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陸琰沒走,只等所有人離開了之后,他才挑眉,笑得冷冽:“皇上,臣不在的這段時(shí)日,可不希望楚禾那邊有什么不該去的人去?!?p> 陸衡看著人將半枚虎符交到陸琰手里,道:“朕只能保證,等皇叔回朝之時(shí),將阿禾原原本本的還給皇叔,朕不會讓她出事的。”
“呵,”陸琰低笑,“阿禾?皇上怕是不知道,楚禾已經(jīng)是臣的人了,她的心已經(jīng)在臣這里了?;噬虾米詾橹?,不要再做什么不合規(guī)矩的事,畢竟……”他頓了頓,對上陸衡的視線,“楚禾沒有同皇上說過要陪皇上一生一世吧?但真不巧,她同臣說過了。”他最后一句話尾音上挑,得意十足,像個(gè)沒長大的孩子在跟別人炫耀自己的寶貝。
是赤裸裸的挑釁。
陸衡變了臉色,沒再接話,兩人不歡而散。
回了王府,同楚禾說了他要出戰(zhàn)的事,楚禾拽著他的衣袖:“打仗?”小姑娘眼睛亮亮的,有幾分擔(dān)憂。
陸琰抬手捏她的臉:“放心,不會太久的,本王很快就回來?!?p> “可是……”楚禾不放心,“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對手又是完顏戎?!?p> “你覺得,”陸琰危險(xiǎn)地瞇了瞇眼,“本王不如完顏戎?”
“沒有!”楚禾立馬否認(rèn),“王爺是承安的戰(zhàn)神!”
“那……”陸琰笑了笑,又問道,“本王是你的什么?”
小姑娘一下子紅了臉,低聲訥訥道:“王爺……王爺是我的夫君?!?p> “聽話?!标戠谒~上落下一吻,斂起眼底的不舍,“會很快的?!?p> ……
戰(zhàn)事不等人,次日陸琰便率兵出發(fā)了。走之前,他把蘇清安排到了楚禾身邊,撤了她姨娘的身份,讓她專門照顧楚禾。又把派出去的十九叫了回來,和十一一同守著楚禾,在暗處保護(hù)她。
陸琰走后的前幾日,府里都風(fēng)平浪靜。直到第八日,懷居院里鬧開了。
是芰荷和蘇清。
“真是不明白,王爺怎么會讓你來服侍我們小姐!”芰荷聲音里透著不屑,瞥了楚禾一眼,又看向蘇清,“我們小姐可金貴得很!哪里是你這種人侍候的了的?!”
蘇清手上動作不停,修剪著花枝,冷笑一聲,語氣淡淡的:“王爺讓我來,自然是對有些人不放心了?!彼幌牒蛙梁婶[得太難看,免得楚禾為難。
芰荷一聽她這話,更加惱火,看向楚禾:“小姐您看她!才來幾日就已經(jīng)成這個(gè)樣子了,若是時(shí)日長了,那還了得?!奴婢看她想照顧小姐是假,想借此勾引王爺才是真!”
楚禾嘆了口氣,弱弱道:“你們不要這樣?!?p> 芰荷瞪了蘇清一眼:“不要臉的賤蹄子!”
“你——”蘇清正欲反駁,卻聽楚禾忽然拍了一下桌子,一向溫和的她這次有了些生氣的意思:“芰荷,你剛剛說什么?!”
“我……”芰荷支吾著不說話了。她清楚楚禾的脾性,正因如此,她也明白有哪些話哪些事是楚禾所不能容忍的。
比如她剛剛說蘇清的那句。
楚禾抿了抿唇,看向蘇清:“蘇清你不要往心里去,芰荷她……她性子急了些,不是故意的?!闭f這些的時(shí)候,她絞著手指,有些無措。
蘇清連忙擺手:“王妃說的這是哪里話?奴婢不會的?!彼恢币?guī)規(guī)矩矩的自稱“奴婢”,即便楚禾不在意這些,她也從未逾越過半分。
“芰荷,你今后也不要再說這些傷人心的話了。”楚禾勸道。
“……是。”芰荷不情不愿地應(yīng)了一聲。待蘇清出去后,芰荷委屈地看著楚禾,道:“小姐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嗯?”楚禾一愣,而后忙道,“沒有啊,一直以來都是你陪著我,我怎么會不要你?”
“那小姐為何對她比對我還好?”芰荷完全是一副傷心的模樣,不似作假,便是真的作假,憑楚禾對她的信任,她也完全不會被懷疑。
所愛暮合
非常擔(dān)心開學(xué)前更不完(??﹏??)