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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仙的自我修養(yǎng)

第四十七章 寵妃

論仙的自我修養(yǎng) 夙瑜 2001 2020-03-05 22:00:00

  這種獨一份的無知,還真是令人惱火啊。

  白錦嘲諷地勾起唇。

  ......

  “殿下,還沒決定好嗎?”

  國師似笑非笑地攏了攏衣袖。

  李承逸微笑著抿了口茶水,道:“國師大人不也是一樣嗎?躲在這里不肯見人,國師府可是很久都沒出現(xiàn)過您的身影了,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殿下說的是,逃避可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眹鴰煻俗?,輕聲道:“可是殿下的麻煩,可比臣的麻煩大得多?!?p>  “九五之尊的寶座如此輕易便可以得到,殿下的運道可是獨一份。這個問題無論換做誰都不會難解,殿下可還有后顧之憂?”

  李承逸無法反駁。

  他的確沒有時間再多做考慮了。

  國師繼續(xù)道:“殿下前些年不在京城,做了些什么,臣很感興趣。”

  李承逸渾身一震。

  他身上上百年的修為,若是修為高不過他,很難看出他身上有靈力。他......

  想到這里,李承逸便徹底明白了。

  國師畢竟是老謀深算,從未考慮過與他同謀,至于上次見他,不過是為了確定某些事情而已。例如,他這些年的修煉是真是假。

  他笑道:“國師大人何必對這些小事感興趣?若是您覺得不需要抉擇,可以自己去坐那位置,齊嘉很樂意助您一臂之力?!?p>  這句話也是實話。

  他雖然是天家子,然而自幼便不受寵,見慣了那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還因為這權(quán)力爭斗的波及裝模作樣了十幾年,想想便令人作嘔。

  若不是生在天家,二皇兄也不會就那樣慘死在外。

  國師挑眉:“哦?”

  “臣只是臣,并沒有逾距的想法。千古罵名,臣也擔(dān)不起?!?p>  “千古罵名?”李承逸嗤笑道,“你現(xiàn)在做的事,哪一樁不是要背上千古罵名的惡事?”

  “可是殿下并沒有恨我是嗎?”

  國師猛然對上他的眼睛。

  “恨與不恨,又有何用?”

  李承逸又抿了口茶水,沒有看他。

  對于陸霜,他的確說了謊,要考慮的事太多,他還不想把她牽扯進來。

  國師換了個姿勢,靠在身后的軟墊上,笑道:“此番和殿下商談,可不是為了說這些。臣沒有選擇的余地,殿下也一樣。這個位置無論愿不愿意,殿下都是要坐的。殿下的顧慮,還是趁早放下,該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取舍二字,有取就要有舍?!?p>  “這是國師大人的警告,還是作為臣子的勸告?”

  李承逸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抿唇。

  “當(dāng)然是作為臣子的勸告。警告殿下,那可是大不敬。”

  “國師大人還會怕大不敬嗎?觀星臺藏著那么多東西,每一樣暴露出來,都足夠千刀萬剮?!?p>  “殿下說笑了,觀星臺乃是占卜異象所用,何來藏物一說?來往侍衛(wèi)婢女不止百人,臣想藏些什么,恐怕也有心無力?!?p>  二人視線交匯,在彼此眼中看到的都是了然。

  心知肚明的事情,也沒有假裝的必要。李承逸起身行禮,便大步向外走。

  “殿下,最近可有接觸一個名為陸霜的女子?”

  李承逸腳步稍頓。

  “倒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只是最近占卜時,隱約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fā)生,就順手算了算。殿下若是最近接觸到這樣一位女子,還是多加小心,此女此番前來與殿下相見,可是懷著對殿下不利的心思。殿下如今正在風(fēng)口浪尖,出了點什么事,也不好向天下百姓交代不是?”

  李承逸沒有回頭。

  國師坐直了身子,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

  國家之難避無可避,他不過是隨波逐流而已。

  若是人心沒有那些骯臟的念頭,邪祟又怎么可能有趁虛而入的時候?然而事已至此,也沒有必要為此感到悲哀。

  從角落飄出一道模糊的黑影,啞聲道:“其實你沒有必要走到這一步。人不人鬼不鬼這許多年......你大可以拋開我的。”

  國師神情柔和了不少,輕聲道:“我多活這許多年,就是為了你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回來。邪惡也好,善良也罷,從來就沒有界限,他們已經(jīng)做出那種事情,有什么立場來指責(zé)我呢?”

  黑影沉默許久,抬起自己被黑氣籠罩的手臂,悲哀道:“你何苦呢?”

  “眾叛親離,退無可退,你......何苦呢?”

  國師嘆道:“你如今這副模樣,也有我的責(zé)任。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不會把你丟下的?!?p>  既然早已選擇這條無法回頭的路,就沒有打算松開手。

  陸霜尋遍了國師可能會出現(xiàn)的的地方,然而那些地方都沒有國師的身影。一個這樣重要的角色,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無論怎么想,這事都有異常。

  直到她問到不知第幾個攤販,那人晃了晃手中小孩子的玩意兒,笑道:“姑娘買一個,有什么話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陸霜拿出荷包里最后一塊銀子,冷聲道:“我不要你的東西,有什么話可以說了嗎?”

  “哎呦,姑娘痛快?!睌傌溍雷套痰厥樟算y子,示意陸霜湊近些,才小聲道:“聽姑娘的口音大概不是京城這邊的人,這國師可不僅僅是國師,那可是先帝最尊敬的人,誰見了國師不得乖乖行禮?再者,京城如今也不太平,這可不是凡人可以解決的,若是國師不肯出手?jǐn)[平,咱們老百姓也沒什么法子不是?”

  陸霜冷冰冰的眼神掃過,攤販抖了下身子,才繼續(xù)道:“姑娘別急,這不馬上就說到重點了?”

  “國師雖然權(quán)勢滔天,然而卻不喜女人。據(jù)說,之前美艷無比的某個寵妃,就是國師從身邊挑選,獻給先帝的。那寵妃被人害死,先帝可心疼得不得了。要是我說啊,先帝忽然駕崩,和悲傷過度那也是脫不了干系的。要不然,這么一個年紀(jì)輕輕的皇帝,怎么能說沒就沒了呢?”

  陸霜拔出玄鐵劍,橫在他的脖子上:“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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