,也不再言語。
可是他不說話,不代表就沒有人說話。
“凌將軍,焦大人,沐家不僅是戲耍二位,也戲耍了小民。無酒賠償,還約小民前來等待。而且之前從來沒有過商量。小民如今已經(jīng)上報(bào)朝廷,少府卿即日便會(huì)著人來收酒。如今沐家無酒賠償給我們姚家,小民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還請(qǐng)二位大人為小民做主?!?p> 少府卿?
沐子瀟終于將視線拉了回來。
少府卿不就是姚百川的弟弟、姚景澄的親爹姚百江嗎?
也是曾經(jīng)有恩于路九的人。
姚百川這個(gè)時(shí)候提起他來,難道還想讓凌燁霖看在同朝為官的份兒上幫他一把?
這樣想著,沐子瀟若有似無地瞟了一眼凌燁霖,發(fā)現(xiàn)那人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心中對(duì)姚百川的做法更是不屑。
也是,區(qū)區(qū)少府卿凌燁霖哪里會(huì)看在眼里?
不過姚百川也是想得太多了,凌燁霖跟她又非親非故的,今日前來也不過是來看熱鬧,順便收點(diǎn)酒嘗嘗,哪里會(huì)費(fèi)勁地幫她。
想要?jiǎng)俪觯€是要自救??!
“我說姚老爺,您這欺君之罪也不是今天才犯的,再犯又何妨?”
“你說什么?!”姚百川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她竟然這么輕易就將這事兒說了出來。
“不管怎樣都請(qǐng)您先忍忍,先嘗過了我的酒再說吧?!闭f著,她又將視線拉回到了街道盡頭。
眾人跟著看過去,終于看到了一輛馬車慢慢悠悠駛了過來。
待看清了隊(duì)伍的組成,沐永德小聲詢問道:“瀟兒,這酒……就這些?”
“您別急嘛!”沐子瀟笑著起身,在去迎接前回道,“三百缸太多了,一次運(yùn)不完。品嘗的話,只這些足夠了。”說完便小跑著來到了馬車跟前。
“九爺,您怎么親自來啦?”沐子瀟驚喜地問著面前的路九,可是她的表情卻根本看不出意外來。
看來她早就料到他會(huì)來了。
路九心想。
他看向姚百川所在位置,果然見到姚百川看見他后皺起的眉頭。
看來姚百川也沒有相信過“他已經(jīng)死了”。
舒蓓
終于開學(xué)了。我也是忙了好幾天終于能更新了。非常抱歉!生活恢復(fù)了正軌,盡管每天的流程比之前繁瑣了許多,也要更精心,可是還是很開心。這意味著我們的國家已經(jīng)將兇猛的新冠病毒控制住了。雖然還不能對(duì)病毒掉以輕心,可是我們的秩序正在慢慢恢復(fù),相信人類經(jīng)過這一疫會(huì)變得更加頑強(qiáng)! PS:看了這些天的新聞,依舊為能生在偉大的中國而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