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孩子長身體!但也要注意吃相!”
“其實叔叔也有不對的地方!臉還疼嗎?”眼看霍已千吃下那口竹筍,徐公公放開心思,朝著他嘮叨一句。
“嗯嗯!盧爺也跟我這么講!可惜自己卻狼吞虎咽的!”霍已千小嘴油膩膩的。
“盧爺?是下午見到的老大爺?”徐公公詫異的問道,腦海里搜尋著有關這個人的記憶,但夾菜的功夫卻不慢。
雙方都在想著:“吃吧吃吧!飽了就該上路了呵呵!”
“對??!從我有記憶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陪著我十年了!”霍已千說起來非常輕松,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那平時是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嗎?”徐公公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
“對的!”
“呵呵!繼續(xù)吃菜!”徐公公也是夾起一只雞翅給霍已千。
兩個人其樂融融,像是一家人,你加菜給我,我加菜給你,一下子就混熟了。
幾分鐘的時間,徐公公也說了自己的身份,還真被霍已千猜中了,是個太監(jiān),但他還是有禮貌的稱為叔叔。
“徐叔叔!要不要來點酒?”霍已千問道。
“酒?那來點吧?是什么樣的酒???”徐公公反問道,右手加菜,左手不停捏捺著,他有些猶豫了。
“這個酒!徐叔叔你沒喝過!叫葡萄酒!用葡萄釀成的!”只見霍已千走進廚房,再從里邊出來。
他用一把菜刀翹起地板掀開木板后:“徐叔叔!來幫一下!我取不出來!”
“嗯?這小子!究竟在搗鼓什么?”徐公公也好奇,是什么酒要放在這木板之下。
一個酒罐子,大概有二三十斤重,霍已千假裝自己拿不動,徐公公來幫忙之后。
打開瓶蓋,一股濃濃的酒香味傳出來,霍已千打出兩勺鮮紅色的葡萄酒,舀在碗里。
“這?不是人血嗎?不對?沒有血腥味?難不成真是酒?”徐公公小心翼翼的端起這碗酒,觀察一番。
“叔叔!不喝嗎?”霍已千小嘴輕輕喝下一小口,顯擺給他看。
“咕嚕咕嚕!”酒入口后,稍微甘苦,而后辛甜,入過喉嚨更是感受到一股清幽。
嗯!還不錯的樣子!徐公公一口喝下半杯,霍已千笑了笑,繼續(xù)夾菜給他。
大概過了半個鐘頭,兩個人徹底熟悉了對方,霍已千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其實不是來進軍秦國的。
也知道了徐公公來這里的目的,剛剛徐公公又喝了幾碗葡萄酒,有些醉醺醺。
袖子里掉出來刀子,但他沒注意卻讓霍已千注意到了。
“呵呵!叔叔有沒有感覺很暈???”霍已千說著說著就笑了。
“哈哈!已千!并不會哦!灑家吃飽了!多謝你的招待!”
“你真是個好人?。 毙旃p手抱起來向霍已千道謝,但感覺袖子里怎么空空的?
原來掉地上了!他沒有發(fā)現(xiàn)?徐公公撇過一眼霍已千,偷偷將刀收回去。
“嘿嘿!徐公公偷偷把刀收回去干什么!不是要送給我嗎?”霍已千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
“...”這小子是妖精吧?
“對對對!過來!我送給你!”徐公公伸手招呼,臉色微變,他得干完趕緊后回去了。
還有你這小子!待會便是你死時!
聽南韓傳聞,食小孩五臟可以養(yǎng)生補氣,嘖嘖嘖!說不定可以給我補氣,奠定下一段的境界。
好處多多滴!能被灑家食之也是汝之榮幸!
“好!”霍已千笑得合不攏嘴,袖子中藏了一把刀,只為一擊必殺。
“來還帶什么刀嘛!啊呸!禮物!真的是!”霍已千拍了拍徐公公的肩膀,嬉皮笑臉道。
“呵呵!”徐公公笑而不語,握住刀柄,臉部逐漸猙獰。
“其實!徐叔叔!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霍已千說道。
“嗯?是什么呀?”徐公公也沒有懷疑,因為他醉了。
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喝下好幾碗葡萄酒了,再加上事先點好的禪香條,里面有致幻成分。
又因為霍已千早年因睡覺被蚊子咬而經(jīng)常點,所以對禪香有抗藥性。
“終!”富有神秘感,霍已千微微一笑,手里小刀慢慢露出來了。
“鐘?嘿!”干嘛送鐘???嗯?不對!回首...掏!
“叮!”
徐公公嗅到了一股重金屬的氣味,下意識的回首掏。
只見金屬的碰撞,打劃出火光,徐公公一脖子的冷汗。
“好一口鐘啊!”徐公公冷笑,與之對碰的手此時還在顫抖,內心震驚不以。
“嘿嘿!過獎了!可惜還是沒送走你!”霍已千也同樣,小身板拿起刀一點也不含糊。
“呵呵!想不到小小年紀居然就有如此內勁!”
“真是少見!”徐公公兩眼瞇起來:“為何要殺我?”
“你猜!”霍已千沒有停歇,刷刀的技術可謂不凡,刺身前,將徐公公逼到墻壁上。
“呵呵!你已經(jīng)知道我來的目的?”徐公公的刀子拿不穩(wěn)了,整個人迷迷糊糊。
“要不然呢!你們這些人,心腸哪會好?”霍已千一記掃腿打在徐公公的小腿后部。
“撲通!”徐公公摔倒了,還在顫抖的手此時拿不起小刀了。
“怎么會!身體麻痹了!”徐公公暗道,中計了?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孩,明顯是個訓練有素的殺手。
“你對灑家的身體做了什么?”徐公公想大聲吼叫,可是就連力氣也使不上了。
“...”好惡心??!還是趕緊解決他了!
爬在地上的徐公公如同待宰羔羊一樣,慌張恐懼的樣子令霍已千想吐。
這要是穿女裝,再變個音,就真是傾國傾城了。
霍已千內心:可惜,這么好的美男就這么毀了,沒把子就是柔弱,連老子一記掃腿都撐不住。
也怪他喝那么多酒,再加上吸了禪香,不暈的話就棘手。
“放心!不會留下尸體的!”霍已千恐嚇一下,小刀在徐公公脖子上輕輕一抹。
“我...”沒有力氣說話,也沒有痛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鮮紅色的血液流出來。
霍已千處理一下尸體,將他拖到院內的水井,嗖的一聲,碰!
“終于搞死了!虧了我那好幾壇葡萄酒!”霍已千有些心疼,拿起布條將地上的血跡擦干。
“接下來!便是離開了!”
“也不知道師父去哪了?這么晚都沒回來,難道要我先去?”
拍拍手,打掃一遍衛(wèi)生后,將屋內的物件收拾一下,拿起一個小包袱,離家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