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叔目光閃爍,在深夜中,在小巷里來回穿梭,追擊前面那個不知死活的殺手。
而前面蹦跶的殺手,此時心情陰沉得出水,辦個事居然能惹上一個和邑半山差不多實力。
情報上沒有切確的說,真是坑死我了。
另一邊,駿景鎮(zhèn)邊緣處的靜室,陳悅銘稍稍打了個噴嚏。
“應(yīng)該行動了吧?花了兩天的時間比他們先行到達(dá)!”
陳悅銘念叨著,手里的一些情報可是令他膽寒,秦國寓意又要挑起國戰(zhàn),之前陸羽在邊關(guān)被南韓救去。
令百里玉恒暴跳如雷,快馬加鞭的回到都城稟報秦王,秦王聞言更是臉色變了變。
秦國乃是第一戰(zhàn)國,南韓居然敢挑釁,大搖大擺的闖進(jìn)邊關(guān),把疑似雪樓的刺客救走。
為何救走?一來可能是情報,或是變更什么的,二來可能是學(xué)習(xí),從雪樓刺客部那里學(xué)來的刺殺技巧什么的,可能會令南韓的刺客更進(jìn)一步。
每個戰(zhàn)國都有專門的刺客部,而雪樓便是秦國官方授權(quán)的,秦王有權(quán)參與其中,不過調(diào)動刺客還是需要走程序。
“這眼下!過不了兩三年!王可能會再次挑起國戰(zhàn)!”
“疑似雪樓的刺客?陸羽不成?”陳悅銘猜疑道,仔細(xì)想想真可能,泄山關(guān)離此地不遠(yuǎn)。
陸羽進(jìn)出的時間不長不短,差不多幾天而已。
百里玉恒也有與來人的較量,聽聞處處是傷,而陸羽來時手上也有裹著繃帶,想了想。
陳悅銘拿起毛筆細(xì)細(xì)寫下了自己的猜疑,隨即填裝在信鴿的腳上。
飛鴿傳書,這是他們常用的信息傳遞方法,只不過有些時候,會被人射下來...
劇情到此,接下來轉(zhuǎn)臺,回到桑菊鎮(zhèn),夜深人靜,夜黑風(fēng)高。
杜叔吊打著殺手,追著打,殺手沒有還手的機會,壓著打感覺真不好受。
“嘿!”殺手突然扭頭,反手一掌拍向后面正在追趕的杜叔,而杜叔右手?jǐn)傞_,然后抓住,左手肘部擊打殺手的腹部,然后一個過肩摔。
殺手忍著疼痛,被過肩摔的過程中掙脫了束縛,處于凌空狀態(tài),擺動身子一腿掃向杜叔左臉。
杜叔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見他左手擋在臉部,然后轉(zhuǎn)動身子靠近凌空的殺手,左手再一次抓住了殺手,借著剛剛轉(zhuǎn)動的趨勢,將殺手甩向?qū)γ娴囊幻媸瘔Α?p> 殺手恍恍惚惚,迎面而來的墻壁似乎并沒有察覺。
啪的一聲,雖然不夠響亮,不過殺手被這一擊打傷了肋骨,狠狠的撞在墻的感覺,石沫飛濺。
他從中掙扎,很快就從墻上下來,露出一個人模樣的缺口。
“呵!”緊呼大氣殺手嘴角一絲鮮紅流出,眼神沒有任何的恐慌,只有眉宇間那桀驁不羈的氣勢。
“老前輩!受教了!”殺手似乎要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他將負(fù)重物解下,本以為目標(biāo)人物沒有什么危險性,可是看到杜叔的架勢,他必須要戰(zhàn)力全開。
“呵呵!年輕人居然還留底!不給老夫面子!”杜叔摸了摸下巴的黑胡子,自然一笑。
他本是四人組最神秘的,實力能和其余殺手三人打的有來有往,而且還會許多秘技。
杜叔可得小心了。
只見手腕負(fù)重物,腿上的負(fù)重物,還有護(hù)甲都被卸下,這位殺手的身體頓時輕盈許多。
雙方如同離弦之箭,迸發(fā)突進(jìn),殺手年輕有為,速度上可比杜叔還了得,拳頭一點都不含糊,招招都有揮錘之力。
果然,解放負(fù)重,速度和力量都有著反比例的變化,速度提高了,可是揮拳出來的力道卻少了幾分,無傷大雅。
杜叔有些從容淡定,畢竟面對一個小輩,還做不到用自己的路數(shù)跟他打。
招招有勢,拳拳實打?qū)?,杜叔不善于?yīng)用腿法,不過只要拳頭硬,何須還用上腳呢?更何況要是稍微不注意,可不得坐在輪椅上?
殺手的身手不凡,拳腳并其,和杜叔打得有進(jìn)有退,暗中的陳冕和霍已千都看得微微出神。
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杜叔嗎?這分明就是老爹給自己派來的保鏢,可是之前為什么沒有顯露?
霍已千噎了噎口水,這么一個高手伴在左右,心思可是真深,或者只是單純的守護(hù)陳冕,并沒有其他想法?
躲在暗處的兩個人,對眼前的打斗,有了各自的想法,陳冕想了想,要是不逼杜叔一下,還真不知道杜叔到底有多厲害。
“咕!啪”杜叔掌握敵拳,翻手一扭,殺手絲毫不哼聲,只有骨頭摩擦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滲人。
“有人?”杜叔一邊打斗,一邊感官告訴他,還有人,耳朵無法分辨,因為此時不是平時。
“前輩!莫得分心??!”殺手不知何時右手伸出一柄袖劍,刺向杜叔的喉嚨!
“誒!”杜叔和他糾纏,右手被迫折曲,被殺手的左手限制,左手來不及抓住右手,只能抓住那袖劍了...
“滴!滴!”一滴一滴鮮紅,從杜叔的左手流出,順著袖劍流到殺手的手上,不差幾滴滴落在地上,陷入僵局。
“杜...”陳冕看見那一點點血液流出,不自覺的喊出聲,可被霍已千住了口,聲音雖然小聲,可無論是杜叔還是殺手,可都聽見了。
“嗯?”兩個問號同時出現(xiàn)在杜叔和殺手頭上,這么晚了,還有誰在街上溜達(dá)?
“嗖!”殺手見杜叔分心,袖劍突然抽回,轉(zhuǎn)身又要向著杜叔腹部刺去。
杜叔只吃第一次,第二次可不好吃,雖然左手流著血,可他沒有什么變化,好像沒有痛覺一般,雙手夾住了殺手的右手,甩向旁邊。
下身左腿逼近,拐到殺手的右小腿,使其陷入了不平衡狀態(tài),而他的右腿順勢,踢中殺手另一只小腿,造成小浮空狀態(tài)。
人仰馬翻,這些殺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見左手著地,扭動,將身形調(diào)換,右手再次揮動。
這一動作不過瞬息...
“還搞?”杜叔有些厭煩了,袖劍指向他的下三寸刺去,他只手壓住,推開,一腳踹向殺手腹部。
“...”殺手再也沒有忍住,輕哼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躺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