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宗圣將長袖一甩，周身元氣激蕩，似乎心有不甘。
老者微微頷首，眼含笑意。
數(shù)日過后...
濟縣，吉祥酒樓，縣令蔡禾在二樓召開童生文會。
樓下的一個角落，桌上擺放著一壺黃酒，幾碟小菜，老者獨自一人，淺斟慢酌，怡然自樂。
不多時，就有一首五言律詩傳入他耳中，那朗誦聲情并茂。
“歲暮”。
“歲暮遠為客，邊隅還用兵...”
“煙塵犯雪嶺，鼓角動江城...”
“天地日流血，朝廷誰請纓...”
“濟時敢愛死，寂寞壯心驚！”
老者聽完全詩，不禁皺起了眉頭，眼中浮現(xiàn)出景國邊關為北方狼蠻所破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