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古冷笑一聲:“不要白費(fèi)心機(jī)了,這雪蠶毒若是有解藥我也不會在我身上,雪蠶毒的解藥向來都是冰蠶谷宗主獨(dú)門配置的,這解藥也只有宗主才有,我只不過是有毒藥而已?!?p> 徐奕眉頭一緊,取出了一枚丹藥硬給塞進(jìn)了冰古的口中。
冰古艱難的咽下了徐奕的丹藥,質(zhì)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當(dāng)然是毒丹,若是你不交出解藥,這毒丹就會發(fā)作,比你雪蠶毒更加厲害萬倍?!毙燹壤渎暤?。
冰古頓時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隨即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這丹藥是徐奕閑暇時間所煉制,為的就是等有機(jī)會了審問天擎山的人,逼問出黑瘋子的下落,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艷陽宮派上用場了。
“我真的沒有雪蠶毒的解藥…”冰古此時疼的死去活來,在屋內(nèi)大喊大叫著。
僵持了好一會,徐奕才給冰古服用了一枚暫時緩解陣痛的丹藥,并讓玃巫繼續(xù)把冰古吞進(jìn)腹中。
徐奕看向碧柔,說道:“這冰古說的不像是假話,我煉制的毒丹常人根本無法忍受,他能忍受到現(xiàn)在,證明這解藥確實不在他身上?!?p> 碧柔點(diǎn)點(diǎn)頭:“眼下只能這樣了,現(xiàn)在等冰蠶谷的人主動找我們,用冰古換解藥?!?p> “師姐,伸出你的手來。”徐奕忽然說道。
“干什么?”碧柔好奇,但還是把手伸了出去。
徐奕握緊著碧柔的纖手,讓碧柔頓時感到一絲害羞,雖然徐奕是他的師弟,但碧柔從未讓徐奕如此握著自己的手。
徐奕自然沒有多余的想法,而是靠著轉(zhuǎn)星珠敏銳感覺,探查著碧柔身體中的雪蠶毒。
一旁的幾位長老見狀,立即叫嚷道:“你干什么,怎么可以隨意碰我們的宮主?!?p> 和頌長老上前,一把就將徐奕給推開了,怒聲道:“雖然你幫了我艷陽宮,但是你也不能趁人之危,占我們宮主便宜?!?p> 徐奕一愣,微微搖頭笑道:“和頌長老多心了,我是想看看我?guī)熃泱w內(nèi)的雪蠶毒,我若是有辦法,自然可以幫他們解除。”
“哦?你會解毒?”和頌長老一怔,看向了碧柔。
碧柔點(diǎn)點(diǎn)頭,道:“和頌長老放心,我?guī)煹芩粫ξ业??!?p> 和頌長老見碧柔都這么說了,當(dāng)下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能任由徐奕握著碧柔的手,而他則是在一旁謹(jǐn)慎的盯著,生怕出了什么差錯。
過了一會。
徐奕微微皺眉:“好奇怪的毒藥,竟然寒氣這么重,怪不得會讓你們無法運(yùn)轉(zhuǎn)靈力。若真是多次強(qiáng)行運(yùn)轉(zhuǎn),不死也重傷不治了。”
“什么,竟然這么可怕?”碧柔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
徐奕凝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師姐你先不用怕,這毒我有把握解除,但是缺少煉丹的材料?!?p> “什么材料,我艷陽宮還是有不少珍貴的煉丹材料,你盡管提?!北倘嵩谄G陽宮數(shù)百年的時間,對艷陽宮內(nèi)小世界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烈火柳!”徐奕說道
“烈火柳?”碧柔一細(xì)想,似乎沒有聽過這種東西,于是問道,“這烈火柳能治雪蠶毒嗎?”
徐奕點(diǎn)點(diǎn)頭,講解道:“雪蠶毒乃至陰之毒,攀附全身經(jīng)脈,很難剔除,只有烈火柳這種特殊的至陽之物才能將其化解。”
“可這艷陽宮并沒有烈火柳?!北倘犸@得有些失落。
“艷陽宮沒有,不代表外面沒有,這道元大陸若是有活火山,大概率會有烈火柳生長的地方?!毙燹日f道。
碧柔搖搖頭,她對外面的道元大陸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一些特定比較出名的地方。
這時,和頌長老站了出來,淡淡道:“這活火山,我倒是知道哪有。”
“在哪?”碧柔急忙問道。
和頌嚴(yán)肅的說道:“這活火山在道元大陸并不常見,總共有三處,這第一處在道元大陸的中心地帶,橫丘山脈之中,它每隔百年就會噴射一次,方圓數(shù)十萬里荒無人煙,寸草不生,而且還有非常危險的天地異象,就算是散仙級別的修真者去了也得小心謹(jǐn)慎,這也是最大的一處,同樣是最危險的一處?!?p> 徐奕知道這第一處的危險和當(dāng)初的齊昂山還有謝云嶺深處是一樣的,都有天地異象,不管實力多強(qiáng),都不易冒險。
“剩下的兩處呢?”碧柔知道了第一處的危險,只能寄予剩下的兩處。
和頌繼續(xù)說道:“第二處就是在北部的烈焰魔的管轄內(nèi),烈焰魔實力非常強(qiáng)大,和我們修真者完全不同,他們即有修真者又有修妖者,水火不容,就算是無量門也不會輕易踏入。”
“烈焰魔!”碧柔驚呼一聲,似乎對這名字非常抵觸。
“這第三處嘛,就是在遙遠(yuǎn)的西海岸盡頭,和我們所在的霧隱山邊界,相差很遠(yuǎn)的距離,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那里是海底妖獸的地盤,不過西海的妖獸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未開靈智的,整體實力也是最差的?!?p> 和頌說完了三處位置,碧柔便開口說:“這三處位置,只有西海岸是危險最小的,剩下的就是烈焰魔,而最后則是橫秋山脈?!?p> “那我現(xiàn)在就去西海岸看看?!毙燹痊F(xiàn)在就想動身。
“師弟,不要著急?!北倘崂?,“雖然西海岸危險最小,但還是有危險存在的,你若真想去,那就帶上你的那只碗,這樣我也能放心點(diǎn)?!?p> 徐奕搖頭道:“不行,這南斗碗,需要保護(hù)艷陽宮,不然我不放心,就算我沒有這南斗碗,我還有玃巫呢。”
“玃巫?!北倘徉?,看向了一旁的玃巫,似乎許久之前疑惑的事情都豁然開朗。
“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可這玃巫…”碧柔想說什么,但還是咽了回去。
徐奕知道碧柔擔(dān)心玃巫不會聽他的話,可碧柔又怎么能知道徐奕的手段。
“師姐,你別但心了,我現(xiàn)在就動身。”徐奕說完就出了屋外,然后朝著破損的壁畫走去,消失在了艷陽宮。
碧柔看著徐奕的離去,內(nèi)心不由擔(dān)憂起來,徐奕的話碧柔從不懷疑,這次碧柔同樣也相信徐奕會平安的回來。
徐奕來到了外界,看著艷陽宮的山頭,正被自己的南斗碗所覆蓋,一旁駐足觀看的人不少,而且還有之前冰蠶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