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著楚善分析,那白衣老者定然是給憤恨不滿于世的老人,按照著這里的三角金的制度,完善的比皇權(quán)的制度還完善,那些人進(jìn)來的時候都要付上五十兩銀子,有些甚至是向親朋好友借的,錢財很快就可以回來一部分,從而讓她們不斷的去拉著親朋好友入伙,以此獲得更多的利益。
那位老者讓她回來好好想想,要想了解對方,還得從對方的角度去看問題,對于她實屬費力,她從未曾受過太大的苦頭,活得又沒心沒肺,難以感同身受,于是乎,高甜便讓她想想自己從小沒有父母在身邊的感覺。
高甜就舉起此例子,同著她說起,“皇室貴族占著極為少數(shù),多數(shù)平民百姓稍有不甚就會萬劫不復(fù),有些孩子也是同你一樣,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這種感觸就是現(xiàn)在提及的感覺。”
現(xiàn)在的感覺?楚善只覺得自己心中有些酸澀,五味雜陳,不知如何去描述這種感覺。
“三角金的老者打著匡扶正義的名頭斂著富人的財,根本不是什么正義,轉(zhuǎn)過來想,以此的做法,這又和惡人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對換了身份,正邪的立場還是有著的。”
高甜想來是個通曉事理的,從小經(jīng)商堅持著自己的原則,故而以著為人守信在商人圈子多次和人合作愉快。
她見到楚善難過了,安慰著她,“小家伙,你若著了那老人的道,你就和你所說的失信于人的李詩歡有什么分別,最重要的是保持著自己的本心,莫因為一點小利益就上了當(dāng)?!?p> 再開著玩笑補(bǔ)了一句話,“你晉陽侯府家宅宅府那么大,還能缺五十兩,還是一百兩不成?”
二人相視一笑,皆是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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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夜晚時分,二人今晨聽了什么奇怪的晨會,大半天理順了所有的思路,只見一黑影直直進(jìn)來了二人的房間,將外面的幾名壯漢遣退,高甜比楚善年長四歲,做事比楚善小心幾分,很快便察覺,左顧右看只看見木桌上的墨汁,欲散在那人臉上,趁人看不見轉(zhuǎn)而脫身。
卻見那人小心翼翼說明自己的身份,“高姑娘,我是伍拾。”
來人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揭開,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孔,楚善才放下心里,放松了緊抓高甜衣角的手,正視著眼前的伍拾,想問著外面的情況,伍拾到是自己很快就交代清楚,“高姑娘,郡主娘娘,此刻我以裝作他們內(nèi)人管事的模樣,已讓這附近的打手暫時遣散,你們二人將這人皮面具帶上,速速離開這里,邵少主和李女公子此刻在外賣侯著,此地不可就留?!?p> 李冰潔在外多次偷偷跳上屋檐查看過守這屋子外的壯漢的模樣,一個個排查著誰是老大誰是小弟,待確認(rèn)身份時,立馬就做了一個這里打手管事的模樣的人皮,讓著身形相仿的模樣的伍拾假扮成三角金管事,以此法子帶她們二人離開這危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