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門這項技能已經和我合二為一,包括穿梭門,現在我所處的環(huán)境完全不是之前我和那群也主要較量的地方,可我什么時候離開的,或者說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我竟然沒有絲毫印象,甚至我感覺我的腦子已經出現了兩極分化,與其說是兩極分化,倒不如說我現在已經成了精神分裂。
總感覺我現在所處的環(huán)境不是我的真身,難不成我現在的身體和白玉蓮藕的身體化身成了兩個人,一個人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另一個人則是依舊對付著那些野豬妖,可我要怎么才能證實現在我的這種想法呢?
這一刻我內心竟然略微有些焦慮,我自認為我現在的實力已經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地步,可現實中我竟然分不清自己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說的程度不是說到了什么無可救藥的地步,而是說我是不是已經到了可以把自己一分為二的境界。
一想到把自己一個人當成兩個人使用,這似乎有點不切實際,要知道我現在的修為雖然有了提升,甚至到了天人的地步,可我知道我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不說別的,我現在的敵對可是天界仙翁和天界界主,爺爺和外公以及陸坤山現在在什么地方我絲毫感知不到,上次我還想著利用法門查看他們三個老頭子的具體位置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法門查看他們的時候,我竟然看到的是一片雪白,難不成我的法門在我的修為提升之后,也升級了,可這升級后的法門不是應該讓我更加靈活的使用和穿梭嗎??可為什么是一片雪白呢?哪怕發(fā)出一點聲音也好呀,可我卻根本看不到,聽不見,這就相當于我的電腦主機死機一樣,唯一的辦法就是重啟,可重啟的代價就是讓我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恢復到以前,可這樣真的能讓我找到爺爺他們三個老頭子嗎?
一想到重啟,立刻想到了我現在擁有開啟穿梭門的能力,那我現在就利用法門回到之前的地方不就好了,雖然我還不確定我現在具體位置,但我可以肯定,這里絕對不是我之前煉化兩頭野豬妖的地方。雙眼微閉,我讓自己的內心逐漸平靜,甚至耳朵里傳來的聲音都讓我可以的凈化掉了很多,很快我便開啟了法門,這次我看到了我之前所在的位置,雖然那里已經沒有了那些野豬妖,可我卻看到了我自己,我竟然一個人坐在地上打坐,當我的法門快速和法門中的我快速靠近的時候,原本還坐在地上打坐的我猛然就把雙眼睜開了,這一睜開后的眼睛哪里還是一雙人類的眼睛呀,我的眼睛竟然是血紅色的,尤其是雙眼中的殺氣竟然讓我不自然的打了個激靈。
這個人不是我,絕對不是,我在心里想要努力擺脫那雙血紅色眼睛,可那雙眼睛給我的殺傷力像是刻進了我的腦子里,只要我開啟法門,那雙血紅的眼睛就會出現,接著我的法門便會毫無抵抗能力的退出來。
心說完了,我現在不是已經到了天人的修為嗎?可為什么我的法門今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從之前我發(fā)現一片雪白的時候我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一開始我當真以為就像是電腦的主機死機一樣,只要我重新退出開啟,很大可能就會正常,可現在不但沒有正常,甚至還多了一個擁有一雙血紅的雙眼帶著殺氣的自己在等著我,反復嘗試過后,甚至都給我產生了心理恐懼。
“不是所有人都會有你這樣的經歷,每一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假如你已經做好準備,那就勇敢去嘗試,成功的開始就是你已經學會了坦然面對?!?p> 這是當初和爺爺初次見面時,他老人家教我七星步時說的原話,那時候的我還啥也不懂,甚至對爺爺還產生了僥幸心理,可現在再次想起爺爺和我說的這些話,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目標。
是,雖然聽陸文雅說我現在已經擁有了天人的修為實力,可我只知道遇事處事,見招拆招,可我始終沒想過主動出擊,那今天法門里出現的那個帶著滿身殺氣的自己,是不是就是對現在的不滿呢?
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微微閉上雙眼,這次我想要重新查看法門中的自己,尤其是和他對視的時候,仿佛他只是外表長得像我,其實根本不是我本人,或者說有人想要利用法門和我作對,這個人會是誰呢?
之前我開啟法門的時候,我都會有一個由頭,比如我想要去某個地方,或者見某個人,但現在我不這樣想了,我要改變法門的開啟方法,甚至把法門和穿梭門聯合在一起,雖然這只是我的一個設想,還沒有成功,但是我必須要搞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我的法門為什么會出現一個長相和我一模一樣的惡魔。
隨著我平穩(wěn)的呼吸,微微閉起的雙眼似乎有了些許變化,感知著身邊一切事物發(fā)生的改變,我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個世界不在五界之內,這里似乎只有我一個人,等等,這不就是天界仙翁一直想要尋找的獨立空間嗎?難道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獨立空間?
隨后我在這個空間里看到了那個雙眼赤紅的自己,這次他并沒有對我充滿了殺氣,相反,當我想要和他對視的時候,他竟然主動閉上了雙眼,接著我便看到了穿梭門,這道穿梭門的形成完全就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啟的,但也不完全是這樣,剛才我好像只是在腦海中有了一個開啟穿梭門的念頭,然后穿梭門就這么開啟了,甚至我都沒有念口訣。
我的修為應該是提升了,帶著喜悅,我緩緩看向穿梭門,伸手進入穿梭門的時候,我發(fā)現我的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難道這就是實力提升后的突破,可我竟然都不知道這一切的發(fā)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